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曾同你談到過金月門?”楚酒問。
“不曾。若非此次師父失蹤,我甚至對金月門一無所知。”說罷她像是忽的想到什麼,反問楚酒:“你可曾聽說過我師父,或者,你們金月門可曾有過這樣一個人?依你所說,師父會打金月門獨門秘傳的拳法,你說他有沒有可能會是金月門的人?”
楚酒也想到了這一層,道:“據我所知,金月門不曾有過叫何火的人。不過,你師父既隐居山林,何火這個名字或許也并非是他的本名。”
黃雨覺得有理,她之前怎麼沒想到呢?
或許是她同師父相處日久,覺得師父就是師父,而關于師父的一切都是真實可觸及的,所以從心底裡她就從對關于師父的一切産生過半分的懷疑。
“你可否形容一下你師父的樣貌?”楚酒道。
黃雨想了想,道:“師父大約四十來歲,中等身材,胖瘦适中,方正臉龐,濃眉,單眼皮,眼睛特别有神。”
說罷看向楚酒,見楚酒一副蹙眉思索的神色。
“如何?金月門可曾有這般樣貌之人?”她問。
“有。”楚酒答。
然沒等黃雨來得及欣喜,他便接着又道:“但有這般樣貌者不止一人,很難鎖定具體是誰。你師父身上可還有甚特别之處?最好是能同其他人區分開的。”
黃雨細想,師父的樣貌就在眼前,可要說他臉上身上有何能同其他人區分開的特别之處……
“比如哪裡有痣,或者傷疤之類?”楚酒循循善誘。
黃雨卻搖頭,她不記得師父臉上有什麼特别明顯的痣或疤痕之類的印記,或許就算有痣,也是很小的那種,平常即便她看到了也不甚在意那種,所以仍談不上什麼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