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酌南笑了笑，“那太破費了。”

諸盛瑩聳了聳肩，“好吧，我實話實說。”

她對着牧酌南狡黠一笑，“你開車過來的嗎？我得回去上個夜班，想省筆打車錢。”

她指了指不遠處的攤子，“我可以請你吃那個。”

牧酌南想了想，倒也算是順路，于是他頗為紳士地點頭了，“可以，但是吃東西就免了。”

在車上，諸盛瑩語氣平靜，“現在說來也感覺好笑，倒未必真的喜歡你，隻是當時就沒加上微信，就一直念念不忘。”

牧酌南目不斜視，“我應該不是個好對象。”

諸盛瑩笑了笑，“我明白，很抱歉，之前一直打擾你。”

牧酌南沒接話。

他車開得很穩，很快就到了醫院門口。

諸盛瑩有些不好意思地對他笑了笑，“要不我還是請你吃點東西吧，否則實在是過意不去。”

她對牧酌南招了招手，“來。”

牧酌南看着手裡的薯片，隻覺得哭笑不得，“就請我吃這個？”

諸盛瑩挑眉，“之前讓你挑你不挑，現在就隻剩下這個了，你愛吃不吃。”

牧酌南也不計較，“行，那我就收下了。”

諸盛瑩笑道：“阿南，我這裡還有一包……”

“阿北。”清清冷冷的女聲響起，就像是雪山上突然刮起的風，像是平靜的海面上突然掀起的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