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反應就好。
要是那天他都那樣說了謝池淵還一點反應都沒有,遙川才會真的懷疑謝池淵對自己其實并沒有什麼特别的感覺。
遙川打了個哈欠,眸色深深。
......
小白突然就發現白天的時候又沒有人陪它玩了。
之前因為一直都是這樣還好,但是在習慣了有人一直把它抱在懷裡很舒服的順毛之後,突然又回到了以前的狀态,小白就開始不樂意了。
它表現自己不樂意的方式就是——絕食。
這天下謝池淵回來的有些晚。
隻是打開門後發現屋中并沒有光亮,靜悄悄的,而小白也沒有向往常一樣跑到門口來迎接自己。
謝池眼不禁有些奇怪,他朝屋裡喊道:“小白。”
然而預想中朝自己跑來的小貓咪并沒有出現。
還有遙川呢?難道已經睡了嗎?
懷着這樣的疑惑,謝池淵伸手打開了燈。
一聲有些虛弱的貓叫從沙發上傳出來,謝池淵趕緊走了過去。
小白看見謝池淵似乎是想跳過來,但是又硬生生把小腦袋别了回去,看起來委屈巴巴的。
謝池淵隻好伸手把小貓一把撈在自己懷裡。
他看出小□□神似乎不太好,沒精打采的樣子,“怎麼了?”
一邊說着他一邊走到了遙川房間的門口。
謝池淵敲了下門,“你睡了嗎?”
今天遙川下班的時候就走了,但是謝池淵處于各種原因的,又在公司多加班了點時間。
所以兩個人并不是一起回來的。
房間裡沒有人回答。
有點過于安靜了。
謝池淵試着轉動了一下把手,沒鎖。
他心裡突然咯噔了一下,近乎有些急切地把門打了開來。
房間漆黑一片,床上的被子整整齊齊的鋪放在那裡。
遙川不在這兒。
謝池淵在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隻覺得腦海中有那麼一瞬間似乎空白一片,什麼都無法思考了。
小白被他下意識縮緊的手臂弄的有點疼,不滿地叫了起來。
略有些尖銳的貓叫總算是把謝池淵從那種什麼都無法思考的狀态中拉了出來。
謝池淵低頭看着懷裡的小白,像是在問貓又像是在問自己:“他沒回來嗎?”
“喵~”
“他沒和我說。”
小白舔了舔自己的小爪子,“喵?”
“你說這麼晚了他會去哪裡?”
小白這次直接不理謝池淵了。
謝池淵冷靜下來之後也發現了遙川的東西都還在這裡,并不是說搬走了,他稍微把心放下了一些。
或許遙川隻是出門去了什麼地方還沒回來。
現在其實也不算是太晚,很正常的。
謝池淵隻能這麼努力說服自己。
隻是行動上,他還是拿着手機一遍一遍看了起來。
沒有未接電話,也沒有新的消息。
等待的時間似乎變得格外漫長起來。
小白有些不滿謝池淵抱着自己還不好好給撸毛的狀态,毫不客氣的一爪子拍了上去,“喵!”
謝池淵心煩意亂的把高貴優雅的布偶貓撸成了炸毛貓。
貓生第一次遭受這樣對待的小白震驚了。
這件事太過離譜,小白甚至不知道它此時該表現出什麼樣的反應才算正常,所以幹脆就頂着一身淩亂的毛發直接愣在了那裡。
謝池淵也意識到自己無緣無故遷怒的行為有些過份,趕緊給小白順了毛。
小白不懂人類這些奇奇怪怪的心思,它還有點呆呆的,于是幹脆又低下頭舔自己的爪子了。
謝池淵則是極為深沉地歎了口氣。
等到時針快要指向十點的時候,謝池淵都考慮要不要出去找人了,門口總算傳來了開門的聲音。
謝池淵和貓咪齊齊擡起了頭。
遙川:“......?”
謝池淵語氣裡帶着自己都沒察覺到的一絲幽怨,“你去哪兒了?”
遙川換了鞋,又将外套脫下來放好,随口道:“和一個朋友出去坐了會兒。”
遙川神色平靜,好像這本來就隻是一件再尋常不過的小事一樣。
他走過去順手摸了摸小白的腦袋:“小白怎麼了?看起來有點沒精神。”
小白委屈地喵了一聲。
謝池淵則是敏銳地從對方身上聞見了一絲酒味,瞬間警惕起來:“你喝酒了?”
遙川已經走到了貓食盆那裡,裡面放着的貓糧幾乎都沒有少。
“小白今天怎麼沒吃東西?”
謝池淵抱着小白走到遙川的旁邊,看着青年把之前的貓糧都倒掉,又重新添了點新的。
小白從謝池淵的懷裡掙脫出來,嗖的一下就跳到了貓食盆旁邊,頭也不擡地吃了起來,顯然是有些餓壞了。
遙川拍了拍小白讓它吃慢一點,然後才轉頭看向謝池淵。
“......你剛剛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