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系統獎勵攀山繩,可以将堅硬的石頭和木塊綁在一起作為爬山的另一有趣線路。
遊客們身上綁着繩子,腳上踩着石頭或木闆上山,又是一新奇的旅遊體驗。
“姐,你在房間嗎?”
白展的聲音傳進房間,白允将攀山繩收好,清了清嗓子道:“在”
白展推門進去:“姐,秦公子來找你”
“秦獻?”
“嗯”
那晚聽沈初辭說了秦獻來找自己的事情,但由于景區的事情分心,忘記問了。
白允有些不好意思,忙走出去跟着白展來到正屋。
隻見秦獻雙手緊握,腿一直有規律的抖着,白允走過去:“秦公子,有什麼事嗎?”
秦獻将手放開:“白姑娘,我終于見到你了,這些時日你可真是見首不見尾啊”
“秦公子說笑了”白允道:“是有什麼事嗎?”
秦獻猶豫着,不知如何開口,白允讓白展先回房間,秦獻才松開緊緊抿着的嘴:“白姑娘,我真的不知道找誰了,才想到來找你的”
白允聽着秦獻繼續說。
“我想你知道,我家原本是虞都的,後來才搬到這裡,搬遷宴都是找白姑娘幫的”
“嗯,我知道”
秦獻歎了口氣:“這個鎮上,白姑娘的本事人人都知道,我也信任你,就不和你隐瞞了”
秦獻接下來說了自己為什麼來找白允的原因,白允從秦獻口中得知,他爹原本在宮裡有差事,因為一次邊境小喽啰的幾番騷擾,皇帝決定征求衆人的意見看是否派兵圍剿。
秦獻的爹認為無論敵人大小,若是幹擾國土上的百姓,都應該被清除,而另外一名大臣則認為沒必要為了小小的土匪山賊就派兵。
皇帝最終采取了秦家的法子。
後來秦家才知道,原來圍剿的人與朝堂上意見相左之人有關聯,秦家變相得罪了那人,那人在朝堂勢力很大,與其他幾個大臣聯合,僞造出秦家與邊境之人勾結的假證據,皇帝最後将秦獻的爹革去官職關入牢中。
秦獻與娘親以及家中的人将多年家産變賣,又各種找關系求皇帝網開一面,最終因為秦獻的爹多年對朝廷忠心耿耿,如今也到了安享晚年的年紀,才得以放出。
隻是昔日在都城的家産權利化為泡影,秦家人到這個地步,隻求全家老小安安穩穩完完整整的在一起,秦母拿出剩餘的積蓄以及娘家的補給,舉家搬到栖曲鎮。
白允聽着,心疼的看着秦獻:“那秦公子如今來找我,是……”
“昔日那夥人又來找麻煩,可我家的積蓄早已不多”
秦獻扇了自己一巴掌:“都怪我,不應該整日不務正業拿着銀錢到處揮霍”
白允拿開秦獻的手:“所以,秦公子來找我借錢的?”
“嗯”秦獻不好意思的低着頭:“我打算帶着爹娘去邱地,想和白姑娘借些銀錢應急”
白允喝了一口水:“秦公子,錢我可以借你,但是一直搬家一直躲根本不能解決問題,難道每一次他們再找上門來,你都要靠搬嗎?秦老爺和夫人可受不住這樣的折騰啊”
秦獻當然知道這不是一個長久之計,隻是來人太突然,他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辦,他拳頭緊緊握着,歎氣道:“可如今除了搬走我實在是想不到什麼更好的法子”
白允上樓拿出一個木匣子,裡面是這麼長時間以來自己攢下的銀錢,有些被她變賣成房産或是紙錢,秦獻看着這一盒子的錢,眼睛都直了起來。
“白……白姑娘”
他知道白允賺到錢,卻沒想到白允能賺這麼多錢,于是咽了幾下口水,直勾勾盯着盒子。
白允拿出一部分:“我相信秦公子的能力,一定可以将錢還上,這些錢借你用于救急,希望日後你能想到更穩妥的辦法”
“嗯嗯!”秦獻捧着錢,眼神充滿鬥志:“我知道不能再逃避了,這是最後一次帶着爹娘搬家,我一定會找到當時的污蔑證據,還秦家一個公道”
白允本意本就如此,她知道此事事發突然,秦獻難以及時想到萬全辦法,她将餘錢借給朋友應急。
畢竟若不是當初秦獻的信任,讓她一個初來乍到的小姑娘承辦宴席,也不能讓更多的人知道三好小店。
如今秦獻遇上困難,她該出手相助。
“好,秦公子一定可以找出證據反冤”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