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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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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心瑩聽了消息,忙去正堂攬了仆役的差事親自為言公彥端茶倒水。她恭恭敬敬地奉茶,口中說道:“阿爹辛苦。”

言公彥接過她奉上的茶,抿了一口,笑道:“有什麼事,說罷。”

言心瑩道:“阿爹,我不要随随便便在遣媒人上門的那幾家中擇夫婿。我有心悅之人,非他不嫁。”

言公彥不禁擡頭望向她,奇道:“何時的事?我怎麼不知?”

言心瑩道:“今日的事。”

“今日?是何人?”

“住在崇仁坊,姓傅。”

言公彥方飲的那口茶差點吐出來,他咳了兩聲,急忙道:“傅梁不行,他已是驸馬,縱是你肯作妾,焉知公主可允傅梁娶妾?”

言心瑩搖搖頭:“不是傅梁。”

“傅鴻也不成,他也娶了京兆韋氏女,你嫁過去一樣作妾。”

“也不是傅鴻。”

言公彥怔了片刻,擱下茶盞,勸道:“我的好女兒,傅翊三個兒子,長子為驸馬都尉,次子雖無官職,卻才名遠揚,算來他也到了以門資入仕的年紀,得個六七品官也就近兩年的事了。隻有這個三子傅修一事無成,整日遊手,最是纨绔。你怎麼偏偏看上他了?你莫不是被他騙了?”

言心瑩不滿:“他騙我什麼?他才沒有爹說得那麼不堪,我觀他武藝應當不差。”

言公彥微微颔首:“或許他最像他祖父,可世道變了。如今太平盛世,整日舞槍弄棒,是要戍衛邊境?況且這傅修在京城素有風流之名,走街過巷,滿樓紅袖招。如今他也到成親的年紀,不說他是國公之子,就憑他的容貌,上門的媒人隻怕是言家的數十倍。除非他也心悅于你,否則很難。”

言心瑩聽到“風流”、“紅袖招”幾個字,心裡不是滋味,面上也不好看。

她七情上臉,言公彥如何察覺不出她的不悅,忙安慰道:“依你的性子,你今日與他是第一回見罷?若你還未向他表明心意,他也未曾拒絕,你二人可再相交試試。若你二人情投意合,也并非全無可能。你也知道,你爹當年隻是一介布衣,縱是及第後,也隻是小小的長安尉。而你娘卻為燕國公之女,不也成了?”

言心瑩很想将言照玉說的話告訴言公彥,但怕他們父子生隙,忍了忍沒說。言照玉大概也是因為不受外祖父待見,才會如此,覺得是邱淑當年嫁錯了人。外祖父不喜言公彥,連帶着也遷怒于他。這其中的是非恩怨,誰說得清呢。

言公彥繼續說道:“國公嘛,雖是從一品,但卻是爵位啊。若算官位,那傅翊是禮部尚書,也就正三品。如今你爹好歹也是從三品了,你與傅修之間可比我與你娘當年容易多了。”

…………

一碗湯餅見底,南宮雪擱箸問道:“你說的人當真與鄰屋躺着的是同一個人?”

言心瑩道:“這還能有假?”

“你口中的人,極有耐心。可我與傅徽之雖僅有一面之緣,前後說不過幾句話,但我能覺出,他是個沒什麼耐性的人。縱是我救他性命,他也不願與我多費口舌。若不是我偷偷跟着他,都不知道他住在哪處客舍。那你也尋不到他了。”

“是啊,當時未覺,眼下看,初見時,他便極有耐心。如今他遭家變,性子變變也在情理之中。”

“可聽你之言,你是因為他的容貌才……你又說他如今面上有燒傷,那你……”

“年少不知,現下想想,他的談吐也好,對我的守護也好,無一不觸動我。容貌不是唯一的理由。況且,縱是最初是因為喜歡他的容貌,但相處下來,我發覺這個人對我真的很包容。家裡阿兄最嚴厲,其次是阿爹,阿娘對我與阿兄沒什麼分别,隻有我阿姐算是偏愛我,可惜那時她已嫁出京城數年了,我見她一面都難。傅徽之是除我阿姐外,最縱着我的人。”

“那看來你缺的是一個縱着你的至親,而非夫婿。”

言心瑩被她問住了,反問道:“至親與夫婿有什麼分别?”

“是啊,時間久了,夫婿也成了至親。可如此一來,任一個容貌好,對你縱容的人是不是都能成為你的夫婿?那又為何非傅徽之不可呢?”

言心瑩沉默了很久,道:“愛一個人真能說出理由麼?”她反過來問南宮雪,“師傅,你可曾有過心愛之人?”

“自然。”

“你能說說心愛之人與至親的分别麼?你又為何非他不可?”

“知道也不能告訴你,這分别要你自己想清楚。不過我也不該這麼早問你,繼續說罷,再幫你回憶回憶,或許便能明白了。”

“師傅所問我确實一時難以回答,但不可否認傅徽之說的話常常能牽動我的心。有一日我與他說,我不願嫁人,為何非要女子嫁到男子家?他竟說他若喜歡一個人,願作贅婿。”

——曲江池畔花千樹,她與傅徽之同遊。

她道:“多謝你的櫻桃,很好吃。”

眼下過了花最盛的時節,隻有花期晚的一些花仍然開着。遊人也漸少。

傅徽之道:“櫻桃花也很好看,今年趕不上了,明年阿瑩與我同賞櫻桃花如何?”

“好啊,說好了。”在花樹間走着,言心瑩問,“還沒問過你年歲幾何?”

“十六。”

“你與我同歲!我三月生,你呢?”

“十一月。”

“那我還大你些。你家中有些什麼人?”

“我娘去得早,我父非嚴父,隻是大哥将來是要襲爵的,爹對他最嚴厲。記憶中,大哥總在讀書,以門資入仕後,更是常常見不到他。我是二哥帶大的,二哥待我極好,處處縱着我。”

“真好。我阿兄性子最嚴厲,我爹都不如,所以我更怕我阿兄。好不容易有個姐姐對我好,前些年還嫁人了,很少回家了。”

傅徽之忽然問:“你想嫁人麼?”

言心瑩想也不想,直言道:“不想,嫁人了就要在别人家成婚生子,想回自己家都麻煩。你說為何非要女子嫁到男子家裡,而不能是男子嫁到女子家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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