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菜狄依一聲令下,其他人自然是選擇遵從。
走之前,她心裡仍然氣不過,忍不住想對雞胸肉淡佰放點狠話。
她看向雞胸肉淡佰,卻發現雞胸肉淡佰旁邊站着一個藍衣男人,正在小心翼翼地攙扶着雞胸肉淡佰,給雞胸肉淡佰把脈療傷。
怎麼回事?這個男人,為何身上會散發一種她很熟悉的感覺?
白菜狄依眯起眼,将莫悠離自上而下打量一番,終于,她的視線,定格在了莫悠離腰間上的藍莓挂飾。
一瞬間,她的眼睛瞬間産生了波瀾,強烈的喜悅直接将她大腦沖擊。
她那麼愛自己的愛人,自然認得出來她愛人的傑作!
這個藍莓挂飾,一看就是最近才制作而成的,也就是說,她的愛人還活着!
“藍莓族的小子,你最近可救過什麼人?”
水果之國對蔬菜之國并不友好,在那種危機四伏的情況下,她的愛人哪裡還有空閑去給别人做假貨?
而且這個假貨,看起來完全不如她愛人以往制作的那般精細,想來是時間匆忙,根本來不及精雕細琢,好好打磨。
那就隻有一種可能,眼前的這個藍衣男人,見過她的愛人,并且向她愛人提供過救命之恩。
莫悠離微微一愣,他這段時間救過的人太多了,她問的是哪一個?
沉思幾秒,他淺淺回憶了一下:
他救的人,大多數都是水果之國的本土人,剩下的就是他的朋友,要非要說一個例外的話,大概就是那個雞蛋族。
想到這,莫悠離心下一驚。
不會這麼巧吧!他當初救下的那個被追殺的雞蛋族少年,剛好就是白菜狄依口中的雞蛋族聖子。
若果真如此......
莫悠離輕輕瞥了一眼旁邊肉食之國的人,他也不确定雞蛋族聖子是不是真的被眼前這群人弄過去的,若是無意間不小心透露出來,很可能給那位雞蛋族聖子帶來滅頂之災。
想了想,他對着天空上的白菜狄依說道:
“我最近隻救過我們藍莓族的一個少年,他是我的同族,我最後一次見他,他往水果之國的西南方向前進了。”
水果之國的西南方向......
白菜狄依默默記下了這個信息,面上卻是一副得到錯誤答案後,希望落空的神情。
看來這個藍衣男人,是個聰明又良善之人!
他應該是瞬間領悟到了她的問題背後的目的,但顧及到現場還有其他潛在危險人物。
所以,他隻能故意強調那句“他是我的同族”,來暗示她。
畢竟,她很清楚,這個男人,并非藍莓族。
她最後深深地看了一眼莫悠離,然後攜帶着她的一幫下屬,揮動菜葉翅膀,頭也不回地遠遠離去。
——
白菜族走後,肉食之國的人紛紛跟他們主動道了謝。
也正如徐韌兒所料,對于他們的突然出現,他們産生了懷疑。
紅馬路鈴眼神格外不善,冷冷看向他們,詢問道:
“你們為何會出現在這兒?”
她對自己的感應能力格外有自信,方圓五百裡,不可能躲過她的探查。
但是他們偏巧就躲過了,而且在白菜族進行攻擊之後,他們居然能夠掐點就幫助了他們,這實在是令人懷疑。
“我們跟你們應該是一條路。當時發現周圍環境不對,很多動物紛紛從某個方位四處逃開。
我們就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特意前來觀察,見到你們處于危機之中,我們立馬趕上來幫忙。”
徐韌兒急忙上前解釋道。
然而她說的話,并不能打消紅馬路鈴的疑心,紅馬路鈴冷笑一聲:
“那你們趕來的速度還挺快!五百裡的距離,具體方位不知,居然能夠在短短幾秒就來到這兒。
要不是你們是救命之恩,我還以為你們有意識地跟蹤在我們身後呢?!”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變了臉色。
徐韌兒大腦飛速運轉,思索着該如何接話,下一秒,見唐北駒冷哼一聲,回怼道:
“你沒能力,不代表别人沒能力。”
面對這犀利的語言,紅馬路鈴臉色格外難看,看向唐北駒的目光極度陰狠。
“夠了!休要多言!
我們與他們不過是萍水相逢,人家卻願意主動上前過來幫我們,不想着感激人家,一個勁地對别人冷嘲熱諷,你平時就是這樣頂着國師府的名聲去對外的嗎?”
魚皮皓池直接對着紅馬路鈴怒斥道。
說完,她便狠狠地按下了紅馬路鈴的腦袋,朝徐韌兒方向鞠了個躬,替紅馬路鈴說道:
“不好意思啊!她脾氣就那樣!等我們回去國師府,一定會給她一個狠狠的教訓!”
見狀,徐韌兒趕緊雙手搖擺拒絕,說道:
“不用不用!懷疑也是人之常情!不必如此大動幹戈!”
“既然順路,能夠告知你們打算去往何處?我們可以稍帶你們一程。”
牛扒熟淼從魚皮皓池身後站了出來,主動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