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你們做的嗎?”炭治郎看着地上扭曲的鬼。
國神有些沉默:“嗯。”
炭治郎走到了鬼的面前,一言不發。
千切:“小心,固定的木樁并不牢固……”
但沒等千切說完,炭治郎手中的刀光閃過,鬼的頭顱已經落在了一邊,黑色的灰燼慢慢在鬼身上蔓延,原本殺不死的鬼在他們眼前徹底消散了。
衆人看着炭治郎,這才注意到了他手中的刀,但明明抹殺鬼的炭治郎卻似乎更加悲傷。
“哥哥。”祢豆子拉緊了炭治郎的手臂。
炭治郎搖了搖頭,溫和地朝祢豆子笑了笑,“沒事的,祢豆子。”繼而轉向衆人。
“鬼是用普通武器殺不死的,隻有特殊材料制作而成的日輪刀和陽光能殺死他們。”
玲王:“那豈不是隻要出去就可……”想到了外面那詭異的空間,玲王頓住了。
無限城中燈火通明,卻唯獨沒有陽光。
馬狼:“這幫該死的老鼠!”
“說起來,你們怎麼會在這裡。”炭治郎再次問了起來。
國神:“和小羽分開後不久,我們的腳下出現了一扇門。”
潔:“落下來之後我們就在這裡了。”
炭治郎再次愣住了,“那麼你們就遇到了這一隻鬼嗎?”
衆人點了點頭。
不過,鬼似乎也在追捕的時候,數量越來越少了,為了保持體力,炭治郎沒有和鬼進行拼殺。除了等待救援,他的精力必須留到隐藏在暗處的操控者出現。
那麼消失的鬼是去哪裡了呢?
國神:“炭治郎……你們經常遇見這種東西嗎?”
炭治郎的思緒被打斷,聞言的他輕輕搖了搖頭。
“已經很多年沒有見過了。”不僅沒有見過,鬼更應該已經完全消失了才對。
那麼多年之前呢?國神沒有問出這個問題,但他的心裡已經有了答案。
不過,最終國神還是問出了他心底裡的那個問題:“那麼……小羽呢?”
炭治郎看着國神,沉默了片刻,最終搖了搖頭:“不知道,我們和小羽失散很久,也是最近才再次相遇,而他這幾年到底怎麼過的……我不知道。”
國神有些沉默,原來在墨羽獨自前進的那條路上,他已經經曆了那麼多麼。手中的木棒似乎變得更加沉重許多,面對鬼這樣的怪物,忍着心裡強烈的不适,強迫自己去反抗,但當真的要殺死鬼的時候,内心的煎熬更是難以忍受。
就算國神等人沒有親眼看到過鬼形成的樣子,但那與人相似的外表,以及沒有來得及換下的工作服,也讓他們意識到了,鬼就是由人變來的。
殺人。
僅僅兩個字,幾乎要壓的他們透不過氣。
那麼,一路經曆了這些的墨羽呢?
國神沉默的沒有再說些什麼,炭治郎也沒有繼續這個話題,不過随處掃視的炭治郎看到了潔手中的木棒。
“說起來,你用的呼吸法是水之呼吸嗎?”
潔突然被炭治郎詢問,愣了一下,而後點了點頭。
“要不要試試将呼吸法運用在全身試試,不要僅僅集中于腳部,至少這樣,生存的可能性也會大大提高。”
潔又呆了呆。
炭治郎笑了笑:“也許時機不太對,不過我也是水之呼吸的使用者……嗯……也許可以稱呼-你為小師弟?”
“當然其他人也可以試試,不過我并非涉及衆多的呼吸法,所以你們還需要自己考量。”
國神:“其實,小羽有教給我們刀法的使用,不過因為之前主要運用在足球上,時間也太短,所以我們沒有重點訓練。”
蜂樂在一旁贊同地點了點頭。
炭治郎并不意外:“那麼你們現在有機會了。”
幾乎炭治郎的話音剛落,強烈的震動從房間中傳來,而衆人所待在的房間地闆變成了一扇巨大的門,适失重的感覺再次傳來。
——
三分鐘前。
墨羽拿出了刀,和太宰與國木田發現了包圍着他們的鬼,僅僅目光能夠看到的門框位置,已經被堵得水洩不通。
這些鬼每一隻都帶着沉重的戾氣,那是隻有在殺過數十人後才能形成的特質。
看到墨羽沒有動作,鬼并沒有打招呼,幾隻鬼瞬間從門縫中飛速的沖出,鋒利的爪子刁鑽的攻擊向太宰他們的死角位置。
鬼察覺到了墨羽的周圍散發出的奇怪氣息,哪怕有着鬼數優勢,警惕地它們還是打算先行解決這些“軟柿子”。
“獨步吟客!!”國木田立刻繪制出兩柄手槍,其中的一柄抛向了太宰。沒有任何廢話,太宰側身躲過了險之又險擦過他的利爪,并同時接過了手槍,并對着鬼的腿部關節就是兩槍。
另一邊的國木田雖然也有手槍,但面對鬼的突襲,他沒有使用,反而躲過後,用腳狠狠踹在了鬼的腦袋上,将順着鬼的力道将其踢飛了出去。
通過派出的眼睛,鳴女看到簡單的突襲并沒有起作用,迅速地連續撥弄手中的琵琶。
“啪、啪、啪、啪……”
房間中各個位置幾乎同時打開門四面八方的鬼,沖向了位于包圍中心的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