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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第 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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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萦的舉動讓全班同學大失所望,他們還以為能正面硬剛大小姐的人多有骨氣,還覺着能看一場撕逼大戲,結果就這?詭異的目光霎時變成了鄙夷與嘲諷,外加兩個跟班的嚣張與得意,以及越文秀的冷漠忽視。

無萦不拿這些目光當回事,自顧自收拾好了桌椅,把書本小心擦幹,放到窗台晾曬,由于太過理所當然,無萦又笑得像個瘋批,靠近窗台的同學頂多小聲嘀咕抱怨兩句,沒有阻攔。

跟班甲卻是看不慣無萦這副雲淡風輕的模樣,譏諷道:“哎,我說徐無萦,你這樣不好吧,不是每個人都像你一樣吃垃圾長大不嫌髒,也不是每個人都像你一樣連幾個課本都買不起,更不是全靠我們大小姐施舍才活得下去還敢登鼻子上臉恩将仇報的寄生蟲,你那堆垃圾趕緊扔了,可别污染了班裡幹淨的空氣,同學們應該也不想讓寄生蟲的垃圾待在旁邊熏人吧?”

那幾個原本不反對無萦晾書的同學立馬變得支支吾吾,瞟了眼越文秀,看她不制止,實在不想得罪大小姐,便強顔歡笑,對無萦說:“要不,你拿到外面去晾曬吧。”

無萦好脾氣地收起書本,拿到外面走廊去晾曬。在她出門的刹那,班級裡爆發了以跟班甲乙尖銳叫聲為首的哄笑,就是這哄笑的成分多是附和與尴尬。

無萦搖搖頭,面對此情此景,那道清正之魂想必反抗得更加激烈了,隻差她再推她一把,再助她粉碎一條鎖鍊。

利落地将書本置于窗台晾曬,無萦推開微微敞了條縫的高二三班前門,後退一步,躲開了來自上方的闆擦攻擊。

屋内頓時傳來不爽的咋舌聲,無萦依舊未發作,情緒極其穩定,做這些小動作的人在她眼中僅僅是跳梁小醜,實在不值得浪費感情。

怡然邁步進班,無萦掃了眼越文秀所在方向,見大小姐雖低着頭但渾身僵硬,手掌挨着桌面,似乎很是用力,顯然她想起來制止霸淩,無奈身體有完全不同的想法,她正在與未知存在争奪掌控權,眼下陷入僵持。

無萦眼睫微垂,唇角笑意未歇,不,她其實沒有在笑,隻是這副系統捏的身軀有一張微笑唇,讓她總是帶了兩三分笑意,頗具親和感,相應的便少了幾分威嚴與冷利,恐怕就是盛怒之态都不大能吓住别人。

于其他人眼中,她現在八成是挨了欺負還在讨好強笑,軟弱到了極點。

她倒是不在意别人的看法,自顧自地搬起桌子,靠在越文秀的桌邊,發出不輕不重的響聲,将一條過道從中截斷,引得周圍人瞠目結舌,兩個跟班也瞪大眼,随即擺上一副幸災樂禍看好戲的表情。

越文秀的手卸了力道,緩緩轉動脖頸,如同沒上發條的木偶一卡一卡的,她擡起眼看向無萦,雙目上一秒是了無神采的空洞,下一秒又變得清正凜然,不斷切換,汗珠順着越文秀的臉頰流淌,她嘴唇微動,欲言又止,可見戰争依舊僵持。

無萦淡定地先行開口,笑着問了一個問題:“假如遛狗沒有栓繩,狗咬了人,其主人需不需要負責呀?”

越文秀定格了一瞬,那跟清正之魂搶奪控制權的未知存在明顯被這個突兀的問題砸懵了,一時不察被清正之魂趁機搶了控制權,開口吐出微微沙啞的兩個字“需要”。

“既然如此,文秀同學應該不會拒絕下堂課同我一起使用教科書吧,畢竟我的課本被文秀同學沒栓繩的狗弄髒了。”無萦用一種無奈無辜且可憐的語氣理直氣壯地要求道。

越文秀尚未有所反應,跟班甲先反應過來破口大罵,跟班乙在旁附和。

“徐無萦,我***,你個傻***在罵誰,你**才是狗你,你個**就該等着被狗*!”

由于髒話過于不堪入耳,系統自動為宿主開啟了辱罵詞屏蔽功能,無萦隻能根據旁人的反應推測出跟班甲罵得很髒,尤其越文秀整張臉沉了下來,目中燃燒着怒火,隻是未知存在仍未放棄控制越文秀,這怒火一會兒燒向跟班,一會兒燒向近在眼前的無萦。

無萦再接再勵,忽略跟班的狗吠,對越文秀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道理文秀同學應是明白,你看那二位兇惡且不文明的模樣,實在不配做文秀同學的朋友,既連累文秀同學在外的名聲與形象,又會給文秀同學招惹不必要的麻煩。

它們總是亂吠亂咬人,打着文秀同學的名号做一些下三濫的事,毫無教養可言,明擺着想将文秀同學拉低到同它們一緻的素質水平,物質上無法平衡就尋求心理上的平衡,自身處于污泥便打算讓文秀同學也紮根污泥之中,其心委實可誅。”

“咔嚓”,随着話音落下,又一條束縛清正之魂的鎖鍊應聲斷裂。無萦唇角微揚,明白了使鎖鍊斷裂的方法。

如若她沒有猜錯,這鎖鍊代表着未知存在的掌控力,是被“沖突”攪碎的。此沖突是指人設與行為想法的沖突,控制越文秀這個人的不僅有清正之魂與未知存在,還有一個沒有自我意識的規則,或可稱“人設”。

從劇情線可以分析出越文秀此人的性情,她出身富貴,是家中獨女,十分受寵,沒有經曆過亂七八糟的豪門争鬥,她的世界沒有那麼多的黑暗與龌龊。其父母恩愛,盡管母親已病逝,但并非在她很小的時候病逝,所以她不缺母愛或父愛。

她父母且很重視對她的思想品德教育,因此大小姐隻是性子有些高傲,既不缺少涵養,也不會三觀歪到是非不分沒有行事底線的地步。她很好強,不屑于抽刀向更弱者,凡事都喜歡用正當手段正面競争,被秦肅濤暗示解決徐渺這顆絆腳石也是采用正當交易的方式。

按照常理,她本不該成為霸淩者,奈何越文秀有戀愛腦的特質,可能是受父母影響,覺得愛情特别美好,不然不會違背道德原則,幫秦肅濤掃清拿第一的障礙,由此讓未知存在有了可鑽的空子。

戀愛腦的邏輯是以所愛之人為一切行為準則,某些原則與底線就有突破的可能,那麼越文秀嫉恨紀如雪搶走所愛之人的關注,在跟班的撺掇和秦肅濤洗腦下選擇霸淩這樣的方式發洩情緒并勸退紀如雪,勉強屬于人設合理變化範圍内。

但當無萦指出仗勢欺人者不會被好郎君喜歡,漠視默許這種行為的人絕非可托付終身的良配時,越文秀依照人設會有所動搖,乃至反思自己的行為,因此那時候與人設想法趨同的清正之魂稍稍有了反抗之力,隻是受戀愛腦限制仍無法打敗未知存在。

未知存在為了削弱無萦話語的影響,選擇貶低無萦,引發了接下來有關犬與友的争辯。

越文秀的家族是玉姜市頂尖豪門之一,她從小到大接觸到的朋友鮮少不帶利益目的,她的高傲與身份也很難讓她找到一個真心朋友,她不會看不出跟班心思不正目的不純,之所以留着,約莫是不想在學校内孤身一人。

無萦推測越文秀内心渴望擺脫孤獨困境,擁有真正的好朋友。

當時她試探地表明自己想成為她的朋友,不想當仆從的态度,使越文秀遵從人設,内心産生激蕩,感到羞愧,她當然不可能再為難想成為她朋友的無萦,卻因為經驗不足不知如何應對那種情況,她的高傲且限制她無法拉下臉和無萦道歉,暫時退避是她的人設所允許的合理選擇。

恰好清正之魂也想要離開,終止霸淩,行為想法再度與人設趨同。

與之相反,未知存在想讓越文秀完成對紀如雪的廁所霸淩,遂強行操控,與規則沖突,導緻鎖鍊斷裂,未知存在無法再插手廁所事件,越文秀才能順利離開。

方才亦是如此,越文秀的人設并不愚蠢,她隻是在糾結要不要相信無萦的說辭,把她視為朋友,可她的跟班已經打着為她出頭的名義對無萦進行霸淩,她沒能及時阻止,在無萦回來後更加不知如何面對,甚至有惱羞成怒的傾向,同時又想阻止霸淩,向無萦道歉,心态矛盾僵持,所以代表兩種傾向的未知存在與清正之魂也在僵持。

直到無萦刻意将跟班的行為與越文秀分割,将她們的關系比喻成狗、人、繩。

人沒栓繩需要對被狗咬的人負責,但狗咬人是出于狗的意志,而非人的意志。

越文秀真正糾結的是她以為别人眼中跟班行為等同于她的行為,以為無萦不會認為自己是被跟班針對,而是被拒絕為友的她針對,她又沒法放下高傲去解釋,或者為自己沒做過的事道歉,便隻能矛盾僵持。

待無萦幫她與它們做了割席,要求越文秀負責,給了她一個台階,又指出它們不懷好意,依越文秀的人設,她理當順勢驅逐身邊的小人,與無萦緩和關系,這與清正之魂的想法不謀而合。

然未知存在肯定不想小人遠離越文秀,那樣就沒人去撺掇越文秀走劇情霸淩紀如雪,于是未知存在再度與規則沖突,導緻鎖鍊斷裂,這份掌控力消失。

現在起碼在對待跟班、是否霸淩紀如雪以及是否和無萦做朋友這三件事上,清正之魂有了選擇的權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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