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跟姐姐姐夫住在一起,她羨慕姐夫對姐姐的感情,逐漸對姐夫産生了好感。但她突然發現姐姐的家庭并不如她展示出來的那樣幸福。姐夫發現妹妹喜歡自己,問她願不願意幫忙,一起讓姐姐消失。
妹妹在姐夫的幫助下在不同人面前扮演姐姐,慢慢取代了姐姐的位置。直到姐姐真的消失在她的生活裡,她才發現不對勁。
前期妹妹的戲份很簡單,每天坐在各種各樣的地方,幾乎整天都坐着當背景闆。
姐姐每天忙來忙去地做家務,任勞任怨地照顧家裡。
開機第一天第一場戲,闵星飾演姐姐做家務。這場戲是一個長鏡頭,從姐姐做早餐開始到送丈夫出門上班。
闵星對于做飯沒有天賦,導演隻能精簡到讓她在鏡頭前煎個雞蛋,然後鏟到盤子裡。火被她一下開得太大,她連煎了三個都是糊的,前面拍的其他鏡頭也跟着作廢。鏡頭拍到她的半身和臉,也用不了替身。
“其餘人休息一下,闵星你練幾次,一會兒拍的時候火開小點。”導演也沒想到現在還有人不會煎雞蛋,舉着對講沒來得及放下,歎氣聲傳到整個片場。
闵星雖然不會,但學得很快,在老師的指導下一遍就煎出了漂亮的太陽蛋,拍攝得以順利進行。
午餐時間,闵星坐在片場的餐桌前吃肖喻給她訂的減脂餐,對面坐着同樣吃減脂餐的溫柯博。
“沒想到你竟然不會做飯。”
“對啊。”闵星沒覺得不好意思,她從小到大除了拍戲沒怎麼進過廚房。
“還以為你做什麼都很好,像姐姐一樣。”
“人無完人,溫老師不要把我想象得太完美。”闵星挑開餐盒裡的玉米和西藍花,“哪有人什麼都好。”
姐姐前期的戲份不算太多,剛好到她拍雜志前一天全都結束掉。阿雯跟劇組排開了時間,雜志拍完回來以後都是妹妹的戲份。
闵星的雜志拍攝時間定在周五。
八點到場定好拍攝主題和衣服,她做了快三個小時的造型,一次性卷發有點麻煩,還沒好換衣服已經到了午飯時間。
“我去趟洗手間,回來換衣服直接拍,你們先吃吧。”
穿漂亮衣服需要讓渡一部分把肚子填飽的權利,闵星從昨晚開始滴水未進,昨天下戲甚至還去了趟健身房練肌肉。
闵星拉開門,朝洗手間的方向快步走去,隻顧着安撫咕噜響的肚子,沒注意到前面有人,悶頭撞上男人像一堵牆似的堅硬背肌。
“嘶……”闵星眼前一黑,被撞得後退了兩步,擡手摸了摸被撞痛的鼻骨。
正前方突然停下來的人轉過身跟她道歉:“不好意思。”
闵星一邊說“沒關系”,一邊用指尖輕輕擦去眼角的生理性淚水,想看看自己的粉底有沒有蹭到别人衣服上,睜開眼,她擡頭看到頭發被發膠全固定的背頭版謝北伽。
眼前的謝北伽化妝後好像白了一點,本就深邃的眉眼幾乎不太需要陰影的加持,燈光一打就足夠立體,他的嘴唇不知道有沒有用口紅,還是就是原色,看起來很飽滿。
“闵星老師。”謝北伽看見她好像也有點驚訝,“你沒事吧,我沒注意後面有人……”
“沒事。你也是今天嗎?”如果她沒記錯的話,肖傑說過謝北伽的拍攝時間定在周末來着。
“周末臨時有其他事情,移到了今天。”他答,“要去練歌。”
練歌?
闵星想不出練歌和謝北伽的必然關系,什麼歌重要到把原本的安排提前。
謝北伽見闵星一雙眼睛裡滿是不解,眼珠在眼眶裡轉了一圈估計也沒想出來他為什麼要去練歌。
應該是沒看策劃,她的經紀人應該也還沒跟她說明和她一起參加節目的人都有誰。
果然,她問起這件事:“練歌?”
謝北伽毫不隐瞞地答:“肖傑給我安排了一個小年的活動,要唱歌。
闵星突然想起來阿雯前幾天就給她發的音樂demo,說是小年夜晚會她的表演曲目,她都還沒來得及聽,隻記得歌名叫什麼,摘星趕月。
小年夜晚會是錄制後再播出的,她要在下周去北城彩排和錄制。
闵星這才發現臨近年關,手裡的工作一點也沒少。除了拍戲之外,新電影要上線,她還簽了電影的兩場線下宣傳,忙得她團團轉。
“我也參加了這個活動。”闵星還沒敢跟許南依說自己要參加,她的朋友們都知道她唱歌完全不行,謝北伽一說,她像是找到了戰友,“你要唱什麼歌?”
“摘星趕月。”
闵星沒看阿雯給她發的策劃,從謝北伽口中聽到同一首歌的名字,比她親眼看到演唱者那排并排寫着他們倆的名字更讓她震驚。
她剛想問問謝北伽知不知道要和自己一起唱這首歌。
謝北伽像隻小狗一樣咧開嘴角,說:“好像是要和你一起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