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駱衆薪和彩甯依舊休息的很早,他現在每天最期待的時刻就是晚上抱着彩甯睡覺。
被子裡涼涼的,彩甯也涼涼的,抱着很舒服。
今天洗完澡,彩甯剛要躺下,駱衆薪卻神神秘秘的叫住她:“等下再睡,彩甯。”
彩甯疑惑看他,嬌聲問:“怎麼了?”
駱衆薪拿出一支護手霜,輕笑,眼睛亮亮的,像是在邀功:“我給你塗護手霜。”
彩甯皺皺鼻子,嬌哼:“你是該給我塗,一天摸八百遍,手都快被你摸出繭子了。”
駱衆薪輕笑:“怎麼會呢,你手還是那麼軟。”
說着,他擰開護手霜蓋子,擠出珍珠大小的香膏,仔細塗抹在彩甯手背上,用指腹打圈暈開,他動作很慢,很細緻,從手背到指尖,都輕緩的塗抹着。
駱衆薪眸色越來越暗,隐藏壓抑着欲望,她這雙手就是藝術品,冰涼柔軟,昨夜摸着他胸膛時,他心髒都快要沖破皮膚跳出來。
彩甯聞見護手霜的香味:“茉莉味?挺香的。”
駱衆薪:“對。”
隻是塗一個護手霜駱衆薪卻塗了一個小時,彩甯都快睡着了,不耐煩的抽回手,嬌聲嫌棄:“好啦,别弄了,我要睡了。”
駱衆薪這才停下,跟彩甯一塊躺下,緊緊抱着她,那處塞在她腿縫間,爽利的輕舒一口氣。
梁家
梁家駿知道彩甯勾搭上駱衆薪之後就徹底打消了自己的懷疑,她就是個撈女,這兩天發生在他身上的事不過巧合罷了,自己也是瘋了,竟然會為她随口編出來的瞎話動搖。
周子朗向梁建群彙報了梁家駿可能夢遊的狀況,梁建群沉默半晌,神态有些沉重。
“先觀察看看。”
今夜梁家駿又換了一個房間,父親讓他換的,他不知道這個房間裡有攝像頭,周子朗默默在鏡頭後觀察他的狀态。
可能是最近兩天醒來之後迎接梁家駿的都是身體上的極度不适,所以他現在對睡覺有點恐懼排斥,害怕自己再次被熱醒,發燒嘔吐。
他兩天沒去公司,堆積了很多待處理的事務,索性一夜沒睡,一直在看文件,改合同。
周子朗又熬了一宿,人都快麻了,本以為能确認少爺到底有沒有夢遊的情況,誰成想他根本不睡覺。
白熬夜了,完全沒進展。
梁建群去公司時把周子朗捎上了,問:“阿駿昨天晚上怎麼樣?”
周子朗強忍住困意,恭敬回答:“小梁總一夜沒睡,一直在處理文件。”
梁建群感動又心疼,輕歎口氣:“這孩子。”
在他眼裡阿駿一直這麼懂事。
梁家駿一夜沒睡,早上困意襲來,他小睡了一會兒,沒多久就醒了,被凍醒的,明明蓋着被子,可還是感覺手腳冰涼。
他坐起身,摸了摸自己的臉,臉也冰涼冰涼的,眉心逐漸擰起來,眸光銳利陰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