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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上你看书网 > 偏執小狼狗前任他超愛! > 第6章 新歡

第6章 新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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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非遙舌頭打了結:“我……”

梁覺仍然坐在沙發上,卻比站立着的許非遙更具壓迫性。

“你朋友不好吧,今天在茶水間裡站在你身邊那位女士,看起來跟你關系很不錯,”說到這裡,梁覺輕巧地揚了揚下巴,“她知道嗎?”

“……”

果然。

梁覺在心裡冷笑了一聲。

看着許非遙啞口無言,就像是揭開傷口撒鹽,而這竟然給了他一種莫名的愉悅感,滿足了他某種奇怪的施虐心理,哪怕他施虐的對象就是他自己。

“你在風華遊戲待了五年,公司裡有任何人知道,你曾經有過一個前任嗎?”

“……”

不管是出于什麼原因,許非遙的确沒跟任何人說過自己的感情經曆,包括他最好的朋友。

這一點他的确無法反駁。

許非遙避而不答:“這些東西都跟工作無關,我不認為我有義務跟其他人——”

梁覺突然站了起來,朝他逼近。

“沒人知道你談過戀愛,沒人知道你搞過自己的學生,沒人知道你曾經被男人操過。你現在告訴我,這都是為了保護我的隐私。看來你是提前七年就算準了有一天我會成為你的上級,那你還真是用心良苦。”

許非遙的身子本能地後撤,他看了眼緊閉的休息室大門,突然無比清晰地意識到,在這片密閉空間裡,真真切切地隻有他們兩個人。

他想去洗手間,想再吃一片止痛藥——他突然想起這趟出來,他并沒有帶藥,可他也管不了那麼多,隻想離開這裡。

“别想躲。”

剛往後退了一小步,許非遙就被一股不可違逆的力量緊緊抓住了胳膊。

下颌被梁覺伸手捏住,冰冷的目光像是帶着磁力,讓他難以錯開眼睛。

“把我送去美國,當成什麼事都沒發生過,當成我從來沒在你生命中出現過,然後去結婚生子,過你兒女雙全的正常生活,這不就是你打的算盤?”

許非遙看着梁覺的眼睛,這才發現,面前這個人也遠不像他回國後一直表現得那麼淡然自如。

醞釀了不知多少年的恨意,在他眼中化作血絲,仿若藤蔓一般蔓延生長而出,占據他的視覺神經,令他的眼神都變得如同浸了血。

有些話,梁覺已經憋了太久。

換成以前,他是不敢說的,生怕自己真問出口了,反而給了許非遙提出分手的契機,倒不如做一日和尚撞一日鐘,能多在一起一天算一天。

最後等來許非遙一句“斯坦福那邊有個夏令營,你要不要換個環境試試看”,就好像頭頂高懸的斧頭總算落下,他竟感到一絲安心。

哪怕是這樣,他還是收拾好行李踏上了前往美國的航班。不因為别的,隻因為那是許非遙要他做的事情,他向來不會不做。

“你知道我在去美國的飛機上想着什麼?”回想起往事,梁覺的眼神變得更加暴戾,“我在想,我一定會讓你後悔。”

許非遙任憑梁覺一隻手捏着他的下巴,另一隻手束縛住自己的肩膀,暖栗色的虹膜變得極為淺淡,仿佛下一瞬便會被風吹散,眼中的情緒道不清是溫柔還是疲憊。

“你不是那麼想要孩子嗎?我倒想看看,我走了七年,你又生了幾個孩子?”

“梁總可真會開玩笑,”許非遙輕笑了一聲,由于下巴被人扼着,他的聲線聽起來有些尖銳逼仄,透着窒息的感覺,“我是男人,哪裡生得出來?”

梁覺稍微一愣,像是被附身的惡魔驟然離開軀殼一般,恍然回魂,松開了手,回到沙發上坐下,就像剛才的一切都沒有發生過,臉上很快恢複了一貫的淡然之色。

許非遙仍然站在原地,剛剛被緊緊禁锢過的肩膀有些酸痛,梁覺這個人,向來都是控制不住力度的。

“您想讓我說什麼呢?”許非遙看着前方,目光低垂,表情很平靜,沙啞的聲音裡帶着點難以言喻的憂傷,“要我承認我生性浪蕩,承認跟您有過一段,承認是我對不起您,承認我快三十歲了也沒談過戀愛,沒跟人生過孩子,現在混得也不怎麼樣。好,我都承認了,然後呢?”

“……”

說到最後,許非遙深深地望了梁覺一眼。

像是被他這連珠炮似的一長溜話給弄愣住了,梁覺的嘴唇顫動了一下,卻沒有發出聲音。

“當初是您跟我分手的,不是嗎?”許非遙默默看過去,語氣平靜極了,隻是在單純地陳述事實,“是您拉黑了我,不是嗎?”

梁覺面色一頓,深吸一口氣,厲聲答道:“是你先把我送去美國。”

“是,您說得對。”

腹部又開始抽痛起來,理智告訴他,他不該貿然觸碰這段塵封七年之久的往事。這太危險了,稍有不慎就可能全盤潰堤。

可是憋了太長時間、以至于失去理智的并非隻有梁覺一個。

隻是他醞釀了七年的不是恨意,許非遙也說不清那究竟是什麼,他隻是知道,他是永遠無法恨梁覺的。

“您那麼聰明,為什麼就想不明白,當初如果不是因為——”

休息室的門突然開了。

從門外走進一名年輕男子,面目上有着濃郁的混血特色,眼窩深深凹陷,鼻梁高高聳立,雙耳各自鑲嵌着四枚耳釘,一看見梁覺,就朝他飛奔而來,臉上綻開無比熱忱的笑容:“我來了,久等了呀!”

梁覺久久沒回話,眉宇間有些被打斷的不快。

混血男子的視線又轉移在許非遙身上,眼前赫然一亮:“哇,好漂亮的哥哥!”

許非遙被這突如其來的直白誇贊弄得有些手足無措,摸了摸後腦勺說:“謝、謝謝?您是……”

混血帥哥笑眯眯地對他伸出手:“你好,漂亮哥哥,我是Max,我是梁先生的私人助理。”

許非遙正要接過他的手,目光不經意掃過他手上一枚祖母綠尾戒,稍一愣神,很快恢複自然,友好地和他握手,做自我介紹。

接着,Max湊到梁覺身邊,腦袋和他靠得很近,用一種陌生的外語與梁覺交談起來,得到梁覺同樣的陌生外語的回應。

許非遙聽不懂,也不想去聽,他默默往後退了一步,留出一段安全的距離,垂目看着地毯上紛繁的花紋出神。

“你剛才想說什麼?”

良久未聽見有人接話,許非遙怔然擡頭,隻見梁覺那雙黑沉沉的眸子正盯着他的臉,這才意識到,原來他說話的對象變成了自己。

就在他們身邊,Max正在給商圈經理打電話,讓他們把挑好的禮服送到休息室來。

許非遙再次看了一眼他手上的尾戒。

他認得這枚尾戒。

那是梁覺的母親留給他的遺物,是他最為珍視的物件。他記得以前每晚睡前,梁覺都會細心将其擦拭至光潔,安放在枕頭底下。

而現在,這枚尾戒出現在他私人助理的小指上。

許非遙自嘲地笑了一下。

原來是這樣啊。

要自己承認跟他交往過,承認和他分開後自己過得并不如意,都是為了此時此刻,帶着他的真愛新歡回來羞辱自己。

許久沒得到回應,梁覺清了清嗓子,忍不住問:“你剛才說,當初是因為——”

“沒什麼,”轉眼間,許非遙已然挂上完美無瑕的禮貌微笑,“梁總,您聽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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