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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第 9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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繞過前堂要經過寬闊的練武場,周漫目不斜視而過,有人叫她,“何姑娘。”

她循聲看去,郁少文一邊擦汗一邊走近,帕子搭肩上行禮。

周漫回禮。

“何姑娘,少主讓我在這等你。”

郁少文将帕子往架子上一扔,往前給她帶路。

周漫琢磨了一下,快步與他并排,笑吟吟的問:“郁公子,海熙最出名的可是蔔卦?”

臨川郁家名滿天下,三絕之一天聽,通俗易懂便是算命,海熙是發源地,遠道而來隻求一挂的人數不勝數。

郁少文聽出她的言外之意,客氣的詢問:“何姑娘想算什麼?”

“算算,我何時得罪過你。”

“何姑娘說笑了。”

周漫笑容消失,眼神倏地冷漠,“那你為何引我去北坡。”

他所言,竹屋是照交派弟子輪流住,何之之離開照交派的弟子應重新輪流值守,屋子裡卻隻有何之之留下的痕迹。

她向郁間柳打聽過了,北坡從未有人守墓,隻是安排弟子去巡視,何姑娘确實在北坡住過一年,離開後屋子空置,畢竟北坡陰氣太重,巡視也就罷了,久居無人願意。

郁少文先是說起芙蓉鎮的過往,又不經意間提起北坡,周漫自然沒有一點懷疑。

郁少文笑容淺淺,沒有一點被戳穿的尴尬,亦或者恐懼,慢慢悠悠的引路,裝作不解,“何姑娘去北坡原來是因為我啊,實在抱歉,我也不知道小公子和彌在會那般行事。”

周漫:“你也與彌在相識?”

“彌在請我算了一卦,關于何姑娘的。”

周漫頓住腳,郁少文察覺背後的人沒跟上,回頭對上她打量的目光,神情淡然。

不難猜到卦象,所以他助彌在一臂之力,想知道何姑娘到底是不是何姑娘。

“歲安是你挑唆的?”

周漫伸着懶腰繼續走,她想過栽跟頭,沒想到會栽在小孩身上,真是長江後浪推前浪,永遠不可小觑熱血的少年們。

“那倒不是,我和他來往不深,他和彌公子交好。”

周漫琢磨了一下沒再繼續問,擡腳往前繼續走,“聽少主說,北坡的事你在查?”

“是。”郁少文等她走近才轉身與她并肩而行,斂去眼底的警惕,換上自然的神情,“事發時我還年幼,後來聽我師父說過,疑點重重,隻是礙于種種原因不能徹查。”

“你師父是?”

“家師南盛和。”

“難怪。”周漫忍不住感歎,南盛和此人城府頗深,郁家三絕中的觀顔他學了個透徹,當初一眼就看出了周漫的喬裝,不動聲色的耍郁間柳團團轉,有其師必有其徒,還真是一脈相承的聰明。

兩人不語,繞過幾塊池塘就到了廿夫人的院裡,遠遠就聽到了歡聲笑語,郁少文打過招呼後離去,周漫左右沒見郁間柳,一擡頭就與姚谡谡對上眼,她便端着笑臉往前去,端端正正的見禮。

“何姑娘快别多禮。”廿夫人拉着她手到身前,滿臉都是慈愛,“你送我的妖丹掌門都說是佳品,你取之定是受重難,我才和谡谡說你是打着燈籠都找不到的好姑娘呢。”

“夫人疼愛,我隻是運氣好罷了。”周漫不自在,往院外看郁間柳來沒來。

姚谡谡眼神好,知道她在看誰,于是說道,“少主去給伯母拿藥,一會就來。”

“好。”心思被看穿,周漫再不自在也隻能忍耐了,扶着廿夫人坐在塘邊,水裡的鯉魚肥肥胖胖,蓮葉被魚尾掃的晃動。

“何姑娘是哪裡人?”

“靖川。”

聞言,廿夫人和姚谡谡不約而同怔了一瞬。

片刻,廿夫人緊握着她手,“靖川好,山水俊秀。”

姚谡谡遞給她茶,輕聲問:“何姑娘苦修,走過不少地方吧?”

周漫抽出手接過茶盞道謝,回答,“是,還去過夫人的家鄉,璃月城。”

她抿了口茶,觀察夫人神色,見她沒有反感才松口氣,擱下茶盞繼續說,“廿府斜對面有一家羊肉泡馍很好吃。”

廿夫人回憶過往,點了點頭,滿臉都是懷念的神情,“我父親常帶我去,他還說沒換老闆之前味道更好,可惜我沒有口福。”

周漫順着話說,“竟換過老闆?”

“說起來還是因為我祖父。”廿夫人拂袖,接過姚谡谡剝好的橘子遞給周漫,眼神不似剛才的柔和,帶着幾分悲傷,等周漫接過橘子後才繼續說道,“我祖父原也愛吃他家的羊肉泡馍,後來遭了劫難性情大變,有一次在店裡失态,老闆心寒便轉出店面回老家去了,我祖父懊悔,郁郁而終。”

聞言,周漫眸色暗沉,繼續問道:“聽說廿老家主性情溫和,什麼劫難會讓他性情大變啊?”

姚谡谡眼神示意她别問,她自顧自吃橘子,假裝沒看到。

見狀,她隻好對廿夫人說道,“伯母,藥該好了,我們回屋吧。”

廿夫人看着周漫,推開她攙扶的手,垂眸笑了笑,“就是駭人聽聞的護神案。”

周漫沒想到廿夫人會如此淡然的說出,一時間不知所措。

“谡谡,起風了,去給我取件披風來。”

姚谡谡看了看周漫,在廿夫人示意的眼神下猶豫的離開。

周漫再蠢也知道廿夫人這是識破她了,但還是願意告訴她,她為剛才的裝模作樣深感慚愧,欲言又止。

“此事也是我父親醉酒一次提起我才知道,我祖父性子極好,從不苛責任何人,就連故意往他身上潑水的灑掃小厮他也沒有怒罵處罰過,可是去了一趟白家,九死一生回來後像變了一個人,性子陰晴不定,常摔碗砸碟,冷靜下來後又懊悔不已,有次祖母給我父親做了一個木偶,他見了後情緒失控,傷了祖母與父親,清醒後他崩潰痛哭,不惜自降修為以防再失控傷人。”

廿夫人說着過往,語氣平緩,說到傷心處也隻是苦澀的一笑。

“我父親說祖父好像生病了,可是就連鬼醫仙也診不出他的病症。後來,他再不出門,整日将自己關在屋子裡,越來越不清醒,父親守着祖父時,隔着門聽見他說一些奇怪的話。”

“玄神,白家,啻者。”

“他反複念着這幾個詞。”

廿夫人說完看着周漫,眉眼間籠罩着濃重的愁緒,“我祖父彌留之際囑咐父親,不要查關于護神案的任何事,父親于修行上愚笨,性子也軟,嘗試過查明真相卻毫無線索,漸漸地此事便不了了之。”

“何姑娘走南闖北,博學多聞,打聽護神案是不是發現了什麼?”

廿夫人直白的問,周漫不想遮掩,隻是現在無憑無據,全是猜想,冒然告知怕夫人急切之下做出什麼事,她糾結片刻才道 ,“倒不是發現什麼,隻是路過白府時見其戾氣未散,鑒鏡司和仙門弟子前仆後繼布陣超度都無果,周遭百姓苦久,故而想着或許知其根源才能對症。”

聞言,廿夫人半信半疑,“何姑娘仁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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