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都叫你平日裡不要看那些亂七八糟的雜書了?!一天天的,腦子裡都裝滿了什麼破廢料?!
我的意思是,别被表面形象所迷惑,他其實底色跟我是一樣的!
就像你,我們之間的内核都是極度相似的。
所以就算我們性格其實各不相同,處事風格也是大相徑庭,但是我們本質上是一類人!
懂了嗎?!”
挨了一頓咆哮的荔枝餘悔,壓根沒懂,但是迫于淫威,隻是一個勁地點頭,表示自己懂了!
“那你是否想過,你未來對象的模樣?”
荔枝餘悔趕緊轉移話題,希望西瓜越光的注意力不要再放在他身上了。
此話一出,哪怕西瓜越光内心清楚荔枝餘悔純粹是為了躲避他的一番打罵,但他還是忍不住瞬間臉紅了。
“我的未來對象,必然是一個像太陽一樣能夠給人帶來溫暖的女人。”
西瓜越光别别扭扭地說道。
“能具體點嗎?描述太籠統了。”
荔枝餘悔要求道。
“直接讓他帶你去見她,不是更高效?”
哈密瓜痕槐的聲音突然冷不丁穿來,他們回頭一看,哈密瓜痕槐遠遠站在其中一顆樹,發現他們的目光,他挑挑眉,眼神充滿了調侃。
荔枝餘悔一聽,樂了。
“你這話的意思是,西瓜越光他早早就有了目标了嗎?”
“當然。”哈密瓜痕槐勾起唇角,說道:
“他每天晚上都會偷偷寫信,然後趁我們不注意飛鴿傳書,寫信時,他臉上還總是笑得跟傻子似的。這你都沒發現?”
荔枝餘悔傻眼了,難以置信地吐槽道:
“怎會如此?!我一直以為單純是他的個人癖好,可能傻笑着寫信有助于他思維活絡。”
此話一出,西瓜越光本來已經息怒的火氣再次被點燃,這次給了荔枝餘悔後腦勺一個拳頭。
“你能不能有點正常人的思維?!”
哈密瓜痕槐淺淺微笑,看向西瓜越光的眼神,是毫不掩飾的嘲諷。
這眼神令荔枝餘悔徹底紅溫,他拔起他腰間的流荔光蘋劍,對着哈密瓜痕槐就是一頓輸出。
哈密瓜痕槐面不改色,淡定地接招。
剛開始,他還遊刃有餘,然而随着時間的推移,他忽感不對,打鬥起來越來越吃力。
“铛——”
僅僅一次疏忽大意,哈密瓜痕槐即刻被荔枝餘悔的流荔光蘋劍給甩了出去。
眼前發生的一幕,令哈密瓜痕槐和西瓜越光震驚不已。
“你何時變得如此厲害?”
西瓜越光給哈密瓜痕槐搭把手,等哈密瓜痕槐站起身,兩人站到荔枝餘悔面前,齊聲問道。
這個問題一出,荔枝餘悔馬上顯露一個得意洋洋的表情。
他往自己身上上下摸索,然後掏/出了一個沒有封面的本子,當着他們的面,一張張翻開給他們看。
哈密瓜痕槐與西瓜越光一看,那上面滿滿的都是對别人比武時會産生弱點的記錄。
其中,西瓜越光的記錄最多,哈密瓜痕槐的記錄相對而言較少一些,但也幾乎占了本子的四分之一。
“這是什麼?”
哈密瓜痕槐面色嚴肅地問道。
“是我跟你們打鬥後的總結。”
荔枝餘悔沒有過多留意到哈密瓜痕槐難得的嚴肅,繼續開開心心地介紹自己這幾年的總結成果。
“雖然我之前能力一般,但我每次跟别人比鬥,都會努力觀察對方的缺陷與弱點,然後全部記在我的這個本子上。
不過嘛,就算知道對方的弱點,力量之間強大的差距,還是無法打敗對方。
所以我一直在等,等我能力提上去了,我就專門試探與攻擊對方的弱點。
你們跟我接觸最多,所以對你們的觀察會更加細緻入微,我這一堆内容,關于你們的信息,幾乎霸占了我三分之二的位置。
怎麼樣,我厲害吧!”
荔枝餘悔扭頭看向對方,滿臉都是求表揚的神情,看得西瓜越光于心不忍,幾次欲言又止,無法開口。
哈密瓜痕槐就直接多了。
他笑眯眯地注視荔枝餘悔,親切問候道:
“就這本嗎?還有沒有多的?讓我看看你成長了多少。”
“當然可以。”荔枝餘悔對哈密瓜痕槐反常的态度渾然不覺,将自己以往所有的記錄本都拿出來給他們觀看。
哈密瓜痕槐狀似滿意地點頭,嘴裡時不時對他瘋狂贊美。
下一秒,他的身後突然冒出一大堆哈密瓜籽,當着荔枝餘悔的面,對着那些本子“突突突”地進行攻擊,徹底将這些本子銷毀了。
“沒收,以後不準再寫。”
哈密瓜痕槐笑意盈盈地看着荔枝餘悔,柔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