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溪的這一操作直接讓老淮稱病在家辦公了一周。
也是因為這件事,公司裡其他部門的人不僅對她,對她管理的内部項目的工程部都多了幾分和氣,生怕自己做的事情不周到,把文溪得罪了。
文溪自己倒好,還是一如既往,該笑得笑,該幹的幹,該佛的佛,該摸魚的摸魚。
一周時間很快過了一大半,這個周五文溪上課的時候注意到門口不再有齊麟的那個女朋友。
不需要她開口,一進教室一群人便圍着他打聽起來,齊麟也不見外,跟大家說是性格不合,談了一個月,感情有點膩了。
有幾個男學員對他表示羨慕,說他談上青春靓麗的大學生都不珍惜,女學員們則為那個女孩子不值,說齊麟玩弄人家感情。
說道玩弄感情,齊麟嚴肅了起來,畢竟他算是個小明星,雖然上不了全國熱搜,但本地熱搜是能霸占的,不好的消息傳出去,也會影響他的場次。
“不算玩弄,各取所需。”
“你圖她青春,那她圖你什麼?”
一個女學員不滿地問道,一個月不到就把女朋友換了,這男人也太不靠譜。
“我圖她青春,她圖我掏錢給她去做交換生啊。”
齊麟說道這裡的時候,眼裡閃過一絲苦澀,他也二十六七了,一個十八九歲的大學女生,怎麼可能真的跟他有長久的未來。
可能女生真的愛他,對他也有激情,但當她隐晦地提出想出國深造又沒錢的時候,他就覺得這段關系得斷了。
他不會拒絕任何一個女人開口問他要錢,但拒絕對一個女人進行投資的同時還和她談感情。
他不是一個喜歡玩養成系的男人,在他看來對一個喜歡的女人進行投資,是一個無底洞。他身邊就有不少這樣的案列,女方仗着你的愛,不停索取,在這個過程中你獲取不到回報而不甘心退出,而女人則拿着你的錢見世面會遇到比你更優秀的王子。
到最後你付出很多,她轉身就以不愛為由将你抛棄。
這種關系,齊麟有預防針,所以也會及時止損。如果感情繼續,自己就得做一個荷包,當然他也無法接受一段異地關系,他着實不會為一個女人大半年的守身如玉啊,至少這樣的女人還沒有出現。
當然齊麟的心理活動是沒有人知道的。
但大家都知道他有錢,他大方,所以送前女友出國,倒也有這個實力。對他不滿的女生不再不滿,因為那女生得到的是她們無法在一段為期一個月的戀愛裡得到的經濟利益。
這邊齊麟恢複了單身,那邊就開始對文溪犯賤。
“劉欽恒還不回來,你跟他分手得了。”
“好男人是不會讓自己女朋友在深更半夜坐公交的。”
“你真的可以考慮考慮我,地下戀也可以,我接受做一段關系裡見不得光的那一部分。”
……
對于最後十分鐘的自由練習時間齊麟時不時地搭話,文溪視而不見,這反而讓他愈挫愈勇,想知道她崩潰的臨界點在哪裡,文溪被他跟蒼蠅一樣嗡嗡嗡地在耳邊煩的不行,實在忍無可忍。
“把你褲子脫了。”
她突然說道,一旁早就看熱鬧的學員們因為她的這句話都震驚到捂嘴。
齊麟自己也被她突然的這句話給驚住,一時半會沒有反應過來,他以為自己聽錯了:“哈?”
“把褲子脫了。”
文溪說着眼神盯着他的下腹處,整個教室的聲音都因為這句話安靜了下來,好幾個女學員都捂住嘴在笑,她們看不慣齊麟對着文溪口嗨很久了,可是文溪不出手,她們也說不得什麼。
“對我有感覺也不能直接讓我脫褲子吧。”
齊麟憋出一句,他一直都是過過嘴瘾,要來真的也不敢啊,不然被教室裡的攝像頭逮到,去公安局他就是公共場合猥亵了。
“你不是說要跟我地下戀嗎?我得對比一下尺寸。”
文溪眼部紅心不跳地說道,正是齊麟吃癟,她才更加從容,反正他要真脫褲子,自己就說他太短太小,如果他不脫拉不下這個臉,這次失勢,下次也就不會一直嘴賤了。
齊麟這個時候慌了,要他脫他也不敢,要不脫,他一時之間還找不到什麼借口,畢竟平日裡嘴裡沒有下限的一直是他。
見他遲遲沒有動作,文溪也不耐煩了。
“既然連這點勇氣也沒有,以後就請麻煩在我耳邊安靜點,别以為你是歌手說話就不聒噪,不會造成騷擾。你覺得開心,我覺得沒意思的很,所以請自重。”
說完這句話差不多也是下課的點了,文溪直接去了門口拿包離開,留下齊麟愣在原地,心情複雜。
其他學員們捂嘴偷笑,有個男學員看文溪的眼神都多了幾分欽佩,而女生們更是佩服文溪,嘀咕着她難怪能拿下劉欽恒。
“别發呆了,走吧。”
一個男學員過來搭過齊麟的肩膀給他台階,他這才回過神來,好在他一直臉皮就厚,表情轉換的快。
“走了,下課了。”
上完周五的課文溪回到家裡休息,劉欽恒今晚回來,下周起他就要在C城上班了,公司給他的辦公室早就裝修好了,配置跟老闆的差不多,辦公室外面還有一個小格子間是給他的助理準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