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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Chapter 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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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知道他沒喝飽。

下午那點水對他來說隻是順嘴塞牙縫的事。也許他本體是塊旱地,需要有許多股水持續澆灌,他才能嘗出一種甘甜。

台靜怡走近,從腳邊的工具箱裡拿出一個魔法道具,會震的黑色鉗子狀小玩具。将其卡在烏龜的頭上,緊接着就到了見證奇迹的時刻。

“噗呲——噗呲——”

天然噴泉一樣,噴出透明水。

秦述肌肉乍起,腿抖似篩糠。

台靜怡撩起漂亮的小裙子,起初沒卸力,胳膊撐着台面。

秦述雖然四肢不能動,但他充分發揮主觀能動性,踅摸到一個道路曲折但前途光明的小小世界。在他溜進這世界後,台靜怡不由得卸掉力,癱着坐實。

她拿出發圈盤頭發,擡眼竟發現前方那個三腳架後面,還擺有一面立地的大鏡子。

鏡裡,女人折起的裙擺漸漸如蝴蝶振翅般散落,裙褶如同許多道絲線一起朝男人的腦袋勒去。

男人被勒得心理和生理都取得極大的愉快,并用自己的愉快發力,把更高級的愉快反饋給女人。

将要走下一個流程時,屋門蓦地被邢铎敲響。

“秦述你說句話。”邢铎不忿道,“你要是沒陰我,就吱個聲。”

秦述倒是想回話,但支撐他發聲的每個器官都被台靜怡奪走。

“唔……”

台靜怡輕笑,揚聲朝門口道:“門沒鎖,你直接進……呀!”

誰知道邢铎這麼實誠,不等她把話說完,直接闖進了屋。

“每次掃.黃都有你倆。”邢铎換了身男仆裝,頭上戴着狼耳朵,嘴上戴着止咬器,腰後帶着狼尾巴。說話時,把身倚着門,一搭一搭地晃着手裡的小手铐。

“唔唔唔唔!”秦述發出一聲毫無威脅力的怒吼。

“他說:‘臭不要臉!’”台靜怡主動充當翻譯,語氣和聲調模仿得極其到位。

邢铎走近,超經意闖進拍攝現場。

“我和他,誰在推上的數據更好?”

拍現場視頻,後期剪輯時給人臉打上碼。如果有對話,就在相應幀加上字幕。最後把剪輯好的視頻傳到twitter,獨樂樂不如衆樂樂。

這種事是台靜怡的愛好之一。

鏡頭全都對準除她之外的人,即使不小心拍到她的臉,剪輯時她也會P掉。因為配合拍攝者全都是極品,因而她被粉絲稱為“每餐都吃得極好的富婆姐姐。”

粉絲最喜歡看的,大概是她拍的“先控後責更健康”系列,常駐男嘉賓之二就是秦述與邢铎。

但具體的視頻數據,台靜怡還真沒數過。

她誠實回:“不知道,你猜。”

邢铎站到台靜怡正前方,铐住她的手腕,把住她的腰朝身側一架。下一秒她就趴到他身上,手摟着他的脖子,腿摟着他的腰身。

“不猜。回我屋,跟我拍一個。對照組一到位,不就知道誰數據更好了。”

邢铎拍了拍台靜怡的背,說道。

見邢铎擡腳要走,秦述着急忙慌地斥道:“唔唔……臉!”

原話是“不要臉”,他以為自己仍不能吐字,結果“唔”到半路,台靜怡忽然走了,自己的斥責一下顯得那麼可笑。

果然,台靜怡和邢铎都笑出聲來。

秦述氣成充氣版河豚,想當場揍邢铎一頓。可全身被綁着,不談揍人,就是自救也不能。

“給我松綁!”秦述吼道。

“到點繩子自動會解開。”邢铎回道。

秦述:“你怎麼知道?偷窺?”

邢铎:“因為我是第一個躺在這個台子上,體驗繩縛的人。”

秦述輸入出一陣鳥語花香,可沒等他宣洩完,那倆人就關門離去。

他的死活,nobody cares.

**

邢铎沒做擦點邊的事,隻是給她洗洗,又将她抱到床上,把她摁到自己真材實料的胸肌裡,讓她閉眼睡覺。

這一天她都不停忙活,被輪流吃,身體已經很累了。其實他也想吃,但來日方長,不急于這一時。

“在這裡玩這麼多天,就當是來度假了。”邢铎把她困在懷裡,低喃道:“等離開這裡,以後的日子就不好過了。”

“怎麼講。”台靜怡眼皮打架,聲音囔囔的。

“離開這裡回到上海,你結婚的事就要提上日程。從老爺子目前的身體狀況看,屆時你一到結婚年齡,就得立馬舉辦儀式。”邢铎說,“雖然連結婚證都不用領,最多走個過場,給老爺子沖沖喜。但那也算是大事一樁……”

爸媽和姥姥都走得早,姥爺也不算長壽,眼見就要不行了。

台靜怡固執覺得,媽媽這邊的親戚才叫親戚。爸爸那邊的親戚,雖然待她同樣好,可總像外家人一樣。

到時姥爺一走,媽媽這邊的親戚就都沒了。再往下數,充其量隻有舅舅能讓她依靠。

台靜怡歎了口氣,“台家曆代祖宗的壽命,總是上一輩短,下一輩就長;上一輩長,下一輩就短。因此流傳有‘長壽吸孫命,短壽贈孫命’這一說法。所以你看,姥姥那輩不長壽,媽媽那輩也不長壽,總不能是把壽命都贈給了我,要我活成一個大王八吧!”

“說不定你是返祖。”邢铎低聲哄道,“台家那個在唐朝的初代祖宗,在當時風流多情,男女通吃,三天兩頭開趴,又惡又渣,最後活到了120歲高壽。你想想,你跟那位老祖宗多像。”

像到曾被她姥姥評價:“台家盛出一生一世一雙人的甜蜜小情侶,比如我和你姥爺,比如你媽媽和你爸爸。隻出過兩個超級無敵大渣女,男女都玩的那種——一個是初代祖宗,另一個就是你。”

這麼一想,的确像得不能再像。台靜怡困得發懵,沒再說什麼,蹭着一對奶睡了。

後半夜,秦述悄摸溜來,躺到台靜怡的另一側,默聲打響反抗邢铎獨家占有台靜怡的第一槍,更好地推動今夜的男|女|男格局形成。

“你這是……”邢铎把台靜怡摟緊,往旁撤了撤。

秦述阖眼:“通過揭露邢铎一系列的霸道占有行徑,表現出本人空守閨房的凄苦生活,表達了本人孤獨寂寞的凄涼心情,進一步抒發了本人壯志難酬、無所歸依的沉痛感慨,同時烘托出本人豁達的情趣、寬容的胸懷,以及對小人行徑不屑一顧的高遠志向。”

邢铎目瞪口呆:“私底下偷偷背了多久,求陰陽怪氣教程。”

秦述不屑:“我随便freestyle的歌詞,他們發瘋地記。”

邢铎:“TD。”

**

因為“捉奸”這一重大事故,姜骁接下來的一周都沒再直播。

過去他雖然在邢铎名下的一家4S店裡直播,但老闆卻是自媒體機構裡的一位中年女士。現在女士怕他停播沒熱度掉粉,要在他養傷的時間裡不忘拍短視頻固粉。

姜萱常去醫院照顧姜骁,并帶來兩個好消息,一個是:爸爸和舅舅終于死了。

另一個是:媽媽突然以“熱心市民”的形象出現在了重大新聞裡——媽媽悄悄告訴她的。

新聞裡沒出現媽媽的名字,但媽媽知道,電視裡那位“偉大的某女士”就是她。

也是千千萬萬個終于被看到的女人。

兄妹倆恨不得敲鑼打鼓慶祝,但礙于現實,這男和那男的後事還要辦。忙了幾天,生活又成了總體來看仍算蒸蒸日上的生活。

那天是周五,假期裡的倒數第二個周五。這時的落日餘晖,真正帶上了“夕陽無限好”的意思。

馬上就要開學了,可她最喜歡、最想見的那個人,此刻還是沒能見到。她這才深刻意識到,原來見與不見,從不是緣分作祟,也根本不存在偶遇重逢的情況。見與不見,從來是由那個人生殺予奪。

那個人的電話總是忙線,她一次次地打空,不禁懷疑自己是否還能擠到她跟前,露個面,混個臉熟。她積攢夠了失望,但仍懷有更多的期望。她試圖找出一個正當的聯系她的理由,她告訴自己:多少人曾像自己一樣,形形色色地從那個人的世界裡路過。他們跟自己一樣,被漠視、被忽略、被随意丢棄,但他們仍觍着臉去俯首做低、媚顔讨好。想必自己也可以。

一番糾結後,姜萱終于鼓起勇氣,給台靜怡打了個電話。

“姐……姐姐,我好想你,我們可不可以見一面。”

醫院走廊那股消毒水味,即使隔着手機屏幕,台靜怡仿佛也能聞見。

她下意識擰了擰眉,“我們?哪裡有我們?”

她挂斷電話,扶了下頭盔,“莫名其妙。”

她正坐在挂牌電動車的後座,駕駛員是李欣。她和李欣剛約過飯,此刻雙雙戴着頭盔,騎着小電動車從熙攘老區穿過,打着消食之名,做着兜風之事。

李欣道:“你今天的情緒好低沉,遇到什麼事了?”

台靜怡淡聲回:“後天,周日,我回上海。”

綠燈陡然變紅,李欣猛地來個急刹車,車輪“呲溜”一聲,前後座兩個頭盔猛然相撞。

“是吧,我也覺得假期過得好快,馬上就要開學了。”李欣尴尬地笑了兩聲,驢唇不對馬嘴地回道。

長紅燈,秒數溫吞地流過,每一秒都格外煎熬。恰好又碰到晚高峰,交警站在路口,指揮各路車變道掉頭。四輪的機動車尚在慢吞吞地挪動,更别提兩輪的非機動車,簡直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走回家。

後座靜得像從未載過人一樣。李欣主動找話,“那你以後還回不回這裡了?”

“你說呢。”台靜怡不耐煩地把話題扔給李欣。

那就是不回來了。李欣的眼睛在有限的視線裡瞟來瞟去,瞟到交警的鞋帶開了、機動車車主降下車窗,有的吵架有的聊天、背着書包的小女孩坐在電動車後座,啃着一串剛從路邊攤買下的糖葫蘆……那都不是她想看的,她想看台靜怡的表情,偏偏沒有勇氣扭頭。

她們面朝太陽,而影子背朝太陽。李欣沒有勇氣扭頭,因此看不到台靜怡的影子,無法從她的影子裡窺出她的動作,也就不能從她的動作裡倒推出她的心情。

太陽明明就照在李欣頭頂,可李欣總覺得,真正能把她灼痛的太陽,卻是身後默不作聲的台靜怡。太陽總是這樣,即使沒有刻意去望,也能深刻感受到它的存在。

她深刻地感受到台靜怡,像感受到惶惶落日那樣。

那件被台靜怡誇過好看的背帶裙,此刻汗哒哒地貼在她身上。

她的夏天定格在台靜怡待在醫院電梯裡,拿着她的日記本一目十行地浏覽的那一幕。

而台靜怡的夏天,也許就定格在此刻——她腋下嗖嗖冒汗,衣服被洇出烏梅大的濕印子的此刻。

台靜怡要回上海,而自己留給她的最終印象,居然是汗水汗味汗印子。李欣根本無法忍受。

她不知哪來的勇氣,竟敢對台靜怡說:“去我家坐坐吧。”

她想回家洗澡,然後讓台靜怡第一時間見到幹淨清爽的自己。如果台靜怡願意記得她的話,她想展現出不那麼邋遢的那一面。

而台靜怡竟沒有拒絕。

**

李欣家。

李欣卸下雙肩包,不料雙肩包裡的卡包恰摔落在地。摔得狠了,鼓鼓囊囊的卡包把所有卡都吐了出來——一張身份證,一張銀行卡,其他都是大巴司機的個人名片。充實且無用。

李欣蹲下身收拾,心覺尴尬。在台靜怡還沒來得及看清她家裡的陳設前,她就把最拿不出手的貧窮給台靜怡看了。她怕台靜怡會對此鄙視,然而台靜怡實在心不在此。

台靜怡在想,今天是媽媽的忌日。等會兒回到她在獲縣的家,她要以怎樣的姿勢去捧住那個被送來的骨灰盒。

她把心思都放在媽媽身上,因此對李欣的胡思亂想一概不關心。

台靜怡撩了下頭發,随口道:“好熱。”

李欣登時把窗戶關上,将空調打開。又準備好蚊香液、花露水、落地電風扇、手拿小扇子、蒼蠅拍,接着打開電視,備好白水水果零食,将台靜怡請到鋪着涼席的沙發裡。

她幾乎像個神經質的母親,神神叨叨、忙忙碌碌,唯恐在細節處虧待她的孩子,台靜怡。

台靜怡心不在焉,“還是好熱,身上不清爽,幹脆在你家洗個澡好了。可以嗎?”

李欣說當然可以,旋即拿出一身新買的睡衣,短袖短褲樣式。又拿出一條一次性内褲,與一條新浴巾、一雙新拖鞋,甚至拿出新的洗頭膏護發素沐浴露,乃至新的牙刷牙缸牙膏。

台靜怡驚歎李欣的周到。

李欣紅着耳根,不敢承認其實她早在心裡盼望這種時刻的到來。她盼望甚至幻想,要是哪天能跟台靜怡用過同一間浴室、同一張馬桶該多好。她将那視作關系親密的表現,并渴望能與台靜怡親密。

“那我先洗了?”台靜怡甩了甩手裡的新浴巾,“我很快洗好。等我洗完,你就來洗。”

水聲響起,仿佛被酒水淋了頭,李欣顴骨酡紅,将要醉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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