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耶,兩位型男大廚!】
【我也想吃,分我一口吧,早餐沒來得及買就趕來公司了】
【遲早要買一個聞得到香味的手機555】
……
九點半,良玉煙和景瀾坐在餐桌前吃年糕,一邊吃,一邊看了看空蕩蕩的一樓,良玉煙内心感慨萬分,他居然不是最後一個起床的?!
九點四十多分,陸潛和葛一序總算下了樓,确認了桌上的蛋餅是可以吃的早餐後,從冰箱裡拿了兩瓶冰牛奶,毫不挑剔的拿了碗筷開始狼吞虎咽。
葛一序似乎是起得有些匆忙,那副慣常戴着的金絲眼鏡并沒有架在鼻梁上,眼底反而多了兩道淡淡的烏青。
其實他很早就醒了,或者也可以說,他這一整晚幾乎就沒睡。
昨晚陸潛洗完澡後嫌熱,把空調哐哐調到22℃,一直到關燈睡覺,兩人都沒想起來把溫度調回去。直到好不容易閉着眼睛睡了一小會的葛一序被懷裡突然拱進來的溫熱身軀暖的一驚,乍然醒來,這才發現牆上的空調上還高調地亮着數字“22”。
想擡手去拿床頭櫃上的空調遙控器,手臂卻被某個人死死壓着,動彈不得。明明是近在咫尺的距離,中間隔了個陸潛,卻像是隔了個太平洋。
葛一序無奈地歎了口氣。他不冷,但懷裡這個祖宗盡管白天愛鬧騰,睡相卻一向很好,大半夜投懷送抱,明顯是真的冷了才會鑽他被窩裡來。
夠不着空調遙控器,又怕人真的着涼感冒,葛一序幹脆把人整個撈進了懷裡抱着。又扯了他那床已經被丢棄的被子蓋到兩人身上疊着。
但本來睡同一張床,對他來說就已經足夠折磨了,眼下這祖宗直接整個被他抱在了懷裡,一晚上更是不用睡了。
葛一序閉着眼混混沌沌地小憩到天光大亮。
但陸潛睡得可香。半夜冷得不行,随手抓着個熱源便貼了上去,暖烘烘的舒服得緊,一覺睡到自然醒,睜開眼才發現自己面前是一片冷白色的、衣扣半開的胸膛。
線條流暢的胸肌,和隻能隐約瞅見上兩塊的腹肌,哪怕自己也有,但長在别人身上的和自己身上的,看起來完全就不是同一個概念。
“咕咚。”
隻聽得到兩道呼吸聲的房間裡驟然響起一道咽口水的聲音。
陸潛趕忙擡頭瞄了一眼,還好,沒醒。這下他更是愈發的肆無忌憚,指尖拈着那半開的衣領,厚着臉皮往下拽了拽,目光透過大開的領口,借着淺淡的光線,一眼就瞄到了八塊整整齊齊的腹肌。
比他還多兩塊。
“流氓。”
熟悉的聲音在頭頂響起。陸潛厚着臉皮把手上牽着的衣料拍上他的胸口,察覺到腰間的手臂松了松,往上蹭了兩下,躺回到了自己的枕頭上,兩人中間立馬就漏了陣風。
陸潛這才發現自己整個人都是躺在葛一序的被窩裡的。伸手拽了拽還在騰空漏風的被子,視線不經意往下一瞟,卻看見了一些不太妙的情況。
“……”
陸潛頓了一瞬,屁/股往外又蹭了兩公分:“你要不,先去趟廁所?我再躺一會。”
葛一序卻沒動,閉着眼捏了捏自己的鼻梁骨,歎了口氣:“沒事,過會就好了。”
而最後一間卧室裡,早早就剩下一個人的葉新夏,直到臨近十一點,才被樓下飄上來的飯菜香氣勾得迷迷瞪瞪從被窩裡坐起了身。
略顯艱難地伸了個懶腰,刷完牙洗完臉換完衣服後,依舊是一副迷迷瞪瞪的暈乎模樣,葉新夏遊魂般飄下樓,見着餐桌上半空的盤子裡還有蛋餅,當即抽了雙筷子,朦胧着眼睛一口一口地咬着吃了。
他昨晚睡得晚。或許是不太習慣喝茶,又一口氣吃了太多,一邊打遊戲一邊熬着,一直睜眼到了淩晨三點才受不了地下樓去倒了杯牛奶喝了。再睜眼時,就已經快十一點了。
良玉煙從廚房出來時,正好看見他埋着頭一口一口倉鼠似的鼓着腮幫子啃蛋餅,有些好笑地走過來,順手摸了把他看起來就軟乎的小卷毛,問他:“你這吃的是早餐?管哥不是已經在做飯了,等會還吃得下嗎?”
葉新夏一副明顯還沒醒的模樣,聽他這麼問,有些不知所措地放下了手裡的早餐,頂着一腦袋亂糟糟的卷毛看看廚房又看了看碗裡吃了一半的蛋餅。
良玉煙被他這幅模樣逗得笑了聲:“先吃吧,裡面才剛開始切菜,沒那麼快好。”
說着,又嘟嘟嚷嚷地埋怨了兩句:“節目組太摳了,六個人吃飯,兩個竈外加一個電飯煲,結果連個炒鍋都翻不出第二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