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三五觀察着底下的情況,見牧酌南拿着珹景刀慢慢靠近陣法,他渾身妖力凝而不散,妖氣吞吐之間隐隐攪動了巨大的漩渦,顯然是在嘗試從外部慢慢解構陣法。
換做之前的牧酌南,未必想不到這個法子,但是估摸着沒有這麼深的修為實操。
虞三五終于露出幾分欣慰。
果然,妖族的發情期還是有用的。牧酌南之前壓制發情期,從另一角度上來講,就是壓制了自己的修為境界,雖然不會發瘋,但是修為也難以提升。這是正常的,無論是正常的修煉還是發情期的失控,其實都和妖力的走向有關,如果要壓制發情期,那麼就是壓制自己的妖力,自然沒辦法提升。但是,牧酌南現在算是正常經曆發情期,妖力的流轉正常了,再加上發情期血脈覺醒,修為自然也能往上升了。
經過牧酌南的施壓,那個陣法真的有隐隐渙散的趨向。
牧酌南掂量了一下自己的本事,覺得他不能這麼沖過去以身犯險。
所以,牧酌南對着遠處的電子攝像頭笑了笑。
站在監控室的潘溶月就看到牧酌南對着鏡頭笑了一下,然後整個監控室的電子屏幕都黑了。
潘溶月冷哼一聲,但卻不是那麼意外。
現在底下兇險非常,牧酌南肯定得拿出點壓箱底的絕活,這種絕活一般是不能被記錄下來的。
說得沒錯。
牧酌南的背後張開了一雙巨大的翅膀。
說實話,牧酌南也不大高興張開翅膀,這雙翅膀他是真的有知覺的,當然能感覺到海底下的水流,而且海水能瞬間打濕他的翅膀,雖然沒什麼大礙,但是在感受上還是不太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