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溪挂了相親的電話沒多久,何秧秧就打電話過來了。
“聽說你談男朋友了!”
對方激動的聲音差點把文溪的耳膜震破,看來這消息傳的很快,不僅快,還失真。
“沒。”
“那你媽打電話跟我打聽你跟誰在一起了?我都懵了,我說我怎麼不知道。我還想你是不是上次聚會後和孫智卿好上了。”
“你沒跟我媽說我跟孫智卿可能好了吧?”
文溪問道,何秧秧聽後,無辜又怯懦。
“不是嗎?”
“不是!”
“那怎麼辦?我以為你倆可能好上了。”
“……”
“你别生氣,你媽氣勢太強,我一下子就沒把住嘴門———”
“算了,再說吧。”
文溪歎了一口道,一個小誤會而已,無傷大雅。
“不是孫智慧卿,那會是誰?”
“等成了再告訴你。”
“所以你們還沒成?”
“我隻說了我有喜歡的人,哪裡知道傳來傳去變成我有男朋友了。”
“哎,老人的嘴,真是騙人的鬼。”
劉欽恒這邊,上着課,收到了文阿姨的短信。
“小劉,我家溪溪最近談朋友了你知道嗎?”
劉欽恒愣住,難道文溪這麼快就把自己介紹給家人了?想到這裡他忍不住狂喜。
可又一想,不對,如果透露出去了,文阿姨就直接興師問罪了,怎麼可能這麼問。
“您怎麼知道了?”
“她閨蜜說,她可能跟她上學的時候喜歡過的一個男孩子在一起了。你跟她是鄰居,我想問問你,你最近有沒有看到她跟一個臉孫智卿的男人走得近?有沒有看到男人去她那裡?”
阿姨關切的一連串發問,讓劉欽恒的心又跌入了谷底。
原來不是他,是沒聽過的孫智卿。
他怎麼這麼難,那麼多情敵,餘超君走了,來了一個齊麟還不夠,又來了一個孫智卿,主要是這個孫智卿他都沒聽過。
還是她學生時代喜歡過的男人。
“小劉,你在嗎?你知不知道?”
看他久久沒有回複,文阿姨又問道,劉欽恒忍住心裡的難過,給文阿姨回消息。
“阿姨,我最近出差,不太清楚文溪的情況。”
“那好吧,打攪了。”
文阿姨突然發問,讓劉欽恒一直惴惴不安。
上課都沒了心思,因為這是一對一的軟技能提升,對面的老師很快發現了他的異常,告誡叫兩句。
劉欽恒回過神來,花了好長時間穩定思緒,才投入到課程裡。
晚上課業結束,劉欽恒怎麼也睡不着。
他不能直接問文溪,怕她覺得自己多事,所以隻有找旬天誠旁敲側擊地打聽。
得知這幾條文溪在公司沒什麼異常,又問了拳擊館的得教練,她按時按點上課下課,至于其他,兩人的聊天依舊不深不淺。
多是他問她在幹嘛,她回答不是上班就是躺着。
也不會問回來他過的怎樣,這讓劉欽恒越來越失落。
可他低落的情緒又會在看到她進了貓房,在那裡呆上個把小時的認真樣子全部打消。
這心情總是因為她而跌宕起伏,陰晴不定。
兩周終于熬過去了。
劉欽恒濕最後一個離開HK的,因為在筆試之後的答辯,他還有一個管理崗位的考核。
考核得過程他還算得心應手,因為最近加班上了相關的課程,不僅如此他夜自學了PMP和高級項目管理相關的理論知識,所以回答各種問題還算得心應手。
考核結束已經是下午六點,他最後一個上回家的高鐵,到達C城市已經快淩晨十二點了。
到家的時候,已經是周六淩晨一點。
回家的第一刻,他想去看文溪,可看了看時間,她早就應該睡了,于是忍着想念回到了家裡,收拾東西,睡覺。
文溪知道劉欽恒回來了。
也知道他可能面臨晉升,這不是他告訴她的,濕周倩淺打聽到的消息。
一堆兩周她跟劉欽恒的聊天很簡單,基本上是他問她答,其實她有一肚子話要問,但又覺得不合适,所以克制了。
周六文溪上完課回來,直接回了家,換了睡衣正準備補補覺就聽到了敲門聲,走到門口看了看貓眼,是劉欽恒。
他提着一個大包過來,樣子有些憔悴,她望着那張她想念了很久的臉,心裡一下子軟了。
在門口做了一番心理準備她才打開了門。
兩人相視一笑,她沒有說話,讓了開請他進來,劉欽恒也沒有客氣,進來以後文溪把屬于他得那雙鞋子遞了過入,他利落地換上。
“給你買的。”
劉欽恒道,這是一個大商場的袋子,裡面還有兩個盒子,文溪沒有仔細看,結果之後放到了一邊。
“謝謝。”
她說道,太久沒見面,感覺都有些不自然。不知道說什麼。
劉欽恒不喜歡她說謝謝,很有距離感,所以他轉移了話題。
“你吃飯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