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酌南倒是有些驚奇,“你們對于這藥的反應倒是挺大。”
他當然不敢把那些靈丹妙藥給潘溶月吃,倒不是不舍得,純粹是因為潘溶月吃不了。她說白了隻是一個凡人,完全沒辦法消化,丹藥中這麼強大的能量,傷不一定能治好就算了,還可能直接暴斃。
潘溶月坐起身,此時她倒沒覺得自己的腿有多疼,她打量着不遠處被死死盯在地上的兔子。刀是從兔子的背部貫穿,然後直接紮進地上的,那兔子顯然還活着,正在不斷蹬腿試圖逃離,也引得那一片都是血,瞧着倒是頗為血腥。
牧酌南補充了一句,“不用太擔心,這家夥的生命力頑強得很,不會這麼輕易死掉的。”
他走過去,拎起兔子腿,硬生生把珹景刀拔出來,因為他的動作非常粗暴,珹景刀一拔出來,那血都濺到天花闆上了。
牧酌南低頭打量了一下自己,确定自己身上沒沾血之後就放心了,他扭頭看向潘溶月,“要去看看救出來的人質嗎?”
潘溶月和牧酌南到的時候,場面已經被完全控制下來了,救護車也趕來了,不少警衛正在安撫受害者。
并不安靜,甚至有些吵鬧,到處都是哭聲和哀嚎聲,牧酌南看向潘溶月,她也投身于安撫工作了。
牧酌南微微垂眸,盯着手上那隻半死不活的兔子,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牧酌南知道自己這麼大個人杵在那裡礙事,所以他拎着手上那隻兔子找了一個角落坐下。
“你好?可以過來幫個忙嗎?”一個女聲響起。
聞言,牧酌南擡起頭,看到了一張有些熟悉的面孔,他有些驚訝,“好久不見。”
“也沒有很久。”那個女人對他笑了笑,“這次你記得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