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裡爾無奈地攤了攤手。"我知道。"
她和他發現了卡蘿爾在教孩子們如何使用刀具,如何斬殺行屍。表面上是故事會,其實是訓練班。艾比想告訴瑞克,可是達裡爾已經答應卡蘿爾不說出去了。
艾比很不贊同卡蘿爾在孩子這麼小的時候就教她們學這個。
"我擔心莉茲。"艾比擔憂地看着達裡爾,"那女孩給行屍起名字。我不知道卡蘿爾有沒有告訴你這個。"
"孩子給什麼都會起名字。"達裡爾垂了垂眼睛。"卡蘿爾是個好母親。我相信她。"
"……"
"……"
"如果你相信她,那我也相信。"艾比仰起臉吻了一下男人的下巴。
想放開手的時候,達裡爾沒給她這個機會。
男人的大手一把握住了她的腰,艾比嘴角抽了一下:"今天就别了吧?…套套快用完了啊。"
"夠用的,"他忙着在她身上點火,懶得聽這些。"…剛從格倫那拿了一盒。"
(格倫:這羊毛你們都要薅,是不是人啊!)
說是拿,其實就是明搶的吧。
艾比對達裡爾這種卑鄙的行為非常的贊賞,她回應着那些過激又粗暴的吻,胳膊抱住男人的腰十分幹脆地滾到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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例行的交作業後,床單都被兩個人滾得亂七八糟。達裡爾坐在床角裸着上身抽事後煙,艾比披着他的衣服在桌邊寫日記。
…畢竟都沒羞沒臊地同居了六個月了。連瑪姬格倫都是老夫老妻了,他們是不是也該弄個戒指什麼的?
達裡爾終于問出了他想問,但是一直都沒有問出口的話:
"你在寫些什麼?"
一直以來,他都覺得,他是很喜歡她,不過他也需要給她空間。現在的話這些空間是不是可以再親密一點了?
"哦…"艾比對達裡爾突然的打擾覺得有些意外。"隻是…一些想對家人說的話而已。"
一半的她活在過去,還沒有辦法繼續前行。她很喜歡達裡爾,可是還沒能完全敞開心門。
因為害怕會受傷。
"家人…"達裡爾眼神閃爍了一下。"告訴我你是怎麼想我的。"
"well…我喜歡你,所以你是…"艾比撐着下巴想了想,聲音漸漸變得狡黠:"是我滾了六個月床單的炮友?"
"哦是嗎!"達裡爾兇巴巴地眯起眼睛走過來從背後一胳膊卡住了她的脖子:"你再說一句炮友,看老子收拾不死你!"
"诶,你别…"達裡爾并不是認真的,卡在脖子上的胳膊很松,艾比被脖子裡的熱氣癢得咯咯直笑:"我不敢了…饒了我吧~"
"哼…"背後的男人哼了一聲,那隻胳膊下移到了肩膀上。
被溫暖的體溫環繞着,讓人有一種溫馨的,安全的感覺。
艾比捏着筆的手動了一下。
"瑞克做到了。"達裡爾說的很認真。"他把所有人帶到了一起。也許我們該想接下來要怎麼生活了。"
"是…你是對的。"她被他的聲音打動了,偏過臉蹭了蹭他的手背。
"所以,你要把我寫在日記裡嗎?"
達裡爾低沉的煙嗓鑽進了耳朵裡。非常的讓人心動。
"哈…"艾比用氣音笑了。她動了動筆寫下了要寫的詞——
Daryl
這麼長時間以來的,唯一用英文寫出的日記。
她願意為了他打開心門。
達裡爾看着她一個字母一個字母地寫出句子,他慢慢地把它讀出來。
"Daryl,the squirrel killer…見鬼…你來真的?松鼠殺手?"
"哈哈…很貼切是不是?"
"……"
"那我重寫,重寫好不好?噗哈…"
"别笑。好好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