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着墨鏡,披着大衣,踩着細高跟,分明是一身極現代的打扮,但是總讓人覺得有幾分古韻。
牧酌南鞍前馬後,手上甚至打了一把遮陽傘。
潘溶月迎上去,“早啊阿南。”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潘溶月覺得那女人似乎看了牧酌南一眼,雖然隔着墨鏡,但是她感覺那眼神雖然輕飄飄的,卻又有點像刀子。
牧酌南微微點頭,“早啊。”他微微側身,“這是我……”
“虞三五。”虞三五打斷了牧酌南,對着潘溶月微微颔首。
潘溶月一愣,“您好,我是潘溶月。”
她狐疑地看了一眼牧酌南,要不是顧忌着虞三五就站在她面前,她高低得問問牧酌南是不是去哪裡找了個富婆。
這個氣場,怎麼可能是普通人?
牧酌南低聲道:“就在裡面。”
虞三五微微點頭,瞧着是要直接進去。
牧酌南反而一愣,“您……您打算在裡面待一天嗎?”
似乎是覺得自己這話有點奇怪,牧酌南急忙補充道:“弟子可能要在這裡耗一天。”
“無妨。”虞三五撇了牧酌南一眼。
牧酌南猶豫了一下,“您等一下。”
然後,潘溶月就看到牧酌南打開車的後備箱,從裡面搬出一把折疊椅子。
潘溶月又好氣又好笑,牧酌南可從來沒有對她這麼貼心過,也不知道和他一起來的女子是何方神聖,竟然能把他收拾得服服帖帖的。
牧酌南幫虞三五打開椅子,親眼看着她坐上去,然後他才期期艾艾地開口:“那……弟子先跳下去了?”
虞三五點頭,墨鏡底下的紅唇微微一動,“去吧。”
牧酌南的視線不敢在紅唇上多留,隻是掃了一眼就讓他耳根發熱了,為了不讓虞三五發現,牧酌南猛地跳進水裡,慌得連外套都忘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