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
妲己也不知道應該先說什麼了,她都不知道她想說什麼。都有點健忘了,這個“我願意”是什麼意思,她也不太知道。反正很複雜就是了。腦子一糊塗,一麻就說出來了。要是硬扯的話,直接說成是“表白”的話。要是對方不相信怎麼辦?
是怎樣的就怎樣說,這麼辦可以吧?可是怎樣的情況,妲己也是不太清楚的。生活就像是一部生草的電影。這麼簡單的一句話,要是解釋起來可不太簡單。要是當事人也是這麼想的話。那就更加簡單不了了。
蕭琮玉輕柔的鼻息吹在妲己的脖子上,也吹進了她的心坎裡。就好像是帶了什麼問題似的。或者什麼情緒什麼的。這可不是什麼簡簡單單的鼻息,而是一個期待的語氣和一個即熾熱又可愛的眼神。
妲己為了方便思考,她轉了一下身子和蕭琮玉面對面了起來。她把蕭琮玉推開了一點距離。
“老婆,你就跟一隻抱臉蟲一樣……”
“怎麼了嘛?你又開始嫌棄我了對不對?你是這樣的女人……”
蕭琮玉這話說得自己都臉紅。畢竟這些話除了對妲己說,還真沒人可以讓她這麼說話。可是就好像不說也是不太能夠的。你不面對就好像沒有一樣。她好像接受了自己的這樣子,一個稍微軟弱又沒有什麼出息的樣子。一個需要依靠,需要支持的樣子。
人都是這個樣子的吧。隻不過這種内容、意思相似的話,就看對方理不理解得到了。
“好好好……”
妲己把蕭琮玉往自己的懷裡拽了拽。給她了一個溫暖的擁抱。她接着說:
“我是說‘我願意’。你要吃我的話,我挺樂意的。不知道你說的是哪種‘吃’?或者你想要拿我,也是可以的。不過要是太過分了的話,我不樂意的話,你到時候也強迫不了我。”
蕭琮玉聽這話聽出了另外的一種意味來,她也說得出來這些話。她也想過。隻能說這倆人對于彼此來說挺契合的。
“慢着老公,我就問一下。你是一月的對吧?”
“一月的,你不也一樣嗎?”
這麼一個簡單的事情,就是說誰誰生日。就這麼一個什麼都不能代表的日期,都能讓人顱内狂歡。就算不是相同,那也是兩個相愛的特殊的人。也是雙方特殊的日子。要是“相同”,就是因為“相同”這個理由高興。要是“不相同”,就是因為“不相同”這個理由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