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溪懷疑是艾瑞可回來的事情刺激到了劉欽恒。
但這她也不可能直接對他說,畢竟艾瑞可喝醉後對他的生撲他都能拒絕,這種情緒估計是失戀綜合症引起,他自己不知所以然所以将情緒發洩在了餘超君身上。
說到有人說餘超君是GAY,文溪一點也不意外,她意外的是餘超君這麼介意。可能隻是玩笑,她也不知,不過這種事情也無法對峙。
“飯我不吃了。”
想通了之後,文溪回複道,她可不想為了一頓飯承受一個反常的男人,雖然不至于惹禍上身,但如果在吃飯時他不停傾吐,自己還得去勸解。
實在是麻煩。
如果是平時對她不屑的劉欽恒,她倒是不會拒絕。
“why?餘超君不要我了,你也不要我……”
“我又不是垃圾回收,要你幹嘛。”
“我也不是垃圾。”
“人更不能要了,拐賣人口犯法。”
“你就不能正常一點安慰我。”
“我倆的關系,還沒有正常到能用上安慰這個動詞。找你的魚塘去吧,我想會有很多女孩子願意傾聽你的憂傷。”
文溪發完這段話就再也沒搭理劉欽恒了,他也在發了幾條消息沒有回複後,識趣的沒再找她。
周倩淺從商務部帶來消息,那老外又給艾瑞可送花了,不過這次艾瑞可沒有丢,但老外又送的一個貴重的包,被艾瑞可退了回去。
“那老外可大方了,聽說他家裡特别有錢,是歐洲的貴族,他爺爺去世的時候用遺産給他買了基金,成年後不上班,一個月都能領5W歐元。”
周倩淺驕傲地告訴大家,艾瑞可是她的閨蜜,追她閨蜜的人這麼大陣仗,自然得宣揚一波,也是在告訴實施部的某人:瞎了你的狗眼。
“5W歐元可是50W人民币,我們老闆一個月都掙不了這麼多吧。”
另一個同時羨慕地感慨,但也有人懷疑消息的真實性,這可把周倩淺給熱火了,她直接拿出手機,掏出鑫姐給她在外網查到的關于一則新聞,新聞裡面有一個老頭子,一個中年男人還有一個青年版老外的照片。
鑫姐說了大概的意思,但是沒有給翻譯。
德文幾人都看不懂,比英文還難看,懵比之時,餘超君走過來拿着手機看了看,念出了大概的意思。
“沒錯,他是繼承了每月5W歐元的基金。”
“你還會德語!”
周倩淺驚訝道,餘超君不以為意地說,高中的時候選修德語,所以會一點。另外的一個同事見餘超君會,又問他。
“那報道裡還說了什麼?另外兩個人是誰?”
“另外兩個人分别是他爺爺和他爸,他家族确實是當地的上流社會家族,但也就他爺爺在當地有着深遠的音響,所以遺書上了新聞。”
得到餘超君的确認,大家都興奮了起來,周倩淺更是傲嬌地收回了手機。
“真羨慕艾瑞可。那她跟那個老外在一起了沒有?”
一個同事問周倩淺,周倩淺有些可惜地搖了搖頭。
“還沒有。艾瑞可跟老外說,可以給他追求的機會,但得看他表現才決定要不要在一起。”
“這不跟老外給我們公司的機會一個性質嗎。”
“艾瑞可怎麼想的,我要是她,綁住這個男的再說,工作能掙幾個錢,她現在的年薪都沒有那老外一個月的基金多吧?”
一個男性同事不解地開口道,另一個女同事不贊同:“可不能這麼說,現在有錢人心思可多了,特别是老外,我看娛樂新聞裡都說什麼婚前财産協議,跟老婆都簽協議,更何況還是女朋友。”
“對啊,你看咱們國家都是,你談戀愛分手了都可以要求法院償還交往期間的費用,結婚了沒孩子要求離婚,也要歸還彩禮和五金。”
“可不是,我一個朋友結婚了,男方送的彩禮都用來裝修,男的還要求她還。”
……
衆人聊天的話題從艾瑞可身上轉移到了當今社會男女戀愛婚姻的财産訴訟官司,周倩淺也加入了其中,全然不在意自己最初的目的是為了炫耀艾瑞可。
當劉欽恒發現自己的“死纏爛打”并不能引起文溪的注意後,開始明白餘超君為何徐徐圖之了。
他懊悔今天沖動了一些,怕惹得她煩,終究還是自己過于自信,畢竟以往他跟其他女孩發一個無關緊要的關系,對方會發一堆過來。
這也導緻他不太喜歡和女生聊天的原因。
沒想到風水輪流轉,如果自己成了啰嗦的那個。
可他更不想餘超君捷足先登,于是就去找了領導,問可不可以把他安排在第一批的培訓名單裡面。
“第一批接受的培訓都不是咱們部分負責的技術内容,你去幹什麼?”
領導表示不解,劉欽恒總不能說自己是為了追女生,隻能說為自己的職業發展考慮,想全面發展之類的大話。
領導狐疑地盯着劉欽恒,這帥哥以前可不是這麼有抱負且能說出這番話的人,安排給他的任務積極主動,但是不安排一聲不吭,也就是俗話說的事不關己高高挂起。
當然他也不否認劉欽恒的能力,畢竟劉欽恒是他的得力幹将之一,雖然他們部門隻負責業務的一部分,但實施跟所有工作都有所關聯,以他對劉欽恒的認識,隻要他願意學,工程部的技術内容他完全可以跟上,可能開發部還需要加強一點嵌入式開發的專業能力。
“你真的想全面發展?”
領導思考幾秒問道,劉欽恒使勁點頭。
“領導,你也知道現在社會壓力大,隻有能力才能在社會上創造經濟價值。這麼好的機會,還是公司提供的,我當然努力争取。而且你也一直說要我們不能停止對新技術的學習,會盡所能地給我們提供學習的機會,所以我想不能辜負您的期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