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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第 1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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運動會結束,無萦和周在歡連晚飯都沒吃,還托越文秀二人幫領獎牌,就為了能順利地直奔警局,可惜依然沒躲過在大門口守着的攔路虎。

扔圖釘的女生見到她們第一件事不是道歉,而是下跪,将保安和校門附近的學生吓了一跳,有好事者當即掏出手機拍視頻。

很陽謀陰損的招數——輿論綁架。

無萦沒有生氣,面上的微笑不變,用最平和溫婉的語調說出最不留情面的話。

“這位同學,你并沒有認識到自己的錯誤,更沒有半分反省的意識,你隻是懼怕我們使你的利益受損,才不甘不願地用最卑鄙的手段來逼迫我們放棄維護自身的合法權益。

你把輿論當成攻擊我們的工具,殊不知它是一把雙刃劍,當你想驅使輿論憐惜你的時候,你必須要成為完美的被憐惜者,成為屈辱的、無奈的、自責的、可憐的、可悲的、可以抛棄一切求得原諒的,你不能有憤怒和不甘,更不能有怨恨,否則幫助你的人會認為自己受到欺騙,會認為幫助跳梁小醜的自己也是一個小醜。”

下跪女生和拍視頻的好事者臉色具是變得難看,被欺騙暗諷的好事者心虛而憤怒,下跪女生則是表情扭曲,明明十分怨恨不滿,卻無法不受無萦話語的影響,裝出一副被逼無奈自責痛心的模樣,沖突的情感混合在一起造就了一張扭曲怪誕的假面,她的的确确成了“小醜”。

無萦沒有欣賞别人崩潰的惡趣味,說完這番話就牽着周在歡的手,繞過跪着的小醜往學校外走。

剛邁出校門,後面就傳來氣急敗壞滿含憎惡的聲音。

“死同性戀,你們會遭報應的!”

周在歡腳步微頓,眸中閃過一寸暗光。

無萦腳步不停,拉着小狼崽繼續走,僅輕飄飄撂下一句:“我們遭不遭報應尚未可知,你卻是逃不過報應了。”

如果說之前無萦打算追究但手下留情的話,現在她是半點恻隐之心都無,而且不單是警局校方的問責,自女生怒而吐出這句話時,她想利用的輿論與道德就将成為壓在她身上的兩座山。

此事隻能算插曲,無萦是不在意的,可周在歡在意,倒不是在意遭不遭報應,而是在意“同性戀”标簽會給姐姐帶來困擾麻煩,哪怕她們現在的關系仍是戀人未滿,也從未承認或否認過自己的性取向,可隻要有苗頭,就總會有惡意湊上來,她怕有一天姐姐會因為惡語太多壓力太大不要她……

“崽崽,醒醒,同性戀婚姻都要合法化了,你的思想可不要退步呀。”無萦輕拍小狼崽的臉頰,順勢又揉了揉,看小狼崽鑽出了牛角尖,也沒有放下手。

周在歡凝視着她柔情似水的眸子,悶悶地問:“姐姐,你會在意那些不好聽的話嗎?”

“我為什麼要在意呢?”無萦笑道,“旁人的言語能束縛住的唯有願意被束縛者,而我向來喜歡自由,不願被旁人束縛。”

“再者,咱們堵不上旁人的嘴,他們願意造口業便造,願意把思想的污穢展露無遺便展露,過分的直接報警就是,健全幹淨的法律總會給受害者一個公道。”

聞言,周在歡懸着的心緩緩放下,她沖姐姐展顔一笑,伸手将姐姐緊緊抱住,久久不放,任憑四周蘊含各種情緒的目光從身上刮過,她自巋然不動。

無萦回抱她家小狼崽,從始至終都沒有留意過周圍來來往往的“旁人”。

……

到了警局,執法者婁炣正好下班要去吃飯,見她們餓着肚子找來,幹脆請她們一起去吃飯。

婁炣這個人随性得很,和無萦一樣是個社牛,沒什麼架子,不拿她們當孩子,就像是對待同齡的朋友,穿着便衣領着她們進了一家大排檔。

大排檔裡鬧鬧哄哄的讓周在歡皺眉,她其實不是很喜歡熱鬧,畢竟有一對狼耳朵,收起來時也有聽力加成,起碼是正常人的三倍,冒出來時聽力不會比真正的狼低,除非把耳朵堵住,否則很容易受噪音困擾。

清吧雖說同樣安靜不到哪裡去,但音樂能蓋過嘈雜,不像這裡,吵鬧得如同蒼蠅嗡嗡。

無萦注意到她的異樣,伸手揉了揉她的耳朵,對婁炣說:“婁姐,這裡有包間嗎?我家歡歡耳朵靈敏,不太能适應這裡的熱鬧。”

“我問問,是我考慮不周了。”婁炣無奈道,“本來是覺着越熱鬧越正大光明的地方越有利于談正事,不過也沒關系。”

好在她們來得不晚,還有一個小包間。

等進了包間,把門關上,盡管隔音效果很一般,周在歡也着實松了口氣,耳鳴且在姐姐溫柔的按摩中緩解,姐姐眼中滿滿的心疼更是讓她心口熨帖,覺着再耳鳴一會兒也不差。

“你們感情真好。”婁炣一邊檢查屋子看有無竊聽器和針孔攝像頭,一邊真誠誇贊。

“是啊,要不是年齡法律所限,我們已是新婚妻妻了,對不對,歡歡?”無萦用一種開玩笑的語氣說出很認真的話。

若是在古代,以她們當下的年紀拜堂成親一點問題沒有,可惜現代有法定結婚年齡規定,縱使她和歡歡的真實年紀恐怕要以千乃至萬計,到了現代也得遵守不早戀不早婚的規矩。

周在歡敏銳發現姐姐不是在逗人,不禁紅了臉蛋,視線随之羞澀地移開,可愛得讓無萦想“啵”幾口。

“咳咳,你們還真是一點都不避人。”檢查完畢,确認屋子安全的婁炣坐回位子,為了避免吃狗糧吃撐,使之後端上來的菜浪費,她感慨一句就直入主題,“你們來找我是為了什麼事?”

既談及正事,無萦便坐正了身子,放下去的手被小狼崽戀戀不舍地握在掌心,在對面婁炣看不到的地方繼續“黏黏糊糊”,面上不論是無萦還是周在歡都擺着一副正經嚴肅的表情。

無萦先将今天和越文秀商讨的合作條件、運動會上發生的惡性事件以及警局有内奸的事簡單告知。

“條件不苛刻,我們這邊能答應。”

婁炣顯然是個實在人,沒有為了上面的多餘利益為難中間人,亦沒有與準盟友拉扯利益的心思。

“至于内奸,你們不用擔心,我大概知道是誰。”

她知道?無萦有些驚訝,若她知道内奸是誰,她在劇情線中又是怎麼死的?

即使劇情線受病毒影響很大,規則也不會讓劇情線缺失應有的邏輯關系。婁炣知道内奸身份必會對其有所防備,且從她的語氣能聽出她對這個内奸很熟悉,縱情感上隐藏着糾結不解,卻并無彷徨迷茫,她終究是理智的,關鍵時刻不會被熟人影響判斷力。

另外,她連來包間吃飯都要檢查竊聽器和攝像頭,足見不是一個不謹慎的人。

無萦直覺,要麼内奸不唯一,要麼婁炣找錯了人。

她決定問一問:“婁姐,你能把内奸身份告訴我嗎?我怕會有人以你的名義來與我接觸套話。”

婁炣思考幾秒,答應了,從錢包裡找出照片給她們看。

這是一張合照,上面有三個人。左邊是很青澀應該是上大學時期的婁炣,繃着臉很嚴肅,可能不大擅長面對鏡頭。中間是個看上去知性優雅教養很好的大家閨秀,微微笑着,眼睛狀似在看鏡頭,其實眼角餘光落在婁炣身上。右邊是個沖鏡頭擺鬼臉的男人,和婁炣一樣穿着警校校服。

“是他?”無萦嘴上在意的是鬼臉男,目光卻落在中間的女人身上,她總覺得這個人攜帶某種線索靈光。

婁炣介紹道:“嗯,他是京市胡家的人,你們可能不了解,我也不能說太多,僅能告訴你們——胡宿婁淩是京市很老牌的大家族,其實力不能被簡單定義,絕非玉姜豪門可比。而我雖姓婁,卻不是出身京市婁家,我隻是婁家資助的孤兒之一。”

聞聽“孤兒”二字,無萦沒有什麼特别表示,既無同情,又無抱歉,她伸手指了指照片中間的女人,問:“她也是那四家的人?”

沒有得到無謂的同情憐憫,婁炣舒了口氣,點了點頭,語氣更為親切,回答:“是,中間的是淩家長女,右側的是胡家次子,具體名字不方便透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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