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可以。。。】
楚文州不滿的輕哼了一聲,下一刻一個系統面闆就出現在了他的面前,正中間是個巨大的紅彤彤的福袋,正一顫一顫的,誘惑着他點開。
【這裡面都有什麼?】
【一些小技能,看你運氣。】
【有名師教導之類的嗎?】
【有,看你運氣。】
楚文州默念幾聲:無敵戰艦保佑我保佑我……
然後伸手虛空一點,一個炸着金花的界面出現,随即提示音在他腦海裡響起,【恭喜宿主獲得驚喜大禮包,改頭換面,有效期三十天。請宿主注意查收。】
【改頭換面?】
楚文州不知道是好還是不好,點開了技能介紹,大概意思就是倒計時三十天,随時可以暫停,變成另一張臉,适用于:神偷,逃脫的罪犯,采花大盜……
【是正經技能嘛這……可不可以換成名師教導?】
楚文州皺着眉,顯然一時之間沒想到用這個技能做些什麼。
在等待系統加載的過程中,他索性在宮裡四處逛了逛,自從他被禁足以來,宮人們嘴上不說,行為上卻是懶散了不少,看到他路過,幾個小太監仍是坐在樹下的陰涼處,說說笑笑,楚文州想着可能是剛做完手頭的活,累了歇一歇,也是人之常情。
還沒走兩步,就聽到了議論聲:“我說的沒錯吧,殿下人心善,不會跟我們一般見識的。”
“叫太子殿下,已經是給他面子了。”
“也不看看,身為皇子,還不是要落得個幽禁的下場。”
“我反正是過夠了這樣的日子,這什麼時候是個頭啊!”
楚文州皺了皺眉,竟然還認出一堆人之中,有個是他面熟的面孔,“小李子,你若是不想呆在這裡,孤可以讓你走。”
一堆人裡零零散散的站起來幾個,小李子看他過來,隻顧着坐着,連屁股都懶得擡一下,“殿下——當初可是你把我要來的,怎麼可能舍得趕我走。”
“我宮裡不養閑人,你們拿着月例,連這點兒自覺都沒有嗎?”
楚文州生氣談不上,人之常情,倒是可以理解,隻是……
小李子還是原樣,臉上看不到一點兒羞愧之情,甚至反而嫌棄他語氣不好。
楚文州皺了皺眉,揮手甩了他一巴掌,“孤滿足你的願望,馬上收拾東西,滾出東宮。”
楚文州目光掃過已經站起來的人,“還有你們,想走的可以一并走,孤不攔着你們。孤平日裡不同你們計較,是因為懶得計較,孤現在仍是太子一天,你們是東宮的一份子一天,就給我做好分内的事。”
小李子難以置信地捂着臉,垂下眼走開了,其餘的人,有幾個躊躇着也跟了上去。
留下幾個沒走的,楚文州看了他們一眼,“諸位既然選擇了留下,孤可以承諾你們,孤在一天,就不會少發你們一絲一毫的份例,諸位大可放下心來。”
“是,殿下。”
人心離散,從古至今都不是一件好的征兆。趁這個時機清理一些人,也算是名正言順。
就在剛才,他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正好可以用到剛剛抽到的技能。
——
“侯爺,你這是何苦。”
李三把收拾好的東西放到馬車上,閉目養神的那人也睜開了眼,赫連岐一頭微卷的長發披散至肩後,多了些比平日裡的随性自然。
他一時心裡不平,忍不住抱怨了兩句。
赫連岐并未回答他這個問題,“聖旨都接了,你要是不想去,大可離開,省的礙我的眼。”
李三被他的話噎了一下,連說了三個好,“算是我看對人了,你就這幅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上趕着給人家當墊背的,也不知道人家承不承你的情。”
赫連岐沉默片刻,看起來在思考,李三心裡稍慰,以為他這次真的聽進去了,誰料,這位,開口就是,“三啊,你說他上次明知我故意給了他有毒的糕點,他若無其事的就吃了,是不是意味着……”
李三聽了一半,翻了個天大的白眼給他,重重地掀開簾子跳了下去,嘴裡罵罵咧咧道:“我踏馬,堂堂定遠侯,我真是,無話可說無話可說了。你遲早被他算計死!”
赫連岐隻管把他的話當做放屁,重新躺了回去,腦子卻不由自主的想到了那日站在玉蘭花樹下的那人,披頭散發,面色蒼白,喝多了直接抱着酒壇子往花叢一躺,活像個鬼。平日裡最注重體面的人,活成那個鬼樣子。也真是令人唏噓。
抱着的那個酒壇子,還是他們三人上次一起埋下的,剛才隻管逗李三,抛開一切不談,章霖也是他的兄弟,哪有坐視不管的道理。
陛下親自下旨,變相的把他軟禁了起來,又把他發配去江州治水,想必某人此刻心裡一定得意極了。
“……”
“閃開!”
馬車行至半路,在堪堪要出城之際,變故橫生,猛地一停,馬受了驚,撂起蹄子,發出一陣嗚咽聲,李三趕緊從馬車上下來,摸了摸馬首以作安撫,這才看向前面。
馬車内的赫連岐在一瞬間睜開了眼,下意識的撩開了簾子,準備一探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