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在哪？399在哪？”顧家宅邸裡，顧珉問。

“賬戶公司就有。”方若玟說，“等下，我給你看一下。”

“什麼時候充的？”顧珉瞪大了雙眼。

“一直。”方若玟說，他忽然想起了什麼，皺眉說，“總公司公費統一充的，賬走的公司——我沒有發給你看嗎？”

顧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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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啟年，這是誰？”

經曆極限幾小時，謎面上到謎底終于被揭露出來。某查辦也是今日幾大赢家之一，莫名收獲了許多筆vip會員巨款。

Wb評論區又掀起新一輪的讨論浪潮。

“……好陌生的名字。”

“這又是哪家大佬？不會也是搞ai的吧？我怎麼從沒聽過？”

“單這姓就好少見了。”

“擅用搜索啊朋友們，替你們搜了，’代啟年，男性，beta，A市作協成員，作者、編劇。 ’沒有同名就是這個吧？”

“編劇？他編了啥嗎？”

“自己去wj百科看啊，什麼都等着别人嗎？”

有路徑的偵查就變得很簡單了。幾分鐘後，真相就能浮出水面。

“原來《alpha的邀請函》是他編的，怪不得，我剛剛就說好像看過這個名字。”

“這是他編的啊，還湊合，去年我和我媽一起看的。”

“但這不是小說嗎？”

“不知道。”

“是小說啊原名叫《病嬌alpha死亡之後》，電視劇是後來改編的。”有熱心網友出來解惑。

“我就說，我還在網上看過小說呢，怎麼轉頭就變成劇了。”

“劇還挺有意思的，小說沒看過。”

“本來就是小說啊，不過是電視劇流傳更廣，大家隻記得劇，根本不記得書。”

“現在編劇還真是個人就能當的，”馬上有人表示，“不僅有原著可以參考，甚至原著要是寫的好點，編劇都不用編什麼了，還能提個名得了獎再跻身上流社會。也是苦了原作者，辛辛苦苦都是給他人做嫁衣。”

“？？？？？不用改？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媽呀那拍劇是隻需要文字沒有場景的嗎？”有編劇同行怒而發聲。

“别吵，能不能先告訴我《病嬌alpha死亡之後》在哪能看啊？ ”

“清水網的。自己搜。”

“清水網是清水文學網嗎？”

“是啊 ，不然呢？”

“那代啟年這個人好像也是簽約作者？”

“等等，不會《病嬌alpha死亡之後》就是他寫的吧？”

“靠靠靠？不會吧？？？？”

“不是啊，署名是assassin77，等會兒！！！！”

“就是他寫的吧，個人作品裡羅列着呢。”

“那就是署名不一樣啰？編劇用的是真名，小說是網名，是吧？”

“原來劇版就是assassin77編的啊，怪不得，我還想說改編得不大呢——但他怎麼從來沒說過啊？”

“怎麼沒說過？”剛剛的熱心網友又冒了頭，“#上鋪的老公#的時候不就實錘了？”

網上叽叽喳喳了好一會兒，話題逐漸被扯遠 ，有人開始搜之前的話題，有人補小說和劇去了。大家默契地對真正的關鍵問題避而不談，不過那一瞬間的默契也隻能維持幾秒，就像網卡了一瞬又恢複一樣，很快有人問出的關鍵：

“但他是beta吧？還是個男的。魏延庭磕是alpha啊。這怎麼能，怎麼會——”

“他有錢吧？。”有人推測。

“但魏延庭也有錢啊。”有人質疑道。

“可拉倒吧，寫網文能有幾個錢，改編成了電視劇也沒幾個子。”

“就是，而且網文不是是個人就能寫的，我家人說，就是什麼都做不了才寫網文呢。從古代開始，寫小說就是最最不入流的職業。”

“估計幾千萬？”又是渾水摸魚的“熱心網友”。

“？？？？什麼？”

“版權費啊，”id為“cp可拆不逆”的熱心網友不緊不慢地打字，“Assassin77寫出《病嬌alpha死亡之後》的時候隻有20歲，現在這本各種版權差不多都賣了。就算這是他第一本賣版權的賣不了好價格，但他後面寫的好幾本，版權也基本都被顧氏買了啊。”

“他的話，平均一本一千萬吧。而且隻寫了幾本就火了。網文當然是個人就能寫，隻不過沒他掙得多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