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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上你看书网 > 偏執小狼狗前任他超愛! > 第4章 下馬威

第4章 下馬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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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覺緩慢地眨了下眼,作為肯定的回答。

徐寄文訝然。

梁覺挑了挑眉:“有問題?”

“當、當然不是,隻是,我還以為您……”

“什麼?”

“沒什麼,沒什麼。”

還以為您不喜歡他呢,畢竟剛才在茶水間裡那麼針對貶低人家……徐寄文在心裡默默補全。

平心而論,徐寄文也對許非遙賞識有加。他能力強,悟性高,是所有上司都夢寐以求的完美下屬。在調遷前,徐寄文一直想帶他一起走。

隻不過……

他沉沉地歎了口氣:“這個許同學呢,能力的确出衆,按理說早就該有一番發展了,可他一門心思就想做他手裡那個遊戲,其他什麼都不想摻和。”

“前幾個月遊戲部削減業務,其他事業部好多人都想挖他,結果全被他拒絕了,我就怕他不領您這份情,畢竟他志不在此。”

“志不在此,”梁覺玩味地重複了一遍這四個字,聲音裡帶着明顯的鋒芒,“我看他就不知道自己志在哪裡。”

徐寄文抿了抿唇:“跟您說這個呢,也是想讓您知道,要是許非遙他拒絕了您,絕對不是對您有意見,您可别往心裡去啊。”

“不會。”梁覺淡聲道。

徐寄文釋懷一笑:“那就好,我就是想讓您心裡有個底。非遙這人就這樣,您别看他平時挺溫和,其實性子倔得——”

“我是說,”梁覺緩緩回頭,“他不會拒絕我。”

“……”

見他如此自信,徐寄文再多的話也不好說,隻簡單道:“好的,那我馬上通知他行程。”

---

許非遙中午沒去餐廳吃飯。

止痛藥畢竟治标不治本,疼痛得以緩解,卻也是拆了東牆補西牆,在他體内轉化成一股綿延不絕的反胃和眩暈感。

風華遊戲有專門的午休區域,膠囊形狀的小隔間鱗次栉比排成一列,許非遙默默找了個隔間躺下,嘗試入睡。

他想象自己是在家裡。

在他的家還是出租屋的時候,有一年期末,好幾門專業考試堆在一起,他還是不舍得少打一份工,忙得昏天黑地,好幾天沒合眼。

正對着電腦屏幕幹瞪眼,冷不防被一個臉色極其難看的人從胳肢窩撈起來,強行塞進被窩裡。

“不行啊,我還有一個表沒打完……”

張牙舞爪着試圖從被窩裡爬起來,卻被一雙大手摁回床上。

“我來打。”

話音一落,背後瞬間壓上重量,一雙修長的手臂環上腰間,将他箍得很緊。

卧室窄得可憐,隻放得下單人床,要睡下兩個男人很擠,更别說其中一位還在不顧别人死活地長身體,變得越來越大隻。

不過功能性倒是很強,很保暖。

許非遙本來不想睡,被巨大的暖意包裹着,也不由得惬意地閉上眼睛。

幾秒後才發覺不對,扭過頭去:“可是你抱着我,怎麼去打表?”

“你睡着我就去。”

許非遙扭動了一下,似乎還想說什麼,耳邊傳來一股溫熱的氣息:“睡吧。”

焦慮的心竟真的靜了下來,安穩地沉入夢鄉。

每當睡不着時,許非遙便會想象有那樣一雙手,從背後緊緊抱着自己,一個低磁的聲音對他說“睡吧”。

直到這個聲音,和剛才在茶水間裡那個對自己冷言冷語、淬着劇毒的聲線重疊在一起。

惶然間,許非遙睜開眼。

有一段時間,他躺在小小的折疊床上沒有動,目光呆滞地盯着牆壁上透風的小方窗。

意識到自己不可能睡着後,他将床收拾妥當,回到了辦公區。

風華遊戲最近動蕩頻繁,氣氛消沉萎靡,工位環境也無人顧及,牆角的發财樹久未修剪,枝桠淩亂。

剛出電梯,許非遙遠遠地望見辛晴正坐在工位上。

坐在她身邊那位留着大波浪卷發、一身成熟知性裝扮的,便是後勤組的莊暮。

許非遙走向她們,笑眼彎彎地打斷:“怎麼都在這兒,不去休息會兒?”

莊暮即刻扭頭,一看到來人,一下子從椅子上蹿起來,滿是愧疚地說:“非遙,對不起,這次的事是我連累你了。”

許非遙來到角落的公共儲物櫃前。聽見莊暮的話,他訝然一笑:“這是怎麼啦?”

“都怪我昨天給你打電話,讓你幫忙準備茶點,才害得你今天……被梁總為難。”

擱在櫃子把手上的手有那麼一瞬間的停滞,許非遙馬上便恢複鎮定,從櫃子裡摸索出一把剪刀。

“不怪你,你也是完成工作,”見莊暮仍愁眉不展,許非遙給了她一個寬慰的笑,“況且我也沒覺得有什麼為難的。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這算得了什麼?”

莊暮舒了一口長氣:“要我看啊,咱公司也就你能頂得住梁覺的氣場,換成别人估計腿都吓軟了,哪能像你這樣跟他有來有回的?”

“是嗎?”許非遙輕聲問。

“當然了,”辛晴忽然轉過頭,把話茬接上,“老大,你剛才沒去餐廳不知道,大家都在誇你呢,說你不卑不亢,捍衛了風華的尊嚴。”

許非遙試圖回想剛才自己在茶水間裡的表現……

沒想到在旁人眼裡,自己竟然還挺淡定。

他無奈地笑了笑,走到角落,着手為發财樹修剪枝葉。

但願從此之後,風華遊戲真能煥發出新氣象吧。

那樣的話,他自己這點小情緒,也就無足輕重了。

“我們都讨論過了,梁覺這一招,就是典型的心理戰,故意拿咱們公司最優秀的開刀,想滅咱們的威風,”辛晴分析得一本正經,“老大,你千萬别被他影響心态!”

許非遙樂了樂:“好,我不會的。”

剪刀口對準高處的枝葉,咔嚓一剪,多餘的樹枝落進手中,接着,他彎腰将其扔進一旁的垃圾桶裡。

一擡頭,發現莊暮手裡揣着平闆電腦,一直注視着他。

複雜而閃爍的眼神,讓他心底泛起一絲預感。

“暮暮姐,怎麼啦?”

莊暮從旁拎來一把椅子,坐定後狀似不經意地問道:“非遙,你和梁總……以前是不是認識啊?”

……果然。

其實許非遙早就知道會被人問起這個問題,心裡也有所準備。

畢竟茶水間裡梁覺那個表現,明眼人都能看出他們是舊相識。

更别說,梁覺曾在衡城大學商學院就讀這件事,并不是什麼秘密,想挖自然能挖得到。

“是見過幾次,”許非遙回答得很淡然,“我們是一個學院的,他比我晚一屆,兩個年級有時會一起上選修課。他隻在衡城大學讀了兩年,就提前畢業了,之後我們就沒再見過了。”

莊暮咬着唇猶豫了一會兒,将手中的平闆電腦推到他眼前:“這張照片上的人……是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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