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三五等了半天,牧酌南灼熱的呼吸噴在脖頸間,能感覺到他确實很不好受,但是他很乖,居然沒有下一步動作。虞三五打趣他,“怎麼?還要為師帶着你?”
她似笑非笑地打量着牧酌南,“牧酌南,那你可真是獨一份了。”
緊接着,虞三五覺得脖頸濕了。
她一怔,下意識捧起牧酌南的臉,發現這小狼崽子不知道什麼時候眼睛都紅了。
“師尊……”
被虞三五發現,牧酌南的淚就直接砸下來了,他哭得極傷心,“弟子不是故意的。”
虞三五怔怔地看着他,牧酌南這樣子,倒顯得是她逼良為娼。她思考了很久,久到牧酌南都快泣不成聲了,虞三五才試探着問道:“你在海底找了個相好?”
牧酌南哭得更難受了,但是他拼命搖頭,“沒有……沒有……”
他水潤潤的眼睛盯着虞三五,像是被傷透了心的小狗,“我隻想着師尊,我隻有師尊。”
虞三五更搞不明白了。但是她覺得這麼抱着哭也不是個事兒,所以她拍了拍牧酌南的肩,“去床上哭。”
這張床虞三五可熟了,畢竟過去一個月大半的時間都在床上,但是現在可沒有半點旖旎氛圍。
虞三五看着窩在她頸間哭得可憐的牧酌南,她能感受到,牧酌南的妖氣極不穩定,而且他的體溫高得異常,明顯還在發情期。這個時候的妖族,不直接喪失理智強搶民女就算了,像牧酌南這樣哭得肝腸寸斷的倒是極為少見。
牧酌南被發情期的高熱逼得難受,他抽抽噎噎的,“師尊,能不能不要發情期了?”
虞三五一愣,臉色無意識冷了些,“什麼意思?”
這就膩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