織田:“小羽,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墨羽:“……抱歉織田。”
“我……其實沒有失憶,在這一點上我欺騙了你。”
“我來自五年後的橫濱,意外來到了現在……”
織田有些恍惚,但想起墨羽看到手機時候的茫然卻似乎又理所當然,“是手機上的日期嗎?”
墨羽點了點頭。
“我認識太宰,但不是作為港口黑手黨的太宰,而是武裝偵探社的太宰。”
“我也知道安吾,不過也不是港口黑手黨的安吾,而是異能特務組織的安吾。”
安吾的手握緊了。
隻是這一點,墨羽的話他就信了一大半,因為他現在就是異能特務組織安插在黑手黨的卧底。
織田聽着墨羽的話有些發呆,在意的朋友似乎都脫離了港口黑手黨這個深坑,這樣看來一切似乎都向着好的方向發展。
“那我呢?”
……
墨羽沒有說話。
同時沉默的還有迅速分析墨羽信息的太宰。
“我不知道,我……沒有見過你……”墨羽端起酒杯,才發現水已經見底。
似乎察覺到墨羽言外之意的安吾握緊了手心,“你說的……怎麼證明是真的?”
墨羽從懷裡掏出了一塊懷表遞給安吾。
“用你的異能力吧……”
安吾愣神的看着墨羽。
“【堕落論】不是能夠通過物體讀取時間信息嗎?”
“安吾居然有異能力?”織田看着往日的好友。
“畢竟按照墨羽的話,安吾可是在五年後加入了異能特務科。”太宰幽幽說道。
連異能力都被爆了出來的安吾抿了抿嘴,一臉懷疑人生的表情。
當他還是碰了墨羽的懷表,霎時間,一股龐大的信息湧入安吾的腦袋。
半響。
除了墨羽穿越的畫面,墨羽的能力也展現在了坂口安吾的腦海中,那是作為五年後被諸多勢力忌憚觊觎的墨羽能力的微小的一部分。
“你……”安吾手指着墨羽說不出話來,他想過無數種可能性,而這個懷表上讓他看到了最想不到的東西。
沉默數秒安吾的聲音傳來:“他說的是真的。”
織田的頭腦雖然沒有幾人那麼想的很多,但該有的信息他還是能夠分析出來的,再加上太宰和安吾的沉默
“所以,我是死了嗎?”
織田端起酒杯喝了口酒,看來他的願望似乎完成不了了,突然他又想到了什麼,“那孩子們呢?”
墨羽搖了搖頭,他并不知道。
太宰則依舊沉默。
感情讓太宰不想要相信這個出現在酒吧中的人,但理智卻告訴他,墨羽說的是真的。
織田作會死是真的,他也會因此離開港口黑手黨也是真的。
而正因如此,太宰也知道,唯一能殺死織田作的,隻有讓織田作放下活着的希望。
而作為希望的孩子們,就是最好的籌碼。
那些孩子,恐怕要早于織田離開人世。
甚至,有可能是織田眼睜睜看着他們死的。
如果這一切是港口黑手黨推波助瀾,那麼這樣的結果更毫不例外,而他離開黑手黨也能說清了。
除非墨羽的心思缜密到了極點,并騙過了安吾的異能力,他才能在這麼短的時間中,臨時編造這樣一份謊言。
但顯然,這不可能。
這就是事實。
太宰的沉默讓安吾最後一絲期望也破滅了,作為三人中最聰明的人,也是最為重視織田作這個朋友的人,太宰的很多行為已經能說明很多東西。
“沒有解決的辦法嗎?”安吾将酒杯緊緊握住。
太宰的眉頭緊皺。
墨羽接過懷表,大拇指摩擦着表面,“有關時間的理論我還并沒有完整的概念,但是,既定的事實不會發生改變,時間的洪流不會因為一顆石子的墜入而改變流動的方向。”這是他的一種感覺。
忽而墨羽停住了大拇指的動作,想到什麼似得看向了織田。
“但是前提是死亡是真的?”
安吾:“死亡是真的,這是什麼意思?”
太宰似乎想到了某種可能性,“你的意思是,讓所有知情的人都認為織田作是真的死了,但……其實他還活着。”
墨羽點了點頭,太宰看來也想到了相同的事情。
“但,這個事實我們四個人已經知曉了,你要怎麼解決這個問題呢?”
“不說有關記憶的異能者有多難找,我的無效化異能力就已經不允許别的異能對我做手腳。”太宰看着墨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