頓了頓，虞三五繼續說：“牧酌南和朝白帝在一起的時候妖力暴動了幾次。”

她不大想說這話，總覺得這樣就是變相地承認她在觀察牧酌南了，聽着怪别扭的，說着也怪不好意思的。

葉無瑜的表情略微有些複雜，她暗自腹诽，牧酌南說不準是看到自家師尊就在不遠處，所以被吓得妖力暴動，純粹是做賊心虛。

“肆規。”一個聲音突然響起。炙焦尊者走進無涯閣，他看到了葉無瑜，顯然有些驚訝，“酒荼也在？”

“何事？”葉無瑜側頭看他。

炙焦尊者微微皺眉，“白帝心情不大好，不大願意出門。”

虞三五臉上沒什麼表情，大概是因為想着牧酌南因為朝白帝所以妖力暴動，甚至被妖力傷了五髒六腑，她的心情也不大好，“怎麼？要本尊去哄一哄你女兒麼？”

炙焦尊者一噎，深吸了口氣，“我那女兒的心思……”

他先歎了口氣。

葉無瑜算是看明白了，虞三五和炙焦尊者不知怎麼的，誤以為牧酌南喜歡的是朝白帝，這兩小崽子估摸着是看到了自家師尊和父親，為了防止他們誤會加深，也為了避嫌，所以這兩天他們都不去鬼門，就怕當面撞上。這下可好，煞費苦心的避險之舉被認為是鬧了矛盾。

“牧酌南的心思……”虞三五說着，突然頓了頓，然後轉移了話題，“不如讓你家女兒過來，讓他們兩個小崽子自己說開了。”

聞言，炙焦尊者更是重重一歎氣，“若是我那女兒願意過來就好了，她現在說什麼都不來無涯閣。”

“那還不簡單。”虞三五輕笑，但是不知道為什麼，那笑容之下卻冷得吓人，就像是雪山崩塌前的靜谧，“那我們便在這裡候着，等牧酌南閉關出來，你把他提溜過去。讓他好好和你女兒……”

“賠，禮，道，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