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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冰雪夜古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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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世紀,很多信奉基督教的家庭會把自己的孩子送到教會,做祭壇男孩(Alter boy)。這些被送入教會的男孩從小就被教導,世界末日馬上就要到來,性是尋找上帝的方式,而死亡是最終的高/潮※。很多侍童男孩,從4歲就開始被神父和教皇當作洩/欲/工具,更甚者直接作為“試驗品”,從出生開始就被進行各種虐待試驗。而神父則告訴孩子們,這是“上帝的愛撫”,如果有修女生下孩子,就會名正言順的被譽為“上帝之子”。

黑暗不斷延續,也不是所有孩子都願意被赤/身/裸/體綁在十字架上,很多懵懂無知孩子,剛開始還會感到厭惡、進行反抗,下場無不是拖進小黑屋挨餓挨打,直到他們承認自己的“罪行”。

吳桐看這七歲左右的侍童在掃地時,動作明顯别扭,小腿近乎痙攣,就知道這孩子也是祭壇男孩。無聲的憤怒蔓延開來,他已經猜出來神教和伯爵的神秘交易是什麼了。

等侍童一瘸一拐的打掃完,兩人沉默着從毯子下出來,出了禮拜堂。宋嘉輝沒想到任務會這樣完成,一時間竟不知是喜是悲。

吳桐冷靜地往古堡主樓走,抛下什麼任務不講,他此刻也是想讓這個敗絮其内的邪惡神教趕緊毀滅的。祈禱無用,自強有理。人們在遇到困難挫折,難免會供奉神明,向祂祈禱消災降福,殊不知世間險惡是人心。懷有惡意跪求上帝亦無用,心有善意不拜神靈也安心。

也許是之前的人設習慣了,宋嘉輝跟上去問:“石像鬼有何用?”

“石像鬼能驅散邪惡,因為是石像,并無靈智,不會區分對方是誰。它隻有因感知到窮兇極惡之徒,才會從石像中解放,奪走此人的性命。”吳桐愣了愣,當時在密道,面對自己和淩杉,石像鬼并沒有顯靈,是因為他并不是極惡之輩嗎?

這廂已經順利解決了任務,尋找雪蓮的隊伍也曆經千難萬險,找到了一顆冰山雪蓮。

熬過将鷹身女妖的攻擊,金虎已經筋疲力竭,幸好他背上的李鳴金可以說是幾乎沒用過體力。于是金虎在峭壁上找了個洞穴,直接指揮李鳴金去幹苦力。本就恐高的可憐蟲在經曆了虎背蹦極後,已經虛脫,但迫于淫威隻得踏上了尋找大寶藏的道路。

由于李鳴金去的時間太長,在金虎懷疑他已經墜崖或者被吃掉了時,李鳴金一步三回頭的找到了冰山雪蓮。讓他驚喜的是雪蓮居然有兩顆,雖然懦弱但是心腸彎繞的李鳴金馬上自己服用一顆,鼻腔果然恢複了知覺。他挖走另一顆回去交差,但很有心機的繼續張着嘴巴呼吸。

“虎哥,唯一的一顆冰山雪蓮,獻給您。”李鳴金狀似谄媚地把雪蓮遞給金虎。

金虎果然不加懷疑的笑納了,但他吃完以後,感覺腰子那還是一片寒涼,瞬間怒了。

“狗東西,你是不是随便挖了個野菜糊弄爺爺的?!”

李鳴金也納悶啊,這怎麼沒有用?我吃了明明管用啊?直到發了毒誓,金虎才放過他,看了看天隻能打道回府,今天算是白忙活了。

沒想到一波三折還沒結束,兩人剛爬到懸崖頂部,一道脆麗女聲傳入耳朵。

“Good afternoon,boys~”

怪不得一天沒有搗亂,原來在這兒等着呢。

金虎不屑的仰視把腿搭在懸崖邊的瑪麗喬:“就算你讓老子看底褲,老子都不願*你。”

此話一出,瑪麗喬果然變了臉色,不過她接着又壓了下去:“金,you son of bitch.但我不和你計較,和死人有什麼好生氣的。”

一旁當縮頭烏龜的李鳴金,則是默不作聲地把攀岩塞塞進岩石裂縫裡,就怕上面的瘋女人不顧隊友情誼一鍋端了。他想的沒錯,瑪麗喬在下一秒就出手了,她直接把兩人攀爬的這一塊地皮變成了柔軟的布料!

身下一軟,金虎立即化型成老虎,試圖往旁邊的懸崖上撲,結果一樣徒勞無用。

李鳴金在也顧不上什麼站隊,大聲求饒:“姐!Joe大人!我是無辜的!您放過我!”

瑪麗喬冷笑道:“當時你把獎勵分給金虎的時候,我以為你已經想清楚與我為敵的下場了。”

說罷手起刀落,直接把兩人所在的地方用剪刀像裁布一樣裁掉了。看着怒目圓睜的巨虎和陰毒算計的鼠輩向着黑沉沉的海水摔去,報複的大笑起來。黑海沉沉,在千米高空摔向海面和摔向水泥地一樣,就算僥幸沒摔死,這水可不是普通的水,可是會吃人的。女人拍了拍裙擺的灰,轉身離開。

人果然不能念叨,剛回沒多久房間管家就來敲門了。吳桐面無表情的讓羅伯特開了門,看到不待見的人,又赤着腳三兩下跳回裡室,有氣無力的癱倒在大床上。

“又來了,馮管家。”

淩杉看得出人類周圍散布着低氣壓,假面下的眉不由皺了下。

紗幔半垂,青年白皙的半截胳膊搭在床沿,似是從絲質睡衣裡滑了出來,圓潤的指甲修得很整齊,連自然指尖都透着粉。這隻手他握過,肌膚滑嫩溫涼如玉,非常适合把玩。現在因為遊戲機制,這雙玉手已然毫無知覺,但如果捂在懷裡,或許會暖過來呢?

淩杉看着眼前雪白蓮藕般的胳膊,突然覺得很有食欲,舌根抵了抵牙齒,男人坐在單人沙發上,優雅的将長腿搭在腳凳上。

兩人相顧無言,氣氛竟不顯得尴尬。

栀子花的香氣催人困倦,眼看人快睡着,淩杉才低聲道:“你在對付我。”

不是疑問,而是陳述。

吳桐眉心跳了一下,面上仍是不動如山,連眼皮都沒掀開。長而卷曲的睫毛在壁燈的照耀下,給他的眼下形成了濃重的陰影,顯得人格外心事重重。

“隻允許你殺我,不允許我掙紮嗎?”

“允許,我沒有那麼霸道。”

言語裡竟是直接承認了殺心。

因為淩杉根本沒有把人類的反擊看在眼裡,之所以開口,是單純想說點什麼。

但他顯然挑錯了話題,原本躺在床上靜谧裝死的人,撐起一跟胳膊,隔着紗簾似笑非笑道:“終日打鷹,當心被鷹啄眼。”

淩杉顯然不這麼覺得,但他今天不想和吳桐鬥嘴,觑着眼霧裡看花。因為吳桐一隻胳膊肘撐床側身,睡衣的領口微斜,再也藏不住漂亮的鎖骨和清瘦的頸窩。但最要緊的卻不是那滑露的半個香肩,而是那一雙含着微怒黑白分明的美目。

之前吳桐沒心情和管家周旋,反正明日就是撕破臉皮之時,除了開門睜着眼,其餘隻給個眼皮看。現在人似笑非笑,眸子卻亮的閃人,分明是被淩杉絲毫不把自己放在眼裡的神态給氣到了。

然而點火的人卻根本不覺得這值得生氣,扶搖撼大樹不過如此。他饒有趣味的與人類對視,冰冷的面具竟也有點溫柔的意思。

“沒事的話滾吧。”吳桐懶得和他大眼瞪小眼,也懶得繼續虛與委蛇。

淩杉倒覺得新鮮:“你這人類實在矛盾。”

誰矛盾了?!吳桐作勢要趕人出門。

淩杉繼續說:“你心情不好,很頹廢,卻又不會老實的放棄生命。明明腦子很聰明,卻總做些愚蠢的選擇。你相信人性,卻又厭惡人性。能不能告訴我,為什麼你是這樣的人類?”

看來這位管家也知道伯爵和神教之間的交易,所以才來奚落自己。吳桐反倒沉靜下來,他明白淩杉是真的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麼做,所以幹脆的回答。

“人不就是這樣嘛,明知不可為而為之,有所不為,方有可為。”吳桐聲音不大,卻有種透着力量的堅定,“我不信命運這種虛無缥缈的東西,更相信人定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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