暢意(站得筆直,忽然拘謹起來):那,那最後,我再補充兩個字吧。
我的鄰居——煩得可愛。
嗯,就這樣,走了。
湯琰:诶,那不是三個字嗎?
鏡頭之外,暢意大步走着,整張臉被落日襯得火紅火紅。湯琰跑了起來,還沒等追上他,暢意先停住腳步轉頭等起了他。
“哎,我親愛的鄰居,暢意,你剛才為什要這麼害羞啊?”湯琰幾步上前,笑嘻嘻地箍上他肩膀。
“被晚霞襯得有點紅而已......”暢意語氣平平。
“落日已經下山啦,可你的臉還在紅诶。”湯琰指了指天邊,太陽不知何時完全沒入了地平線内。
“嗯,都是因為你。”暢意說,“是你害得我這樣的,所以——”
話未說完,也不必說完。暢意手攬過湯琰的頭,把他帶到自己跟前,定定地看了幾眼,随即俯身吻住了湯琰的唇。
半晌,暢意才舍得擡頭,擁住此時臉也變得紅撲撲的湯琰。
“所以,我需要一個吻作為補償。”他最後補充。
攜手繼續往前走,暢意偏頭問道:“回去還吃果幹麼?”
“當然,你現在做的果幹,軟得粘牙。”湯琰笑着,“總是吃不膩。”
進到小區,湯琰還是喜歡走原來的路線,昨天下過雨,鞋子走到門口也沒見沾上泥。因為他親愛的鄰居在某天,跟着他的步伐,在地上鋪起了一條鵝卵石小路。
開門,進屋,湯琰窩在沙發裡沒一會兒,暢意也進了屋。沙發明明還有很多空位,他卻獨獨要挨着湯琰坐,手還要伸開,把他抱進懷裡。
“哎,這次可是你先抱住我的。”湯琰笑眯眯,“要是衣服再弄濕了,就是該你洗啦。”
暢意的下巴搭在他肩膀,随意嗯了一聲,臉便又湊了過去,貼着他臉蹭了蹭,然後在小卷毛身上汲取着更多的溫暖。
“進裡屋吧......”喘息間隙,湯琰的聲音綿綿。
以前啊,是一人住一間房,彼此鄰居鄰居的稱呼着。
現在吧,是他倆睡一張床,一人一個枕頭,有時候也會是兩人擠一個枕頭,到底也算是床上鄰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