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送你一個狗牌吧。”江堯變戲法一樣在井研耳邊虛空一捉,一個木刻的兩隻寬長的狼犬狗牌出現在他手裡,“喏。”
那施與恩惠的摸樣帶着天生的矜貴感,井研根本沒法生氣,反而被他這樣子勾得三魂七魄少了一半。
“你是誰?”井研問。
江堯:“低頭。”
井研照做,江堯給他戴上了狗牌,玩味把玩了一番,彎起雙眼:“說再見吧,大狗狗,嗯?”
……
鳴笛聲刺破雨幕,阿桑在駕駛座不住抽泣:“井研先生是一個好人,為什麼……為什麼……”
“是啊。”江堯陪了兩滴鳄魚的眼淚,歎氣道,“我也不知道為什麼。”
阿桑從後視鏡裡看到江堯虛弱的表情,想起了江堯從入職沈家後就一直和井研住在一起,不免安慰道:“江管家,你也别太傷心了,先生的決定,我們誰也無法扭轉的。”
江堯:“謝謝你安慰我,阿桑。”
系統:【宿主,你别太傷心了,呃……雖然我不太懂人類的友情,但是……】
江堯:【不哭一哭,怎麼顯得我在事件裡的無辜?我還要在傭人團裡混的。】
系統結巴:【你你,你居然是演的?】
江堯回到别墅,别墅裡所有人,包括珍妮管家都接到了井研離開的消息,江堯從踏進别墅那一刻,所有人的目光就紛紛落在他身上。
新來的管家沒有被辭退,反而是為沈先生工作十年的老員工被開了。
大家都想從江堯的表情上看出一點端倪,但偏偏,江堯又是那個看起來為井研離開最難過的人。
“江管家……午餐馬上好了。”黑胡子主廚叫住江堯。
江堯虛弱應了聲,“抱歉,請告訴珍妮管家,我有點感冒,就不去餐廳了,免得傳染給伊恩少爺。”
黑胡子嗯了聲,大大咧咧的男人尴尬安慰江堯:“那個,别太難過,你會有新朋友的。”
“好的。”江堯強撐起笑容。
所有暗中觀察的人都被這個笑狠狠揪起了心髒。
【江管家真是一個極其善良和感性的人!】
有關江堯在宅邸傭人圈裡的評語,又發生了悄無聲息的變化。
-
江堯擰開房門,擡手解着領帶,踹上房門後,脫掉鞋子他走向浴室,剛一推開浴室門,就被悶潮的水汽迷住了眼睛。
有人在他的浴室洗澡。那人轉過身,懶散一瞥江堯。
江堯隻短暫愣神,繼而嗤笑出聲,幹脆撐在門口欣賞起了美男沐浴。
精壯健碩的身體,人魚線格外的出衆,腹胸塊壘分明,喉結性感突出,往上更是優越的頭肩比,和不多留一寸的闆寸。
西蒙隻側身掃了一眼江堯,便轉過身去,他的後背結實有力,深深的背脊線連接挺翹的臀部,和肌肉發達的大腿。
那物的影子被照在牆壁上。
野蠻極了。
江堯吹了聲流氓哨。
西蒙的身材,足夠喜好糙男的男男女女争相舔屏了。
西蒙關掉淋浴,轉身朝江堯走來,壯碩男人帶來的威亞感太足了,江堯啧了聲,決定再裝一下,用小白兔無辜的眼神看着西蒙:“西蒙先生,你沒跟沈先生一起去英國嗎?”
所有為沈墨工作的人裡,隻有保镖的行蹤江堯無權過問。
西蒙掐住江堯的脖子把他拖到身前,浴後溫暖的身體帶着熱水潮氣淹沒了江堯,男人低聲道:“井研走了,我得留下保護更需要保護的伊恩少爺。”
“那你怎麼?”江堯挑眉,輕佻目光掃過西蒙赤裸身體,“在我房間?”
西蒙:“井研的離開和你脫不了幹系,江管家,你騙得了所有人,甚至連沈先生一起騙了,但你騙不了在戰場上活下來的人!”
西蒙兇悍程度超乎想象,他眯起雙眼:“我見過最柔弱的孕婦和天使一樣的孩子端着槍械頂着我的太陽穴!”
西蒙的手掌忽然施力!狠狠扼住江堯的脖頸!
缺氧感被迫江堯張大嘴巴用力喘息,“我……”
西蒙:“你說話的眼神,裝乖的摸樣,和那些披着羊皮的惡魔一模一樣!你為了什麼而來!說!”
“一個平平無奇的管家罷了。”江堯用了點巧勁,輕輕施力,西蒙鉗住他下颚的手就被撬開。
心裡的警報拉閘尖叫,西蒙根本沒機會反應,眼前一花,就被江堯一個過肩摔,直接踩在了身下。
“哇哦~”江堯赤腳踩在西蒙健碩的背脊上,“西蒙,你的身材棒呆了,啊!你知道你像什麼嗎?”
西蒙:“放開我!啊!”
冷汗順着西蒙的額頭淌下來,江堯用另一隻腳,卸掉了他的胳膊,他翻不了身了!
江堯躬身,他揉亂的衣襟坍塌下來,露出雪白胸膛,脖子上挂着搖搖欲墜的領帶。
西蒙痛恨自己這個時候居然移不開眼睛!
“像古戰場上的奴隸,你知道鬥獸場的奴隸是怎麼活的嗎?”江堯擡腳踩住西蒙的臉,他是東方人,但皮膚白得出奇。
“怎、怎麼活的?”西蒙死死盯着那隻腳,目光順着腳往上,是江堯裁剪得體的西褲,西褲包裹的腰臀,還有勾出細腰的馬甲,以及威風凜凜猶如看一個玩意的眼神。
西蒙被看得全身顫抖起來。
江堯:“白天能在鬥獸場裡活下來的,晚上,就能獲得侍奉主人的機會。”
西蒙被他緩慢嘶啞的語氣勾得想歪了。
江堯誘哄道:“你聽話一點,沖進決賽,當我的奴,好不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