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他發瘋的時候也别有一番樂趣，并不粗暴，隻是偶爾有些失控，特别是當這小狼崽子時不時撿回一分理智，但是又不那麼理智的時候，他時常眼含水光地忏悔自己的龌龊心思。

這可有意思了。

但是虞三五琢磨着，牧酌南大概是不記得的，否則他應該也沒臉在清醒後和她繼續歡好。

虞三五頭一回體驗到了男歡女愛的趣味，也漸漸有些開悟，為什麼當年那群人都喜歡找英俊少年和漂亮小姑娘了。在她還活着的時候，全部的心神全放在皇位上了，登上了皇位之後，腦子又放在了赈災和平叛上，不肯分給男歡女愛一點。

但是皇室嘛，那點子腌臜事虞三五還是知道的。她一直不大明白，為什麼那些人喜歡找年紀小的，畢竟修仙之人駐顔有術，二十幾歲的和兩千多歲的看起來沒什麼差别，也不至于到床上就倒了胃口。

再者，若是真的實際用起來，兩千多歲的說不準更貼心些，二十幾歲的毛頭小子難免顧不到。

她更不懂那些人為什麼會和二十幾歲的玩什麼風月把戲，更有甚者，下了床還糾纏不休。

簡直糊塗。

現在虞三五有些懂了，二十幾歲的會眼睛亮亮地看着你，毫不掩飾自己的癡迷和愛意，像是把一腔子真情全部奉上了。這種熱烈的，真誠的，炙熱到讓人心神發顫的情意，确實讓人流連忘返。

虞三五暗自思索着，就牧酌南這表現，她也願意和他在床下繼續糾纏不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