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爹的,能不能好好說話,你作為有錢人小孩的禮節呢?
我開始按照腦海中剛制定好計劃行動,假裝身體抖動,鼻子模仿抽泣猛吸了兩口信息素,眼眶裡鳄魚的眼淚在打轉:“哥哥,我手疼......”
我沒有漏掉沈玉眼睛裡閃過的那一絲茫然,看來他着道了。
我繼續加火添柴,冰冷的眼淚馬上淌過我的臉頰,滴落在了他的手背上。
“真的很疼....”
假的,一點都不疼。
“對不起哥哥,我不該那麼晚回來的。”
沈玉聞言松了點勁,猝不及防地保持沉默了。
好呀,原來沈玉第二号你本質上吃軟不吃硬。
我低頭輕笑,控制好身體顫栗的幅度:“我也不清楚......應該是那裡的園丁的......我隻是想親手為哥哥種上一束栀子花。”
沈家那麼大,光是負責一個花園的園丁就有好多,應該找不到池行。而且沈玉今晚睡一覺後就會正常起來的,到時候不會去找那個所謂的園丁麻煩。
我繼續添油加醋,那beta的身份開脫:“我是個beta,對信息素不敏感的.....是我不小心粘上alpha的信息素讓哥哥覺得不舒服了......對不起哥哥......”
沈玉熟悉麼,這是你平常最愛使用的伎倆。
一言不合就哭着說對不起,讓人心軟讓人無法不原諒。
雖然我哭得不及他美觀,但效果也還算是不錯。
“那邊的師傅跟我說今天栀子花就可以開花的,我就一直在那裡等.....”
我還想着再發言解釋兩句的,但沈玉不解風情地打斷了我的爆發演技:“别哭了。”
我眼淚嘩嘩嘩,入戲太深一時沒止住。
沈玉找出塊布幫我擦眼淚,動作還算得上溫柔,但嘴裡說出來的話過于惡毒:“你要是再哭,我就讓後廚把你那惡心的豬肉給停了,你這輩子就别再吃了。”
我停止了哭泣,收起了所有的眼淚,眨巴眨巴眼睛向沈玉撒嬌:“哥哥,我餓了,我們去吃飯好不好。”
“”
沈玉可算是沒再發瘋,在分别睡覺前也沒做出什麼瘋狂出格的舉動,隻是嘴巴真的很賤,特别毒舌。
我趴在枕頭上昏昏欲睡,喃喃道:“原來眨眼睛這麼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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