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初可是村裡的小霸王,玩五子棋就是我的天下。”
要是早知道打臉會來的那麼快,餘布濃肯定不會吹那麼大的牛,打那麼響的臉。
開啟第二輪後,宋清歡隻開始貼了兩張紙條。
在餘布濃連輸了十幾把後,終于忍不住推亂了棋盤,深深地歎了口氣道:
“哎,爹爹說的對,這人呀,确實不能太驕傲。
累了累了,我的驕傲累了,不能再玩了。”她邊說着,邊順勢往後躺在塌上
“噗……哈哈哈哈。” 這話倒是讓宋清歡樂了,“你這小驕傲也太過嬌弱了點,不過幾局棋就累了。”
“這哪是幾局?!”什麼叫幾局,小驕傲不能忍了,倏地一下從塌上坐起,“都連輸十幾局了好嘛,我臉上,你瞅瞅,我這如花似玉的臉上,可還有地方能讓你貼的?”
宋清歡也是沒見過這麼誇自己的,隻顧着樂呵:“我看你這如花似玉的腦袋,倒是還可以再堅持堅持。”
“堅持?堅持什麼,讓小的給您數數昂。”說着,餘布濃将紙條一張張地從自己臉上扯下來。
她邊扯邊數:“一,二,三……十八,十九,二十,二一,我的爹爹诶,我還說少了,這都二十幾局了。”
“哈哈哈,那便不玩了吧。”宋清歡走下了床榻活動活動胫骨。
她也覺得有些疲乏了,卻還不忘玩笑道:“這是這五子棋小霸王的稱号,怕是要讓給我宋大美人了。”
餘布濃跟着站起來,自然而然地搭上宋清歡的肩,幫她按揉起來:“是是是,宋大美人小霸王。”
宋清歡搭了搭餘布濃,示意她停下來。
她突然想到,早晨聽小厮說有新的推拿鋪子開張,倒是可以讓小厮去請兩個人來給她們推拿推拿。
早就聽聞有些推拿下手極狠,想來倒是有點意思。
“餘布濃,我們請人來做個推拿怎麼樣?”宋清歡一臉興奮地問餘布濃。
餘布濃卻一臉生無可戀,話語倒還算是畢恭畢敬:
“小姐,小的隻是一介草民,不合适不合适。”
餘布濃看宋清歡那個表情,就知道自己離折磨已然不遠。
但管有沒有用,且先拒絕了再議。
宋清歡可是大小姐,哪能是别人說一句不要就不要的。
她一臉陰險地對餘布濃說:“妹妹說笑了,這推拿最是舒服,妹妹必然也是向往的緊吧。”
赫呦,餘布濃這一聽可了不得,連妹妹都喊上了,太危險了,這是誓死不能從的。
她連連擺手,道:“不不不,姐姐說笑,妹妹難能故意推脫。
早些日子聽聞,這女子一個月總有那麼幾天是不适合推拿的。
妹妹不巧,正在這不能推拿的日子中。”
“妹妹說笑了,姐姐可是記得你前兩日剛過了那不能推拿的日子,這若是撒謊可是會被識破的奧。”宋清歡也不知道餘布濃什麼時候來月事,不過是随便猜猜,十之八九是唬人的謊話。
但是,自然有人不經詐。
果不其然……
“你怎麼知道?”餘布濃驚訝和小聲的嘀咕,還是讓宋清歡看了個真切,倒是賭對了。
可這餘布濃還是死鴨子嘴硬。
“姐姐倒是比濃兒自己還要了解自己的身子呢,實在是受之有愧。”餘布濃微微颔首,演的跟真的似的。
宋清歡也不甘示弱: “濃兒如何有愧,既然有愧,何不應了姐姐的推拿之邀,以表愧疚豈不美哉?”
“姐姐到底還是不了解濃兒,濃兒豈是有愧就要賠禮之人?”
“哦?那姐姐倒真是不知道濃兒竟是這般人呢……”
“哼哼,姐姐此時知道也是不晚的,您說,是嗎?!”
“那姐姐自然是要教會濃兒做人的道理,如此正正好有這個機會,姐姐自是要抓住的。”
“勞姐姐費心了,濃兒覺得濃兒無需姐姐教導。”
“濃兒說笑了,做姐姐的自然是要起到教導作用的。”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