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頭吱吱呀呀的叫喚兩聲,屋中交纏在一起的一幻形一人均均虎軀一震。
再者,便是門闩被輕輕的敲動幾下,緊接着便是某位不合時宜出現的小童子的聲音。
可門外是寒風凜冽的、小童子想着快些見着人了吩咐下去自己也好交差。
然則門内是令其無論如何也考量不到的春光乍現的美妙場景;燕克冬聽到熟悉的交換聲頓時來了興緻。
隻是稍有不慎,師姐幻化的形體便想要偷偷摸摸的回到自己作為寄居軀殼的身體中。
燕克冬覺得有趣,背靠墊了枕頭床邊握着萬物的手腕兒,笑嘻嘻的不讓她動彈。
輕輕晃動着下身,帶來幾絲驚心動魄的暧昧。
萬物有些生氣。
用力向師弟身前挪動幾下,咬着後牙問道,“我說,你還想這樣操勞多久?眼瞅着你師尊就要吩咐你去做事了,怎麼能如此不知……”
“不知什麼?”
“難道師姐想說,師弟這般是不知廉恥的舉動嗎?”
眼眸被妖娆嬌俏的師姐占滿,燕克冬握住她的纖纖玉手放在自己胸/前,慢悠悠的擺弄着,讓她盡可能多于自己接觸些。
劃過堅實的胸膛,纏繞幾圈粉色的小豆子,最後落在喉嚨隆起處。
師弟樂在其中。
倒是萬物,原先似乎是仗着自己位高權重的師姐身份,或者說憑借渾天獨厚的修力修術獨占鳌頭,眼下赤/身/裸/體的被脅迫倒是頭一回。
她明眸閃爍幾下,皓齒輕咬嘴唇,渾身不住的顫動。
盡管是輕微的小動作,但燕克冬還是盡數捕捉在了眼中,他撒嬌讨好,将師姐抱了又抱、薄唇不住的落在她身上、臉頰。
“師姐,你要是想咬人,就咬我好不好?”
“……”
恰逢其時,這間本該是擋風遮雨的屋子裝修的溫馨溫暖,也不知是小童子敲門時注入了些許修力或者說什麼本身力氣就大點。
正值燕克冬想回話幾句挑逗師姐的,那看上去無比堅固的門竟然轟然倒了下來。
一陣冷風刮過,吹滅僅剩的兩盞火燭。
昏暗中,燕克冬将懷中的師姐保的愈發緊了。
萬物反而長舒一口氣,他或許看不到自己;再者,這下有人到訪,燕克冬總歸不會沉迷于男女之事了。
二人餘光不知覺落在那扇隔絕了兩個世界的木門,再就是……未曾說話就踏進門來的報信小童子……
這小童子長得倒是清秀,似乎年歲已足但看着燕克冬渾身一絲/不/挂的坐在床上,雙手騰空不知拿捏着什麼東西,忍不住揉了揉眼睛。
屋中昏暗,外頭無日月,小僮子覺得有些看不清東西,随手從袖中摸了個火符箓,将要點燃。
“喂,你怎麼這樣就進來了?難道做師兄的平日裡沒有教過你規矩?”
燕克冬語調驟變冷漠,好像在口中含了座冰山一般,時刻散發着寒氣。
師弟既然說話了,那總該是有要放手去做事的意思,那自己也可以趁機多接觸一些人道事端,好繼續……
想到此處,萬物再次感應着另一半的自己,然則照舊無所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