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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第 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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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一道清脆的響聲化作紅彤的指印定格在眼前柔弱女孩的臉上。

徐渺發麻的手微微發顫,被尖利叫好聲拉扯的神經隐隐作痛,她本能地想要退縮,縮到陰暗的角落,然而如影随形的視線讓她不得不強撐着把膽怯壓在心底,附和地露出一個僵硬的微笑。

眼珠悄悄挪動,瞄到“大小姐”嘴角上揚,似乎在視線移轉間不吝賜予她幾分贊許。

她暗暗松了口氣,神經卻猛地抽痛,她無法不意識到自己的靈魂正在被這口輕飄飄的氣卷刮吞噬,而她的自甘堕落始終擺脫不了無可奈何。】

記憶的接收讓人恍惚了一瞬,耳畔嘈雜的聲音逐漸變得清晰,尖利刻薄的聲音在不滿地發鳴催促。

“徐無萦,打啊!等什麼呢!”

無萦的手其實已經擡了起來,即将化作暴力的風,但在她回神的瞬間,仿若空氣凝固,手臂定格靜止,一切蓄積的力道消弭于無形。

溫柔靈動的眸子自在地轉動,目光掃過聚集在旁邊隊形如箭頭委實帶着明晃晃鋒利的三人。

為首的姑娘年紀不大,微微揚着下巴,雙臂環胸,一身傲氣恣意發散。若傲氣有形,約莫已聚沙成塔壘成一座山,壓在她們正壓迫着的姑娘身上,也包括該當動手打人的她。

可惜無萦不是徐渺,既無膽怯脾性,又着實不大在乎她們定下的規則,何況她已打算與之分道揚镳。

隻是她尚有一分猶疑,是采取一刀兩斷的強硬态度,還是保留和緩的餘地?可稍作試探。

無萦放下手,轉頭對着三人輕柔笑道:“既為同窗,相逢即是緣,有何誤會協商解決就是,何必大動幹戈,締結不必要的因果?”

不知是無萦文绉绉的詞句過于令人費解,還是氣質與态度的轉變過于突然,被徐渺稱作“大小姐”的越文秀以及護衛在其兩側實在無需記住名字,姑且稱作“跟班甲”與“跟班乙”的二人難免陷入懵怔之态。

無萦趁機仔細觀察三人,不,準确來說是觀察越文秀這個姑娘。

隻見越文秀維持着傲然姿态,眉梢上挑,又很快落下微微揪在一起,神色略沉,其明麗的眼眸染上一層不大美妙的薄怒,可在這層薄怒之後卻是截然相反的放松,舒了口氣的放松,似乎她并不想見到霸淩場面。

越文秀的軀殼與靈魂不同步。無萦心下不覺意外,也不懷疑這可以稱得上匪夷所思的結論是否有誤。

她想自身近乎本能的判斷力應該不會随着記憶變為空白而出現太過離譜的纰漏,可能在她失憶之前,軀殼與靈魂不一緻非罕見之事。

但在徐渺的認知中,此事不屬于“正常”。

故,無萦決定給大小姐一個機會,柔和地“分道揚镳”。

在無萦将思緒拉回的同時,越文秀三人脫離懵怔之态,越文秀尚未開口言說什麼,跟班甲先機靈地發出惱怒的質問。

“徐無萦,你是不是想……和文秀姐作對!”

跟班甲心裡罵着無萦裝b遭雷劈,面上則倔強地不願落了下風,顯得多沒文化,便以文绉绉還文绉绉,怎奈一時想不到合适的詞語,隻能用“作對”勉強湊和表達出自己的意思,就是畫虎不成反類犬,平白丢了氣勢,估計就算徐渺本人在此也不會被吓到。

無萦小作沉吟,幹脆點了點頭,又在越文秀的惱火愈發浮于表面,跟班不禁流露幸災樂禍的喜色之時,溫和而慢悠悠地說:“我并非有意與文秀姑娘不痛快,而是不忍見姑娘受小人蠱惑教唆承擔惡業惡果。姑娘非愚笨之人,想來也明白,為姑娘心儀者若對仗勢欺人之事贊許或默許,總不會是值得姑娘暗許芳心托付終身的良配。”

一番咬文嚼字,讓兩個跟班反應半天才反應過來無萦罵了她們,她們剛要把怒火燒得旺些,将文雅二字扔到一旁,罵幾句髒話,就被一道凜然的聲音搶了話頭。

“你要與我為敵?你可要想清楚,徐無萦,你能在玉姜一中念書全仰仗本小姐,說得難聽些,你不過是本小姐養的一條狗,本小姐想讓你咬誰你就得咬誰,否則本小姐憑什麼養你?再給你一次機會,你打紀如雪一巴掌,本小姐可以大度地既往不咎。”

越文秀眉宇間的傲慢與輕蔑仿佛要把她這張清麗的容顔扭曲成低等醜陋的魔。與表面相反,被鎖鍊困縛的清正之魂正努力掙脫污泥而不為其染,可她過于弱小,當下并不能影響被未知操控的身軀,頂多使越文秀時不時空茫一瞬,怒火斷斷續續。

無萦沉默地觀察一會兒,兀的被大小姐這副傀儡卡殼的模樣逗笑,一雙溫柔似水、純淨靈動的杏眸淺彎,其中蘊藏的略顯冷硬的“審視”如冰雪消融,化作清泉暖流靜靜流淌,善意的波光粼粼而現。

她打破沉凝詭谲的氣氛,說:“友非犬,若姑娘視我為友,我自真誠相待,若姑娘不願與我交好,而視我為畜,我自不願再與姑娘為善為伍。是友非友,當問心從心,而不應為軀殼與虛無擺布,文秀姑娘以為是否?”

清正之魂停止掙紮,不是放棄抵抗,而是一條無形鎖鍊莫名因無萦三兩句話倏然斷裂,她短暫地擺脫了未知對軀體的控制。

越文秀似溺水之人上岸猛地吸了一口空氣,她想開口,卻如同被泥巴糊住嗓子,說不出她準備的那些不符合越文秀設定的話,最終隻能艱難點點頭,渾渾噩噩地帶跟班離開。

兩個跟班頗覺莫名其妙,但看越文秀臉色極差,不敢多說什麼惹她更不快,隻好在跟着離開前回頭狠狠剜了無萦一眼,将真正的被霸淩者忽略個徹徹底底。

或者說,從無萦取代徐渺之際,被霸淩的姑娘存在感無限趨近于無,直到女廁隻剩下兩個人,無萦才将注意落在受害者身上。

這個在系統所給劇情中經曆無數苦難,也是徐渺堕落之因的女孩從始至終挺直脊背,頭卻始終低垂未擡起,不知是無畏還是膽怯,又不動不言,像個雕塑,哪怕霸淩者已走,她也沒有半點動靜。

若不是無萦能聽見另一道呼吸聲,感受到對面之人的生命力,她或許會以為白日見鬼,她們都被拉進鬼的幻境才會有剛才的一切發生。但話說回來,若是鬼營造的幻境,鬼沒準也會擁有生機……

就在無萦胡思亂想之際,“雕塑”忽然開了口,聲若蚊細,還有點啞。

“謝、謝……學姐。”

女孩緩緩擡起頭,直視無萦,眼睛不紅,鼻子不酸,沒有怯懦,更沒有從容,反而是滿面迷茫恍惚,恰似一具空殼剛剛才有了靈魂。

無萦挑了下眉,心道:有意思,紀如雪與越文秀竟是同病相憐。

緩了兩息,紀如雪空茫的眼神漸漸有了神采,她眨了眨眼,乖巧地又道了聲謝,見無萦沒有反應,抿了抿唇,猶豫地問:“學姐……你沒事吧?”

無萦不自覺地露出安撫的笑容,誠懇回答:“無礙,我隻是對之前的一些事感到抱歉。”

在徐渺的記憶中,紀如雪這個高一轉校生是在七日前被高二的越文秀幾人盯上的,初始是小打小鬧,威逼紀如雪同窗嘲笑孤立她,最過分的是将垃圾桶内的垃圾倒在紀如雪的桌子上,或在她路過時絆她一腳,不危及性命,但着實叫人厭煩。

徐渺就是被支使跨年級與班級倒垃圾的人,她雖被迫,但确實做了錯事,無萦認為自己既然借了徐渺的身份,自當替她了結一份因果,口頭上的道歉與實際作為的歉意補償皆不可省。

而補償當先尋因,紀如雪被霸淩欺負的因在于這所學校的“校草”?草木成精?

無萦有些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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