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雨門與離合派的第一輪比試,天雨門勝,下面開始第二輪比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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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何莎仔細回想之前的比賽,認真分析他們的招式與動作。
比如那位持盾大漢。
他利用大盾掩護身前的優勢,着重防禦自己的後背。
這樣一來,當對手使用遁地術時,就會被他反客為主。
對付這種人,如果沒有絕對的實力,那就隻能靠耗。
扛着那麼大一塊盾牌,對體力的消耗很大,耐心是取勝的關鍵。
不過話說回來,每組比賽的時間有限,靠等機會意義不大。
僅從那人的表現上看。
他應該想維持現狀,既不赢、也不輸,專門挑選難對付的對手,用自身優勢,解除對方的參賽資格。
如果那人不主動出擊,最終結果就是平局,何莎仔細想了想,暫時沒有好的破解方法。
“莎兒,感覺如何?今天上場的那些人,還沒有用到真本事;淘汰賽最忌諱全力以赴,這樣後面複活也就沒了底牌。”
午飯期間,王松羽坐在何莎對面,與她交流心得。
他口中所謂的複活,乃是這一輪初賽以後,之前被淘汰掉的隊伍,有一次挑戰他人的機會。
隻要那人獲勝,就能踩着對方的屍體爬上去,從而晉級。
因此,初賽打得并不激烈,有點像小孩過家家,點到為止即可。
“師父,今早的比賽挺不錯的,大家都很努力,打得也很認真;如果我不是學了高級功法,很難脫穎而出。
“對了,師父,您為什麼不讓黃師兄參賽?他的功力不差,還能制造巨劍,如果他能參賽,我們的勝率會高一點。”
何莎說完自己的感悟,忽然提及黃懷文,王松羽一愣,沒有做出回應。
孟彩蝶看到他倆聊了一會,瞬間陷入沉默中,她連忙笑吟吟地過來,想要緩解兩人的尴尬。
突然,鬼靈搖着尾巴走來,靠近她的飯碗,張口就吃孟彩蝶的米飯。
她大驚失色,氣得給它一拳。
鬼靈迅速跑到何莎身邊,先用腦袋蹭.她大腿,而後趴在地上。
“你這狗有病吧?你又不需要進食,吃我東西幹嘛?要不是看在何莎姐姐的面上,我肯定會好好地收拾你一頓。”
孟彩蝶氣呼呼地挽起衣袖,做出一副兇神惡煞的樣子。
鬼靈看也沒看她一眼,趴在地上砸吧嘴。
孟彩蝶氣得還要說話,王松羽忽然發現什麼,伸出筷子扒開她的米飯。
碗底,一個閃爍着幽光的笑臉,驟然出現在大家面前。
孟彩蝶驚訝地湊上前去,發現笑臉在動,頓時尖叫出聲。
何莎輕撫鬼靈的腦袋,提了幾個問題,讓它用叫聲回答是與否。
片刻,她皺着眉頭起身,對王松羽耳語一句,王松羽趕緊放下筷子,帶着孟彩蝶與何莎離開。
……
……
下午的比賽很快開始,但星月門的弟子全都沒來。
鑒于今天沒有他們的比賽,衆人雖覺困惑,但沒有特别關注。
雁明鎮上,星月門弟子全部坐在屋裡,議論掌門發現了什麼。
他們什麼情況也不知道。
王松羽聽過何莎的講解,連忙帶着大家回來,沒有解釋什麼。
“看來今年的門派比試,将會面臨前所未有的困境;這群該死的妖魔,真是膽大包天,居然會出現在這;莎兒,你見過那個黑霧怪,給大夥說說它長什麼樣?”
除了參賽的五名弟子,還有何莎之外,這次的臨時會議,沒有别人。
對于其他弟子而言。
這既是王松羽對他們的保護,也是避免走漏風聲的辦法。
“師父,這個黑霧怪很可怕,本身無影無形,卻能千變萬化;我們不能相信任何人,尤其是其他門派的成員。”
那個憑空出現的笑臉,雖然沒有明确指向什麼,但上面附着的妖氣,讓人望而生畏。
黑霧怪來了。
也不知是鬼靈感應到什麼,或是天羅魔君用它提示。
總之,出現在孟彩蝶飯碗中的笑臉,遠非一個表示友好的訊息。
何莎現在想起來,隐約猜到黎昊,不讓自己過來的原因。
“莎兒,你說黑霧怪這次過來,到底圖謀什麼?各大門派單打獨鬥,或許不是它的對手,可我們若集衆人之力,足以與它一戰。
“既然如此,就算他真要過來,也該偷偷潛入,而不是被同伴“出.賣”,讓我們早有準備。”
對比鬼靈的心靈感應,王松羽更相信是黎昊提供的情報。
黑霧怪好歹是一位魔君,即便鬼靈來自地府,和它也不是一個等級。
“師父,不知您有沒有想過,黎昊提供的這一消息,說不定就是黑霧怪的計策;它想支開我們,然後做點什麼。”
“它的目的何在?”
王松羽緊鎖眉頭,道:“黑霧怪在七大魔君中排名前三,實力不容小觑;這麼一個厲害的妖魔,怎麼可能會忌憚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