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劉義的眼神不經意間閃爍了一下,忙接口道:“會不會是金月門那幫人?”
“哼!”李大順從鼻孔裡發出一聲冷哼,再看他的表情,似是對金月門衆有不滿,有不屑。他素來性子耿直,心裡有什麼從不會藏着掖着。
在坐幾人對此都心知肚明。原來金月門衆,以白吾卿為首,都是主張交出掌門印的,說是為了曾掌門的安危,決不能冒險。
此一說法表面看上去有理,可就如曾青枝剛剛所言,真要是把掌門印交了出去,沈北樓沒了顧忌,才會真的殺曾洗而絕後顧之憂。
但白吾卿對此卻有不同說法,他說這個沈北樓過去與曾掌門乃是同門師兄弟,此行目的是為了奪掌門位,并不在殺人,而且念着他們過去的同門之情定也不會為難曾洗。
此時的處境便是如此。沈北樓讓三日内交出掌門印,否則殺曾洗。曾青枝身為曾洗的長子。交,有顧忌。不交,有風險。交與不交,都很為難。而問題的關鍵就在于那個叫沈北樓的武功太高,他們一衆人加一起都不是他對手,更何況木風門以宋聚為首的一小幫人在關鍵時刻竟然背叛掌門偷偷投靠了沈北樓,更加讓沈北樓如虎添翼。
“我覺得不會。”曾小鴨接着劉義的話道:“卿哥和楚煙他們雖然在交掌門印這件事上與我們意見相左,可他們畢竟是來幫我們的,那日若非他們及時趕到,我們或許都要落入沈北樓之手。我不信金月門衆會做出這種事。”
“這倒是。偷印的事他們做不出來。我隻是瞧他們非張羅着讓青枝交掌門印,畏畏縮縮,龜孫兒一樣,心裡不痛快!”李大順有一說一道。
見二人都這般說,劉義有些尴尬的笑笑,忙招呼幾人吃菜。
曾小鴨忽覺眼前一花,身子也跟着晃了晃。
“怎麼了?”曾青枝見狀忙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