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潘溶月笑道：“這些都可以檢測出來。”

牧酌南挑眉，這對他而言，還真是個新鮮說法。他辨别妖族的辦法很簡單，無非就是靠妖氣，這是瞞不過去的，妖族的身上一定會有妖氣，隻不過或濃或淡的區别。有的妖族修為高深些，或者天賦異禀，就能将自己的妖氣藏一藏，但是歸根結底，還是有妖氣的。

牧酌南的天賦好，又是狼族，嗅覺異常敏銳，大部分的妖族都沒辦法在他面前隐瞞身份。但是憑借科技的力量去檢測妖族，這還真是個新鮮說法。

見牧酌南明顯有興趣，潘溶月試探着問他：“想不想下午和我一起去看看？”

牧酌南點頭，但又皺眉，“你們是不是有什麼權限的？”

他記得那一層層的關卡，若不是陶之遙帶着，他估計會在第一層被攔下來。

潘溶月臉上一松，笑道：“沒什麼大不了的，到時候給你加個權限就是了。”

牧酌南看潘溶月說得輕松，他又不是傻子，自然知道加個權限這事兒沒這麼簡單，“這麼方便？”

潘溶月擺了擺手，“特事特辦，而且我是組長，我說了算。”

牧酌南挑眉，“原來是青年才俊。”

潘溶月笑笑，忍不住好奇，問他：“欸，你今年幾百歲了？”

牧酌南一愣，“嗯？”

潘溶月壓低了聲音，“我知道你們的壽命長，你悄悄和我說，你今年幾百歲了？”

她這個問題倒是把牧酌南問住了，牧酌南低頭思索了一下，“我不太确定，大概二十多？”

實在是不确定，一方面地府和人間的時間流速并不一樣，另外一方面妖族倒也不大看重生辰這一回事，再者修煉之人本身就不大看重過生辰，畢竟一閉關就是幾十上百年，怎麼着，到了生辰還得暫停閉關嗎？

“這麼年輕？”潘溶月倒是被小小驚了一下，她随即笑道：“原來是個小弟弟呀。”

牧酌南乜她一眼，懶得搭腔。

潘溶月也不在意，“見諒，實在是難得見年紀這麼小的。”

牧酌南有意轉移話題，“怎麼？我們這兒來的人大多是百年老怪物嗎？”

“那倒也沒有，不過大多年紀不小，不過看着大多很年輕。”

那是必然的，修煉之人駐顔有術，若是看着垂垂老矣，那可真是出了大問題了。

“陶之遙之前一直在負責這件事嗎？”牧酌南問她：“這件事情好像不太尋常，人間常出這樣的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