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又道:“你們栖曲鎮真是厲害,能辦出這麼牛的一件事,這可是周邊鎮都來啊,人這麼多”
白允咳笑問:“那公子玩得可還滿意?”
“滿意滿意,以後要是還有這樣的事情,我一定還要來”
白允低笑了一聲沒有說話。
接着左手邊的人放開了自己,白允看着他,遞給他一碗水:“不渴嗎?把面具拆了吧,喝口水等下還有活動呢”
男子沒說話,隻推開水表示自己不渴。
“好吧”
白允将雙腿曲起來,頭放在膝蓋上,看着眼前滅了又被風吹明的木炭她問左手邊的男子:“你是本鎮的嗎?”
男子點頭。
白允後開又問了一些問題,但這人都沒有說話,隻是用點頭與搖頭來回應,或是不回應。
白允覺得奇怪,于是就沒再問了。
大家坐了半天,補充了水和食物後,隻聽遠處傳來敲鑼打小镲的聲音。
他們聞聲望去,打镲敲鑼的人走在前面,後面是舞獅的。
“镲镲镲镲镲……”他們敲着來到人群中轉了一圈又敲到舞獅人旁邊:“這第一個節目,就是舞獅!”
“好!”衆人拍着手吹着口哨。
舞獅人的表演精彩不已,剛才遞水的那人靠到白允身邊:“哎,這也是你們安排的?”
“嗯”白允看着舞獅,眼睛裡映出畫面,這是她讓鎮上民衆準備的節目,既然都邀請人來了,那就要做到最好。
不止有舞獅這個節目,後來還有噴火,耍槍,套圈等,現場活絡的氣氛一時達到巅峰。
白允拍着手,感受着獨屬于這個朝代的氣息。
原來,無論在哪個地方哪個時空,隻要用眼去收取,用心去感受,都能找到自己的節奏。
白允自知自己已經與這裡有割不斷的聯系了,她不知道是否還能回去,也不知道這一切是不是隻是想象出來的。
或許在某個夜晚,路上的汽車鳴笛一聲就會将自己吵醒,那時這裡的場景便不複存在,可是那又如何,先走好腳下吧。
她想着想着,眼眶有些泛紅,她吸吸鼻子擡起頭,在低頭的時候,發現左手邊的男子看着自己。
白允問:“怎麼啦?我臉上有什麼嗎?”
“沒”男子将頭撇開。
白允回想着這一聲音:“你是沈初辭?”
男子搖頭否認。
好吧,那應該不是。
因為她實在想不到若是沈初辭的話為何搞這樣神秘,為何不與自己說話?
所以此人絕不可能是沈初辭,隻是聲音像。
“好吧”
活動接近尾聲,白允站起身拍了拍衣服和手,少年音的男子也跟着她站起來往外走。
白允走上高處,敲了一聲鑼:“咱們的火歲節就要結束啦,大家玩盡興了嗎?!”
“盡興!”一群人答着。
白允接着說:“大家盡興就是對我們栖曲鎮最大的反饋和支持,後續若是又舉辦了什麼活動,歡迎大家來熱鬧熱鬧”
“一定來!”下面的人又大聲喊着。
白允捏緊了敲鼓的小錘,一臉欣慰,好半天她才道:“那之後請各位多多支持我們栖曲鎮,來我們鎮上看風景,吃小吃,玩更多新奇玩意,多幫我們宣傳宣傳,介紹朋友來有優惠和好禮相贈哦”
“好!”
白允宣布結束後,來客陸陸續續離開,他們一些人跟着白允一同走着,有一上了年紀的男人問:“白姑娘,你們鎮上的景點是日日都開放嗎?”
“嗯嗯”白允道:“景點日日開放,玩累了可随時休息,若是有什麼需要幫助的便直接告知,咱們鎮上的人都很好的”
“好啊”那人歎道:“之前我都沒來過,想着又是哄小孩的”
說着這人看向一旁的男子:“若不是小兒要來參加這次活動讓我陪着來啊,我還發現不了這麼好的地方呢”
這人正是剛才與自己坐着給自己遞水之人。
“哈哈哈”白允笑道:“承蒙擡愛了”
男子忙說:“白姑娘别這麼客氣,剛才與白姑娘坐在一起還沒來得及與你做介紹呢”
說着他禮貌道:“我叫張子乾,閩甯鎮的”
白允作禮:“原來是張老爺和張公子”
“真沒想到你和小兒竟已經認識了”張老爺看向張子乾又對白允道:“我這小兒自小就沒啥出息,我早就聽說白姑娘的本事了,不知……”
白允有一種不舒服的感覺,隻聽張老爺道:“不知白姑娘可否嫁入我家張門,替我好好管教管教小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