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你好,我們是負責花園片區的民警,這是我們的出警證,我們收到熱心群衆報警,懷疑你遭受了重大打擊,導緻精神失常,你需要什麼幫助嗎?”
率先出面的是一位張姓女警員,她把自己的證件給狸豐看,狸豐也不看,隻埋臉幹自己的飯。
等狸豐吭哧吭哧就着粥啃完包子,女警員拿出一張紙給她擦擦臉。
“小姑娘,能跟姐姐說說你叫什麼名字嗎?姐姐像你這麼大的年齡還在上學呢,你能跟姐姐說說你是怎麼到這裡來的嗎?有什麼親戚朋友在這附近嗎?”
動物的腦子本來就具備思考能力,更不用說貓現在擁有了人類的大腦,現在狸豐的大腦裡面裝着自己身為動物時的大多數記憶。
比如跟着媽媽在一起流浪時的記憶,捕捉獵物時的記憶……
再加人類識字大禮包以及人類的情感理解,貓就能知道女警員是好意。
“狸豐”貓說出來的聲音清脆,帶着點尖細的嗓音,因為是面對陌生人,所以沒有那種喵喵叫時的軟糯親昵。
接下來,女警員給貓拿了一張紙,讓貓把名字寫在紙張上。
貓一臉陌生,貓真的不清楚這是要幹什麼?
貓有人類的身份,但是完全沒有這個身份有關的記憶。
對這個人類身份一片空白,“筆”這個字貓知道,但“筆”是什麼樣子沒見過。
女警員拿着筆示意了一下,“是這個李風?李峰?還是這個李鳳,還是黎風?”
十分鐘之後,終于把名字确定了。
“狸豐?”,可同事沒有在系統裡面找到這個人的身份。
真的有這個姓的人嗎?
張警員同事問了一下圍觀人群,所有人都搖頭,“根本就沒有這個姓。”
鑒于當事人精神以及理解能力似乎都有些障礙,所以圍觀的群衆也隻能被當做目擊證人留下來,大家一起理清來龍去脈。
警方無奈,隻能琢磨着讓同事把狸豐現在的相片以及身份和經曆,即時發在網絡上,幫女孩子尋找家人。
網絡上發現不了,沒關系,可以調取基因。
但問題是這個基因鑒定需要經過當事人的同意才行,可這問題又來了,當事人似乎精神都不太清晰。
大家隻能期望網絡上能迅速的找到她的家人。
坐在小馬紮上拍照是不可能的,狸豐不聽,也不喜歡别人觸碰自己。
警方想把貓扶起來按着坐在馬紮上,結果狸豐差點跳起來咬人。
貓隻願意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