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培盛嘴角一揚,沒打算幫腔,讓張德旺先前那般猖狂,連他都敢不看在眼裡。
“奴才想待在主子爺身邊,生生世世侍奉主子爺。”
四阿哥臉色頓沉,面如黑炭,“你若不願,我不會強求,讓汪海春過去伺候,蘇培盛,你再挑兩個宮女過去,不用回禀福晉。”
四阿哥甩手離開,蘇培盛趕忙跟上去,心想四阿哥這是怪罪福晉,這後宮争寵,給新來主子立威的小手段,四阿哥從小看到大,又怎會不明白姜格格這次受寒是福晉有意為之。
姜格格這是因禍得福,送去伺候她的人至少不會有異心。
張德旺見到四阿哥臉色鐵青離開,他不明白他說錯了什麼,但他感覺自己被四阿哥無形中降罪了。
四阿哥去戶部,跟戶部尚書商讨西北糧饷事宜,沒讓蘇培盛跟着,而是讓他看着姜氏,有任何事向他彙報。
……
姜楚楚沉睡一個時辰才轉醒,一醒來就聞到一股藥味,入目是陌生的帳簾與陌生的床。
“格格,你醒了。”
春蘭把她扶起來,姜楚楚掃一眼屋内,問這裡是哪裡。
一旁的夏菊把事情講一遍。
講完後,姜楚楚覺得頭更疼,這樣一來,她就是無形的靶子,許是在福晉與衆多格格侍妾那邊認為她在争寵,且四阿哥真待她有所不同,她在這宮裡根基未穩就得罪人。
“我們先回去。”
姜楚楚不想在四阿哥房間多待,掙紮着起來。
“格格,他們熬了藥,要不你先把藥喝了,不然藥就涼了,太醫說要趁熱喝。”
“把它端來。”
姜楚楚一口悶掉溫熱的藥液,嘴裡多了蜜餞,苦味才少了幾分。
“格格,奴婢還有一事沒說。”
“什麼事?”
“太醫說格格可能有孕了,不足一月。”
姜楚楚動作一頓,滿眼震驚地看着夏菊,“誰有孕?我有孕?這……怎麼可能?”
這三個月,她隻跟四阿哥在五天前有過性行為,先前在馬車上的亂來随着她月事來了之後就不會有孕,五天前跟四阿哥一夜來了三次,但她明明吃了避子丸,怎麼會有身孕?
夏菊見自家小姐臉色慘白,又解釋一句說太醫不敢萬分确定,脈象未穩。
“先回去。”
不管怎麼樣,先回到她們房間再說,姜楚楚帶着人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