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走了,凱利爾看向江堯:“沈先生不賭,你在這裡幹什麼?”
江堯:“沈先生以前不賭。”
意思是以後未必就不賭了。
凱利爾:“他在這?”
江堯瞪大眼,他的雙眼因着酒意看起來非常水潤,臉和唇都像點了紅,“喝了多少?”
江堯豎起一根手指。
凱利爾嫌棄:“一瓶?”
那根修長手指搖了搖。
凱利爾更嫌棄了:“一杯。”
“一指頭深淺。”江堯噗嗤一笑。
凱利爾不信,幹脆伸手鉗住江堯下颚,端詳起他的臉來,“真的假的?一口酒!”說罷那粗糙的指腹便用力磨過江堯的唇角。
江堯認真:“有點疼。”
凱利爾皺眉,把江堯的下巴端高,湊近仔細看,不知道為何,這離奇柔軟的觸感讓他有一點愛不釋手,即便知道江堯疼,還是用指腹反複碾磨着:“你受傷了?”
江堯回憶兩秒:“是被人親破的。”
凱利爾:“……”
指下的肌膚瞬間變得無比燙手,凱利爾一下失了分寸,指尖從江堯的嘴角探了進去,抵到牙關。
“唔。”江堯放開門戶,手指就摸到了濕滑暖熱的舌頭。
凱利爾表情空白了一瞬。
手指從溫暖的口腔裡退了出來,是江堯用舌尖把他抵了出來。
“你他媽……”凱利爾咬緊牙齒,“你在做什麼?”
系統疑惑:【宿主,你怎麼了?】
江堯:“謝謝凱利爾先生,但我的舌頭沒有受傷的。”
凱利爾眯了眯眼睛,“你……”
“可以給你檢查的。”江堯說。
什麼東西,可以給他檢查?被其他男人或者女人碰過的地方?為什麼?他們隻見過一次,這是第二次,他就乖得像一隻犯了錯的動物,主動坦誠到這樣?
凱利爾口幹舌燥:“好,我檢查一下。”
江堯張嘴:“啊——”
凱利爾根本沒看清,江堯就迅速閉上了嘴巴,他打了一個酒嗝,連忙用手一遮,雙眼稍彎:“抱歉,我失禮了。”
凱利爾大腦發昏:“酒醒了嗎?”
江堯疑惑:“我沒有醉,先生。”
凱利爾徹底宕機了,如果江堯沒有醉,那麼他剛剛的舉動,就是在勾引自己。
“我隻是感覺您非常擔心我,”江堯站在月色裡,笑容溫良看不出破綻,“所以想讓您安心一點。凱利爾先生真是一個好朋友。”
凱利爾:“……”
“即便我們才見第二面,我還是感覺和您有一種相見恨晚的感覺。”
凱利爾張了張嘴,碰過江堯的手似乎還殘留着酥麻感,他反應了半晌,雙眼危險眯起:“是麼……那麼作為你的朋友,我能看看别的地方嗎?”
江堯懵懂:“嗯?”
凱利爾:“我們不是摯友嗎?别讓我擔心你。”
凱利爾一把捉住江堯,把他拉扯到身前,江堯撞在男人身上,凱利爾的粗糙衣料硌着他皮肉不适。凱利爾:“我檢查一下,其他地方也被侵犯了嗎?”
“腰?”那雙大手掐在了腰上,這麼細,甚至還不如他兩隻手大,凱利爾對接下來的流程更感興趣了,雙眼像狼,緊緊鎖着江堯。
“臀?”掌心向下,即将要碰到的時候,江堯身上的手機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