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清晨陽光穿過窗沿,灑在屋内,一片柔和光影照亮着房間的每一個角落。
陸景桓慢慢地睜開眼,雙眸含情地看着熟睡的人。
額前幾縷細發随風輕輕拂動,朱唇微啟,輕柔的呼吸從中掠過,似做着一個甜美的夢。
“嗯。”
淩玉像是剛睡醒的小貓,用力地伸了個懶腰,發出聲聲輕吟。
“睡醒了?”陸景桓寵溺地在俯身,輕柔地吻在淩玉的額頭。
感受着柔軟的觸感,淩玉舒服地眯起眼睛,“今天還要出去?”
“嗯。”陸景桓親昵地蹭了蹭淩玉的臉頰,“再等等,馬上就好了。”
“到底要等多久。”淩玉不滿地在陸景桓的胳膊上輕咬幾口,留下幾個淺顯的牙印。
不疼,但撩人。
陸景桓被這突如其來的小動作逗得笑了出來,手指輕輕撫摸着淩玉的發絲,如幽潭的雙眸中,浸滿柔情。
“那塊肉硬,咯牙,下次換個軟的地方。”
“軟的?”淩玉輕輕地笑,帶着點勾引和促狹。
淩玉手向下,纖細的手指時不時地逗弄着,“是指這個嗎?”
“别鬧。”陸景桓握着作亂的手,喘着粗氣,盡可能的壓制着心中的灼灼火焰。
“偏不。”淩玉任性地我行我素。
陸景桓不忍心說淩玉,隻能任由他胡作非為。
不知過了多久,勢頭漸弱,陸景桓抹了把額頭汗液,重重地呼出一口濁氣,下床問道:“今天穿哪件?”
淩玉上前,仔細打量一番,拿出一件長袍,如同往常一樣為陸景桓更衣,無半點怨言,甚至樂在其中。
今日,淩玉選的是一件白底蘇繡長袍。
翠綠的松柏在白色的底布上若隐若現,猶如一副絕妙畫卷。
長袍貼合陸景桓的身形,凸顯出他修長挺拔的身姿,更突顯出他那英俊挺拔的面龐。
就連他左眼上駭人的疤痕,也因此減弱了幾分戾氣。
接着,陸景桓也為淩玉選了一件繡有高山流水花紋的長袍。
與他那件相呼應。
“我以為,你會和星河的關系很差。”淩玉梳妝道。
陸景桓拿過淩玉手中的楠木梳子,輕柔地為他束發,細心整理着着每一縷發絲。
“我雖與那個女人有仇,但也分得清是非黑白。”
他的手輕頓,眼底劃過一抹愧疚,“可他卻因我受了很多委屈。”
聽出語氣中的自責,淩玉心中不解地問道:“發生什麼了?”
陸景桓坐在一旁,握住淩玉的手,羞愧道:“之前,那個女人讓我在朝堂上為星河謀個差事,我沒同意。”
“星河不适合入朝堂。”淩玉果斷道。
“沒錯。”陸景桓點頭認可,“星河心地單純,為人善良,不适合朝堂。而他體格消瘦,又不适合從軍,此事也隻能作罷。”
陸景桓聲音有些沙啞,眉頭微蹙,言語中說不盡的自責,重重地歎口氣,“我雖與他有些書信往來,但......”
淩玉轉身環住陸景桓的腰,感受着他身體輕微的顫抖,輕輕地拍寬厚的後背,柔聲道:“想來星河定會告訴你,他過得很好,不用擔心。”
“嗯。”陸景桓撫摸着淩玉柔順的發絲,“後來我才知道,星河過得并不好。這次回來本想帶他離開陸府,沒想到遇到這麼多事。”
“都過去了。”淩玉安撫着說,“如今陸夫人受到了應有的懲罰,星河可以跟着我們住,不會有人再欺負他了。”
陸景桓緊握住淩玉的手,擲地有聲道:“以後,我定不會讓星河再受任何委屈。不過在此之前,得讓星河離開那個...叫什麼來着?”
“楚天祺。”
“就是他!”提到楚天祺,陸景桓不自覺眉頭微蹙,眉眼間彌漫着敵意。
“這人不光纏着你,還蠱惑星河與他走的那般親近,絕非好人。”
說着,陸景桓似乎想起什麼,直接抱起淩玉轉身坐在凳子上。
“嘶!”
陸景桓将頭埋在淩玉頸間,在最為顯眼的位置上,用力啃咬。
陣陣刺痛和抓熱的吸氣相互交織在淩玉的頸間,使他心頭不禁一顫。
淩玉環住陸景桓 ,在陣陣刺痛中,承受着對方愛意的表達。
白皙的皮膚在連續的啃咬,紅色暧昧的印記迅速浮現,猶如一朵朵盛開嬌豔的花朵綻放,彰顯着陸景桓霸道的占有欲。
“如此就好。”陸景桓心滿意足地看着面前的一片紅,又湊上前親吻一番,“叫他圖謀不軌。”
淩玉側身,透過銅鏡看着脖子上的痕迹,撲哧笑出聲,寵溺地在陸景桓的雙唇上,落下一個溫柔的吻。
“就這麼怕我被搶走啊。”
陸景桓将淩玉的領口拉的低一些,讓那一片紅全部展現出來。
“我怎會怕他。”陸景桓嘴硬着,又找補了一句,“咱倆已經成親了。”
“那.......”
“不準說是假的!”陸景桓癟着嘴,眸低升起陣陣委屈,“早晚會成真的。”
淩玉沒想到陸景桓對這件事如此執着,一時間,心裡還有些許感動。
“好。”淩玉的語氣中帶着幾分歉意,“我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