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在這愣着幹嘛?少爺要吃水果,趕快去洗。”
話音剛落,他凝神注視對面的兩人,仔細看了看。
下個瞬間,他忽然張大嘴巴,想要喊叫,羅吉箭步上前,直接打暈了他。
“這群人辦事真是拖拉,我們快去後院,别浪費時間。”
……
……
後院東屋,之前被何莎定住的男子,此刻正在和一個美女運動。
他把今天的黴運,還有被何莎定住的晦氣,全部發.洩在女人身上。
何莎聽到屋裡的聲音,皺着眉頭,剛要說話,羅吉揮手阻攔,用指捅破門紗,小心翼翼觀察。
何莎誤以為他在窺視,氣得推他一下,羅吉輕輕地聳動肩膀,一腳踹開房門,擲出袖中匕首。
男子吓得慌忙轉身,抛出身下女人,接着跳下床鋪。
他看到何莎現身的刹那,就像老鼠看到貓一樣,朝着窗戶跑去。
“定風咒,定。”
何莎眼疾手快施法,又一次将男子定住不動,他看起來真不像妖怪,因為表現地實在無能。
“喂,出來吧,别讓我動用戰鬥符咒。”何莎站在男子身後,大喊。
她雖定住了男子的身體,但五官、内髒尚能動彈,男子本可以做出回應,卻遲遲沒有開口。
“丫頭,你以前不是經常聽說“色.鬼”兩字嗎?今天我就讓你看看,什麼叫做真的色.鬼。”
羅吉笑着說完,将他之前畫的地形圖,用力拍在男子身上。
霎那間,圖上的内容全部消失,一股腦地湧入男子體内。
他募然吐出一口鮮血,黑中帶紅、紅中透黑,似墨濃稠、色深味濃。
片刻,血液圍着地面繞圈,逐漸變成一個躺在地上,連着臍帶的嬰兒。
它不會說話,隻會發出猶如真人般的哭聲,何莎驚訝地走上前去,兩者剛一對視,它便轉哭為笑。
“這……”
何莎看到眼前的一幕,詫問:“它……它就是色.鬼?怎麼是一個嬰兒?”
“因為好色沒有性别之分。”
羅吉語重心長道:“不管男人、還是女人,心裡都很好色;這是每個人的生理習性,與生俱來,很難斷掉。
“它并非世人想的那樣,僅僅隻是見色起意;若要廣泛定義,它包括了人們,對于美好事物的向往與需求。
“如果非要分個好壞,隻能看對方的心性.如何;我們生下來都是嬰兒,因此“色.鬼”自然是嬰兒的形象。”
羅吉的解釋有些不同尋常,聽得何莎一頭霧水。
這個長着嬰兒模樣的妖魔,到底該不該直接摧毀?
這算殺生?
還是積德行善?
“大叔,現在怎麼辦?殺?還是放?”
羅吉無視何莎的提問,輕拍男子左肩,找到與何莎一樣的幽光。
這一次,他沒有任何動作,隻見光粒圍繞房間,最終彙聚在床鋪底下。
羅吉叫來何莎搬開床位,看到下面竟然有一個地洞。
這個地洞寬度很窄,何莎下去足夠,羅吉下去夠嗆。
“丫頭,看來真相就在這下面,你一個人怕不怕?”
“大叔,你别這麼看不起我;不管下面有什麼東西?隻要我還活着,一定會給你帶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