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和糸師冴類似的天才,不過,他們還是錯估藍色監獄的實力,也錯估了墨羽的。”這也是他們輕易放過墨羽的原因。
回到房間中的墨羽有些沉默地掏出了平闆在上面寫寫畫畫,即使到了淩晨墨羽的床鋪上也一直有着亮光。
次日清晨,國神被鬧鈴叫醒,從床鋪上下來的他卻發現,對面墨羽的床上已經被疊放的整整齊,與此同時,杏裡小姐收到了一條來自墨羽的消息。
那是一份關于藍色監獄中另外三十四名球員的呼吸法訓練的建議。
洗漱池旁。
國神有些心不在焉的刷着牙齒。
“你們有誰看到小羽了麼?”蜂樂揉了揉眼睛也來到洗漱池。
“沒有。”潔也有些疑惑,在之前訓練的幾天,墨羽不被别人叫是不會從被窩中出來的,但今天一大早就不見墨羽的身影。
潔:“國神知道嗎?”
國神:“不知道,但昨天晚上小羽好像一直在用平闆做什麼。”
潔:“說不定在訓練室裡吧。”
“呵。”那家夥會早起?
馬狼抹了抹洗面奶,發出嗤笑。
凪:“國王,你的臉好白啊。”
馬狼的額頭青筋暴起。
“那是洗面奶!”
當衆人來到訓練室的時候,發現房間中似乎已經有一個人在房間中走動。
但看到那道人影的時候,衆人都愣住了。
不是墨羽。
一個打扮得很精緻的女人向着大家打招呼,“你們好啊。”
潔:“不好意思……你是不是走錯地方了,這是我們的訓練室。”
杏裡微笑着搖了搖頭。
“是墨羽拜托我來監督你們的呼吸法訓練的。”
而這個時候,繪心甚八也出現在了大屏幕上。
“接下來的時間,由杏裡代替墨羽監督你們的呼吸法,你們可以相信她,因為她絕對是對你們身體數據最了解的人之一。”
“那……小魚呢?”蜂樂問道。
杏裡小姐解釋,“他臨時有很重要的事,訓練和比賽都可能參加不了。”
“怎麼會這樣?”
但按照小羽的性格,他一定是遇到不得已的事情才暫時離開的。
在衆人沉默中,繪心甚八的聲音再次響起。
“你們不會因為他不能參加比賽,就喪失踢球的信心了吧。”繪心甚八面無表情。
“别忘了,你們自始至終都是為了自己的欲望而踢球的,他就算能給你們一時的庇護也給不了一世。”
“而且,他不是你們也想要打敗的人嗎?”
——
東京的街道上,一家古玩店中。
“老闆,那把刀能否讓我看一下。”一個青年站在店裡指着挂在牆壁上的那一把細長的刀。
“小家夥,眼光不錯!這把刀已經有百年已久的曆史了,現在買下來以後一定賺大。”
“……”
要是那柄刀刀身沒有如此嶄新,也許墨羽就信了老闆的話。
在老闆熱情的眼睛下,墨羽面無表情扭頭就走。
早知道就不來古玩店了,還不如直接去遠一點的刀具店。
“等等,别走啊!!”眼看着青年不好忽悠,老闆急忙喊道。
現在的小年輕怎麼眼神這麼毒辣!!已經好久沒開張了,不管了,無論怎樣這把刀一定要賣出去!!
最終,墨羽有些肉痛的拿下了價格稍稍超出正常水平的刀,
“呼,這樣武器就有了。”墨羽摸了摸似曾相識的刀身。
但怎麼才能正常的把刀帶在路上而不引起注意呢?
墨羽緊縮眉頭,餘光中一家服裝店引起了墨羽的注意。
片刻後,一個宛如刀客穿着古裝的藍發馬尾少年走在街上,簡單的羽織加上原本就十分出衆的外表更加引得路人頻頻側目。
“爸爸,那個哥哥好漂亮啊!他還有刀!”一個男孩指着遠處墨羽手裡的刀說着。
“臭小子,那叫做coser,年輕人最流行的一種裝扮,不要以為你老爸out了就忽悠你老爸!!還有男孩就應該用酷形容!!”
墨羽聞言,笑着看向了男孩和大叔,男孩和大叔的臉同時一紅。
……好像用漂亮來形容也不是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