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落入地面,三個家夥目光兇狠,紛紛站在那兩個行蹤詭異的人面前。
等等!三個?!
徐韌兒扭頭看向一旁,果不其然,另外一個,正是唐北駒。
“唐北駒,前面幾次你都出手了,這次是不是該讓讓我們了。”
徐韌兒試圖勸退唐北駒,連名字都開始喊全稱了。
唐北駒不說話,卻從劍鞘拔/出他的劍,用行動表明了他的态度。
“锵——”
是兵器碰撞的聲音。
莫悠離趁徐韌兒與唐北駒溝通的功夫,提起自己的白色玉笛直接開幹對面,不料唐北駒動作更快,劍身抵擋住了白色玉笛。
徐韌兒一見他們忙着對持,趕緊撿漏。
狗爪揮起,正欲下手,然而她剛沖過去,莫悠離與唐北駒另外那隻沒有拿武器的手,一人一手拎住她的後頸,将她往後扯了回去。
她連續三個後空翻,穩穩落地,目光兇狠地朝他們看去,另外兩位揚起下巴,用眼神挑釁回去。
三足鼎立!
風輕輕吹過,莫悠離與唐北駒的頭發跟随風動,徐韌兒的狗毛被這股輕風捋順了。
“劈——哩——叭——啦——”
他們的速度極快,電閃雷鳴之間,已經過了數十招。
時而徐韌兒沖上前,被莫悠離一腳踹腰,唐北駒試圖趁亂幹掉那兩個外人,徐韌兒與莫悠離便會瞬間合作,一個揮起狗爪抵擋唐北駒對外人的劍刃,一個直接對唐北駒出手逼迫唐北駒後退。
時而唐北駒沖上前,被徐韌兒狗腿踹臉,莫悠離試圖趁亂幹掉那兩個外人,唐北駒與徐韌兒便會瞬間合作,唐北駒揮劍逼迫莫悠離撤退,徐韌兒則是在中間插縫偷襲。
那被針對他們的兩個外人,處于戰鬥的風暴中心,目光呆滞地看着三個家夥各忙各的,不明白他們三個到底想幹嘛。
一番操作下來,兩個外人毫發無損,他們三個反而青一塊紫一塊,各自臉上都挂了彩。
“那個……大家可以稍微停一下嗎?我有些話想跟你們說……”
其中一個外人本來一直在圍觀,中途突然想起來了他的任務,冷汗直冒。
可他走不了,沒辦法,隻能呆在原地,靜靜看着,然後仔細一瞧,發現這打鬥的三位裡,居然有兩個就是他們的任務目标。
三個家夥兇神惡煞地同時開口:“快說!”
外人:“……我們是負責帶第三輪參賽選手去比鬥場所的秘密人士。”
——
鸠彩國皇宮。
徐韌兒與唐北駒在兩個接應人的帶領下,七拐八拐,進入了皇宮内其中的殿堂。
宮殿金碧輝煌,他們倆是最先到達的人士,兩個接應人将他們送達後便離開,殿内空曠,如今時辰較早,其他人還未到達。
不一會兒,兩名貌美的宮女端着茶水進入殿内,徐韌兒與唐北駒接過茶杯,端起來就是一頓牛飲,然後靜靜等候。
“這第三輪比賽怎麼弄得神神秘秘的!搞的我差點動手打錯人了!”
唐湫月一邊進入殿堂,一邊罵罵咧咧地吐槽。
“那個……你似乎已經打錯了吧……”
柳柔淚低聲細語地說出來大實話。
“也不能太怪她了啦,突然冒出來一個陌生人,多少會下意識開始防備。”
聶耳風在一旁替唐湫月打圓場。
“你是在為自己辯解嗎?聶耳風。你旁邊那個是不是負責跟你接應的人員?他看起來傷的不輕。”
蕭傲蕩語氣平淡,毫不客氣地拆穿了聶耳風的心思。
“大家何必如此争鋒相對呢?都到這一步,不如大家互相之間體諒體諒一下,和和氣氣的場面多好呀。”
郝運奇小心地擦擦額頭上的汗水,語氣盡量溫和地勸說,希望能夠緩解這僵硬的場面。
徐韌兒與唐北駒聽見聲音,齊齊回頭看向殿堂門口,隻見前面共有六名陌生男子,帶着另外六個參賽選手朝他們這邊前進。
其中有兩名陌生男子,鼻青臉腫,好似被人胖揍了一頓。
被揍得最嚴重的那位,徐韌兒仔細一瞧,憑借多年熟悉的經驗,她一猜就是唐湫月的手筆。
把人全部都集中了,這些可憐的接應人便立刻匆匆離開。
唐湫月一進門,便瞧見徐韌兒與唐北駒,乍一看她以為認錯了人,但那熟悉的感覺……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你們咋回事,咋把自己弄成這副鬼樣子哈哈哈哈哈哈哈——咳咳——嘶——”
徐韌兒與唐北駒還有莫悠離互相對打,身體全挂彩了,樣貌恍若小醜,也不怪唐湫月開口笑話。
隻是……
“你傷勢未愈,還是别笑得那麼用力為好。看吧,都笑到傷口快要扯開了,疼不疼啊?”
徐韌兒“微笑”地勸說道。
唐北駒全程冷漠着一張臉,冷聲對唐湫月說道:“你不該來的。”
身上帶傷,第三輪的比賽隻會更激烈,唐湫月必然是吃大虧。
唐湫月捂住耳朵,眼珠朝别處看去,當作沒聽見,沒看見。
見狀,唐北駒心中來氣,正想多說幾句,殿内突然就傳來了洪亮的聲音。
“各位,恭喜你們成功通過第二輪比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