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中間站着幾個人,其中就有那個一臉平靜的孩子,此刻正臉色急促地跟拉索據理力争。
拉索手裡提着一個瘦弱的獸人,滿臉挑釁,他旁邊還有幾個人,一個是法缇軍隊那邊統一裝束的黑色軍裝,其餘三個沒有固定裝束,看起來無比散漫。
那三個手裡端着槍,嘴裡還叼着一根□□,吊兒郎當地看着面前跟他們相比青澀不少的孩子。
□□是星際世界的毒品。它是一種緻幻劑,吸食可以讓精神興奮起來,腎上腺激增,少量管制□□也會被私販,一些不太講究的野區賊配軍将它們用于戰鬥之前的隊伍,可以大幅度提升軍隊的戰鬥力,但是也會導緻軍人們的身體留下長久損傷,所以被明令禁止。
尤其在邊境地區,這種做法尤為盛行,從前秦問就經常帶人搗毀這種窩點。
秦問對這東西再熟悉不過,正規軍是不會使用□□的。
很顯然這三個明顯來者不善的,應該就是海盜留在礦場的監督者。
秦問向身後的屬下遞了個眼神,對方心領神會。
對面的孩子已經氣喘如牛,不斷起伏的胸膛昭示着他的神經已經緊繃到了極點,整個人都被擰成海綿一樣,拼命擠壓着理智。
拉索惡劣地搖了搖手裡的獸人,那獸人已經徹底沒有理智了,像一條死狗一樣沒有尊嚴地肆意拎在手裡。
像拎着一袋垃圾,亦或者一個不重要的旁物。
“放開他,求求你們放開他。”
眼淚從小孩臉上滑落,他滿臉恥辱,卻不得不抹去眼淚,開口哀求道。
“可以,你跪下來舔我的鞋子,我就放過他。”
拉索提出要求,身後的海盜開懷大笑,猖狂的笑聲無比刺耳。
孩子渾身都在顫抖,但是他勢單力薄,根本沒有能力和他們對抗,隻能緩緩跪趴在地上,就像一頭溫馴的動物,找不到一點人的痕迹。
這讓拉索和海盜們興奮極了。
拉索一把把手裡的獸人丢在地上,他蹲下身擡起那個少年的下巴,猙獰又猥瑣的笑容讓人看着幾欲作嘔,“我放過他,你總得有點表示。這樣你看行不行,他每走出一米,你就脫一件衣服,怎麼樣?”
孩子睜大眼睛看着他們,滿臉的不可置信,更加引來他們放肆的笑。
甚至一些躲在暗處的二隊隊員都悄悄探出腦袋,看熱鬧不嫌事兒大地任由這場霸淩發酵。
秦問打了個手勢,迅速抽出幾個人,依靠着昏暗的環境摸索到那幾個隐藏隊員的位置,一擊斃命,根本沒有給他們留下發出任何聲音的機會。
那個孩子幾乎無助地戰栗,嘴唇都在發抖,原本的平靜也蕩然無存,暴露出一些在可以僞裝之下,屬于他這個年紀的迷茫。
他左右張望沒有方向的樣子引來拉索的極度不滿,“别看了,你覺得那個軍官會來救你嗎?别逗了,他讓我們正面下來擺明着是想送死,怎麼可能會來救你,他可能正躲在暗處看着你被我們淩辱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真的會放了他嗎?”
拉索笑着點頭,突然臉色一變,身後的海盜将槍指向地上毫無知覺的人,“你到底答應不答應!”
“好。”
孩子答應下來,其中一個海盜粗魯地抓起獸人的頭發,刮了他兩個大耳光,獸人因為劇烈的疼痛轉醒,一睜眼就看見少年跪在地上的場面。
“不要,昭昭,不要跪。”
嘶啞的聲音響起,昭昭沒有回應他,反而對着居高臨下看着他的拉索道:“該你履行約定了。”
“哎等等,觀衆可不止我們幾個。”站在最外圍的海盜制止道。
站在中間懷裡抱着槍的海盜皺眉道:“如果另外一隊摸過來了怎麼辦?”
拉索也點上一根□□叼在嘴裡,滿不在乎地道:“領頭那小子看着白白淨淨瘦不拉幾的,連名字都不知道,就一張臉白長着好看了,估計也是什麼走後面塞進來鍍金的少爺。我想着跟法缇幹沒前途,那秦協最近勢頭忒猛,沒想到這小子居然想讓我送死,我都要看看是誰先死。你們放心,周邊兄弟們都埋伏好了,一會兒抓到他了,操,看着他那臉,操他肯定帶勁兒。”
拉索嘿嘿□□兩聲,下巴一挑,“這小子就當個開胃小菜了。”
旁邊那海盜一聽,頓時信号一發,不一會兒就有不少海盜從各個地方鑽出來,湧向礦坑。
“脫。”
昭昭滿臉恥辱地脫下外面的防穿衣,這種衣服是專門用來防止大殺傷性彈藥穿孔的,脫下這件衣服幾乎是将軟肋暴露在人前。
可他毫無他法。
裡面的作戰服勒出他細瘦的腰和胸膛,他太瘦了,全身上下都沒有什麼肌肉,甚至快達到了營養不良的程度,連作戰服都撐不起來。
一個海盜“啧”了一聲,嫌棄道:“這種幹起來沒什麼勁兒。”
另外一個海盜怼了他一肘子:“有就不錯了,自從那個什麼,秦協上台,聯手陽明那個老東西打壓謝興堂,那還有女人能給我們送來玩。”
衆海盜一聽,有道理,頓時又沸騰起來。
獸人被那個拿槍威脅他的海盜逼迫着往外走了一步。
他想反抗,被海盜一槍托打在後背,頓時嘔了一口血在地上。
昭昭繼續脫,他繼續走。
直到脫到還剩一條裡褲,現場的氣氛被炒熱到極點。
這一場羞辱者的地獄,确是淩虐者的狂歡,在場的人都已經提前陷入了自我高潮。
拉索忍不住在昭昭光滑的皮膚上摸了幾把。
“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